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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日子碰到那誰誰誰的總裁媽還跟她說起歡慶呢,可勁地表揚她有個幽默風趣有個性的媳婦,不要太開心。
她想著歡慶和她的寶貝兒子雖然算是閃婚,怎麼著這麼好幾年,該培養的感情也都培養出來了。也從沒見到小兩口有鬧騰,和和氣氣的一對,再不要個孩子,等歡慶年紀大了,可就風險大了!
秦母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情提上日程了,於是見著歡慶一次就要說兩句。
歡慶聽著覺得是婆婆在心疼媳婦,但這司馬昭之心的,拐上十八個彎,重點還是在孩子。於是挽起袖子笑了笑,認認真真幫著洗菜擇菜,就是不說話。
秦雲彥也跟著走過去幫她一塊洗菜,看她表情不怎麼舒爽,看了眼秦母,“媽,你操心個什麼呢?這些事情,我們倆自己有打算。她是你媳婦,更是我老婆。”
歡慶一愣,扯了扯嘴角,這廝的演技越來越出神入化了,都快返璞歸真了。
“你老婆?”秦母瞪了他一眼,把一碗熱乎乎的糯米藕端給他,“你老婆就是我媳婦,什麼‘這是’‘更是’的,你小子娶老婆才幾年光景就忘了老媽了,臭德行。”
他笑著把藕放到桌上,“媽,這事兒能急嗎?急了容易生女兒!”
這下秦母笑開了,“喲,敢情你倆是計算著生兒子呢?好啊,我來年等著抱大孫子了,要是孫女我也是要的,一兒一女才好,生兩個!”
歡慶算是暗暗鬆了口氣,她現在就是得過且過,能混過一次就混一次。平時她雖然深得秦母歡心,憑著三寸舌總逗得人笑呵呵的。但碰上生孩子這種硬傷級別的,也只有秦雲彥這個親兒子能把她哄開心了消停消停。
年夜飯還是跟前幾年一樣吃。
歡慶以前覺得像秦家這種家庭,過年怎麼也該是熱熱鬧鬧,沒有個□□十桌,也總要有個三四五桌人一起吃飯。
後來是聽秦雲彥偶爾提起,說秦母年輕那會跟著秦父漂洋過海地打拼事業,過過苦日子,雖說由儉入奢易,總裁夫人做了這麼多年,但那些苦日子的時光忘不掉,根深蒂固的樸素和實在是去不掉的。加上吃過苦,心理又健康,過上了好生活,懂得更多的是珍惜,而不是揮霍。
那些能堅持不懈窮好幾代甚至好幾十代人的,窮的不僅僅只是錢,窮的是心。
不過秦雲彥就不一樣了,秦家獨子,再怎麼家風樸實也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公子哥。看看他平時的吃穿用度,衣食住行以及他對女人的態度就可見一斑。
一頓飯吃得很和氣,除去秦母有意無意提到的“飯桌冷清”,歡慶實在是服,有那麼一種隱約的預感,明年秦母會花樣催生的……
吃完飯坐了會,秦雲彥就帶著歡慶回了。
往年是她去療養院陪爺爺,他去哪她管不著。今天不知怎的,秦雲彥好像市場不行,沒人給他打電話,連楊天昊和吳越都很乖地沒來找他,回到家裡就安安分分坐到了客廳,開啟電視,一臉閒適。
歡慶在自己房間收拾了一些紅繩,順帶把先前買好的營養品也一起拿了出門,準備得齊齊整整的,走到玄關處就要穿鞋出去。想到往年她艱難的打車經歷,看了眼客廳裡那位富貴閒人,“你不出去玩麼?”
他朝歡慶腳邊的東西瞥了眼,“想蹭車要直說。”
“麻煩把我送到黎山療養院。”
秦雲彥眉頭一抽,還是站起來拿了大衣,陪歡慶出了門。
“今年真不去玩?”歡慶眼看他在爺爺身邊坐下,“小楊子和小吳子都棄你不顧了麼?”
“能有什麼事,就喝點酒開開小賭,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去就不去了。”
“過年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過年就是最重要的事情。”歡慶哼了一聲,拿出袋子裡的一些紅繩在老爺子身邊坐下,熟稔地開始編結。
“你這架勢跟手藝不搭啊。”秦雲彥好笑地看著她熟門熟路的樣子,又望了眼不遠處牆上掛著的那些,“不過這樣擺在一起看,跟人類進化圖似的,意義還挺深刻。”
歡慶總覺得秦雲彥那張嘴是越來越欠了,剛結婚那會,就只有她堵他的份,他除了抽眉頭抽嘴角抖肌肉,基本沒有別的應對可能。這幾年下來,想不到他居然有樣學樣,這語氣和組詞造句的,是要青勝於藍啊。
“意義更深刻的還在我手裡呢,等著我給編個進化完全的出來讓你瞻仰瞻仰,也好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直立行走’。別總跟個猴子似的,看啥都是香蕉。”
“嗯,我看你是挺像香蕉的。”
“謝謝,我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