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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匆匆趕出門去,開不完的會議看不完的急件,她每天除了深夜裡朦朧知道他回來外,竟也沒有時間再看到他。她微微側轉了身子看過去,他還是睡得極熟,只是眉頭微微蹙起,怕是睡夢裡也在操心。昨晚凌晨他才回來,她隱約聽見他洗漱的聲音,然而一會又有下人敲門把他找出去,直到她再睡著也還沒回來,想必是到了早上才睡的。她輕輕動了動身子,躺得略舒服些,又回過頭去。
日頭漸漸移西,那陽光照到床上來,曬得人有些熱,她背上微微有些出汗,身後頂著他的襯衣釦子,有點涼,他這樣累,連衣服也來不及換就睡著了,她心裡軟軟的疼惜著。
“于飛……”他在背後咕噥,又摟緊她一些,她輕輕應了一聲,卻覺得腰上那隻手不安分起來。
“醒了?”她低聲問。
他嗯了一聲,一手撥開她披散的長髮,埋在她的頸後深吸了一口氣,“好香……”他輕笑著親吻她的脖子。
她的臉倏然紅了起來,周身的血液都加快了流動,渾身隱隱的發燙,她推了推他的手,嗔道:“你這樣累,還不……”
他的手隔了她薄綢的睡裙,慢慢撫摸著,一面低笑道:“我不怕這樣的累。”
她的心跳得飛快,臉頰上和全身的面板都滾燙起來,嚶嚀了一聲回過身去。他見她眼眸中水光盪漾,雙頰飛紅,立時把持不住吻了下去,他的唇緊貼著她的,輾轉吮吸了許久,直到她發出輕輕的呻吟才鬆開。她在他身下輕微的喘息著,眼眸半闔,這樣的嬌媚,他渾身血液上湧只覺得焦躁萬分。她穿的是件貼身的薄綢夾蕾絲的睡裙,側面是細細的一根長拉鍊,他一時拉不開,惱火起來,低低咒了一聲,雙手緣著那蕾絲裙邊用力一扯,睡裙本來料子就薄,經不住力氣,撕拉一聲就裂了半幅。她半羞半惱的橫他一眼,他已經埋首在她濃密的頭髮裡,一手探進她的睡裙中,在她耳邊嘟囔道:“以後別買這樣麻煩的衣服……”
他的手那樣灼熱,手心裡似有火一樣,沿著她的肌膚一分分燃燒上去,他的手指在她的面板上摩挲著,他壓得她這樣緊,彷佛想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她呼吸急促的仰起臉,他親吻著她的耳垂呢喃:“你這樣軟……”她整個人都酥麻起來,雙臂環著他的脖子,輕吟了一聲“清源”。她的聲音這麼柔滑膩人,他口乾舌燥的俯身下去。
門外驟然由遠至近的傳來數人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口遲疑一下又拍了拍門,他恍若未聞,門外的人又拍了幾下,揚聲叫道:“參謀長,前線急報。”他停一停抬起頭,萬分惱火的抓起床頭的擺設摔了出去吼道:“給我滾。”門外的人一怔,隨即有雜沓的腳步聲離去。
她已是坐起身來,漲紅的臉上雖春意猶在,還是推了推他輕聲道:“必定是緊急的軍務,你快去吧。”
他惱怒得眼睛發紅,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定下來,往盥洗室衝了澡出來換衣服,見她掩起了身體,長嘆了一聲輕吻她一下道:“等西北軍區的事情平定了我好好陪你。”
第21章:翡翠衾寒誰與共(上)
第二天是星期六,燕于飛一早醒過來就覺得額頭火燙,人才坐起一半,眼前的房間就似倒下來一樣旋轉著撲到她面前,頭暈沉沉的,也掙扎不起來,只好又躺下。同宿舍裡的人都是家在平南,此時並沒有一個人在,她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睡著一會又醒一會,身上一陣的冷又一陣的熱,電話鈴彷彿響過許多次,她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
不知道躺了多少時候,才有人進了房間,燕于飛微微睜開眼睛,是一位同學,她沒有精神,也不知道別人向她說了什麼,只是片刻又走了。過不久又來幾個人,扶了她坐起來,她明白是要送她去醫院,勉強換過衣服被人攙著去樓下。然而畢竟支撐不住,走了幾步就要扶住牆歇一歇。到了樓下迎面一陣風,本來是春天,可是吹到燕于飛身上就如寒風一樣刺骨,她渾身都起了顫,頭腦越發的暈眩,扶住了樓柱抵住額頭微微喘息,旁邊伸過一隻手來扶住她,力氣很大,並不似是女子,她睜開眼看,一片模糊裡隱約是上官衡的樣子,他一手就攬過她。燕于飛要掙扎也沒有力氣,只好讓他抱上了車,模糊裡聽他同旁人說些什麼,她也聽不清楚,只走了這麼點路,她的胃裡就如同翻江倒海一樣的難受,可是因為沒有吃過東西,不過是幹噁心。她靠著車門抵住胃,額上滲了幾遍的虛汗,渾身都是粘膩的溼冷。
上官衡因為打了幾次電話過來都沒有人接,想著昨天燕于飛聽見湯子虛這樣的話,心裡不知道會生了怎麼樣的想法,畢竟擔心,自己開了車過來,沒有說明身份,只請樓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