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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城中相識盡繁華(上?
燕于飛答應了上官衡的邀請後,頭一件事就是把事情和盤告訴湯子虛,湯子虛聽了竟然難得的沒有脾氣,只沉默半晌道:“于飛,其實父親也逼我下星期六陪張伯耀的二小姐去聽歌劇。”
燕于飛怔了一下,輕聲道:“是總商會會長張伯耀的二女兒張敏婷?”
湯子虛垂著頭道:“父親因為和張伯耀有生意來往,總是要我應酬他家裡的人,于飛,你知道我的心。”
燕于飛點一點頭,微笑一下說:“我明白,我也是一樣。”
到了週六,燕于飛只覺得心裡發沉,自下午起就坐在床邊發楞,西式的禮服她穿不慣,還是選了件銀白繡著綠萼梅的旗袍,為著禮貌也化了淡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卻覺得陌生,晚上勢必和湯子虛見面,這樣的尷尬而無奈。
聽歌劇這種時髦事,王素希是一定捧場的,學校裡只有她是知道上官衡邀了燕于飛,因此也要男朋友到學校裡接她,好和燕于飛一道走。王素希打扮完了見燕于飛還在發楞,不由笑著推了她一把道:“從來沒有見過上官衡邀人,也從來沒想到被上官衡邀的人會似你這般無精打采的。”
燕于飛道:“倒沒有別的,我只是想著晚上十分尷尬,你也是知道的,湯子虛要和張敏婷一起去。若不是念上官衡在原安幫了我的忙,我是不願意同他去這樣的場合。”
王素希不以為然道:“湯子虛和張敏婷去,你和上官去,不是正好,場面上遇到了,也不過點個頭,大家都在包廂裡。再說了,這出歌劇是巴黎的劇團來演,不知道多好,你只當去看劇就是了。”
燕于飛微笑道:“誰象你這樣想得開。”雖然這麼說卻也提點了精神,不過就是一場歌劇,何需如此的思慮。
王素希的男友開了一部車子來,上官衡卻是前呼後擁的三部車子,前後車子上都是近侍,燕于飛見了這樣的陣勢,不由蹙起眉,隨即道:“我以為我們不過是去看個歌劇罷了。”
上官衡一笑,道:“沒有辦法,叔叔因為知道我來劇院,以為人太多,一定要我帶上這些人,平日出門我也不願意他們跟著的。”
這出歌劇由來自巴黎的米勒歌劇團演出,平日星期一到星期五均是B角,唯獨週末兩場才由大名鼎鼎的女高音戴葉小姐演出,因此平南城中時髦的小姐少爺們,都揀星期六星期日這兩天前來捧場。
車子還沒開到劇院門口,周圍已經是嘈雜繁鬧到了極點,少爺小姐們的車直從劇院門口直排到幾條街外,窄小馬路上交錯了兩三輛車,已經是不容人轉身,司機們更是性急的直按喇叭,還有旁邊住的小孩子,見了這樣熱鬧場面,越發在汽車前後穿梭玩耍,做小生意的人在街上擺起了攤檔招徠顧客,那些不曾坐私家汽車來的時髦青年男女,衣裝鮮亮卻掩鼻從中而過,真是光怪陸離的一幅畫面。
上官衡的車子自有侍衛的車子開道,一路暢通到劇院門口,王素希坐的車子車牌號碼亦是不凡,也只遲了一步到達。兩對人下車入了劇院,上官衡已經定了劇院最好的包廂,王素希的包廂便在旁邊。因為還不曾開演,他們方落座便有相熟人等進來寒暄,上官衡為燕于飛一一介紹,她無法,也只得含笑與眾人握手說話,諸人見她年輕美麗,只道是上官衡的女友,對她又格外的三分客氣,卻叫燕于飛懊惱不已,悔不該答應了來。
快要開演,包廂內來往人漸稀少,燕于飛才定下心,因為一直不見湯子虛及張小姐,她心裡又是鬆了一口氣又有點不安,兩隻眼睛只管四處張望,卻聽上官衡一位朋友道:“張二小姐可總算是來了,每每都要遲到,這次卻趕得正好。”
燕于飛順著他眼神望去,張敏婷的包廂洽在他們包廂的斜對角,只見張敏婷身邊西裝筆挺的正是湯子虛。張敏婷穿的是西式的禮服,露出雪白的肩膀與脖子,脖子上閃亮的一掛鑽石項鍊,隔了很遠還耀人眼睛,她一面隔了包廂與四周人等招呼,一面攀著湯子虛的手臂不住說話,湯子虛略低著頭,卻是看不見表情。
“這不是湯年如的長公子麼,聽說張二小姐很是喜歡他,湯家與張家有生意來往,兩家大人也是有意促成,只是聽說湯公子本來就有知心女友,不過張二小姐作風一向豪放,只怕湯公子是脫不了身了。”燕于飛聽了不由回頭看那人一眼,那人卻笑嘻嘻說完閒話就起身告辭,這些話燕于飛聽得清清楚楚,心裡面一陣的難過,雖然知道湯子虛的父親不中意自己,可是從旁人口中這樣明白的說出來卻又是另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