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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關,她不過是隨口幾句話就激得她一池春水,到處潑人。被那眼神看了一會,剛剛還略顯慷慨激昂的張子書,沒一會,氣焰就有些發蔫了。
歡慶支起手,把下巴擱在手掌心裡,饒有興趣地看著張子書,一臉等待的神情,卻在一會的沉默之後略顯失望地說:“你說完了啊?”
張子書顯得有些氣憤,小臉通紅通紅的。
在她開口之前,歡慶聲音低低地說話了,語氣裡難得帶了點認真:“為什麼你會在意我的誤解呢?我對你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人嗎?還是我的誤解會導致讓你在意的什麼人也誤解你,讓你不能忍受了呢?”
在場的人都微微一愣。
楊天昊和吳越只知道這嫂子很不好打發,特別是那一張嘴,最不好打發。但也不會料到她說起話來還真有……那麼點兒意思。
對嘛,陌生人的誤解有啥好在意的!
也就這會功夫,張子書已經調整了面部的顏色,從氣憤的通紅變成了略顯氣憤的微紅。但還是沒有接上歡慶的話。
突然,歡慶笑了,“哦,又或者你只是習慣性對每一個誤解了你的人去解釋和爭辯。不得不說,這種性格導致的你日後的工作量蠻大的,怪不得看起來你瘦瘦弱弱的。”
這下氣氛是徹底尷尬了。
秦雲彥卻依然是一臉的雲淡風輕,饒有興趣看著張子書。
她臉上氣憤的神色幾乎消失無蹤了,帶了點委屈,帶了點傷心,輕輕地說:“很抱歉,我給了秦夫人十分糟糕的第一印象……”
“不,沒有。”歡慶乾淨利落地打斷她,“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偏見,只是……”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張子書的著裝,奶白色的一襲連身短裙,襯著她姣好的容顏與身材,恰到好處的妝飾點亮著她精緻的眉眼,那一臉乾淨得體的笑容也是恰好到處。就是這樣一個恰到好處任誰都看著舒服的女孩,在一些天以前,帶著惴惴不安,穿著洗得發白的一身衣服來她門前敲門,侷促地絞著手指,只為了送一點她以為的貴重的禮物。
歡慶輕嘆,“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
張子書沒懂這句話,睜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歡慶。
就在這時候,宴會中間高臺響起了透過麥克風放大的主持人的聲音。開始介紹今天這個晚宴的目的以及到來的都有某某某。因為是宴會的形式,所以隨意了些,沒有莊嚴的介紹和鼓掌,本著慈善應低調的原則,只是讓那些接受幫助的人上臺說了幾句話。
張子書是其中一個代表,自然是斷了這邊的話頭,如臨大赦一般走開了。
秦雲彥這會才拿出插在褲袋裡的雙手,閒閒地來到歡慶身邊坐下,十分自然,將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可惜什麼?”
歡慶眉眼又是彎彎的,笑起來十分燦爛。
看這架勢,怕又是一場舌戰。
楊天昊和吳越果斷是起身,有多遠滾多遠,剛剛才見識了一場“女人的戰爭”,這會再來第二場可是吃不消。而且歡慶那張嘴帶來的寸草不生,大概只有雲哥能扛得住,他們這些蝦兵蟹將,還不夠塞牙縫的。
“可惜了一朵祖國的花骨朵,沒開呢,就摧枯拉朽地給殘了。”
秦雲彥輕笑一聲,“我可沒對她下手。”
“糾正一下用詞,是‘還沒’下手。”
他笑了笑,論他身邊有過的學生妹,張子書絕不是第一個。倒是難得,歡慶會獨獨針對這一個,“你以前可沒這麼針鋒相對一個學生妹。”他看到她皺起眉,“終於覺得自己開始老了麼?”
歡慶一臉驚訝地看向他,“腦洞開大了補不回來,多少面和水都救不來你啊。秦總裁,你覺得我在針對她嗎?我想我說過了,我只是覺得可惜。”
“可你確實誤解她了,她為自己爭辯,有何不可?”
歡慶放下手裡的紅酒杯,看著臺上那個笑容大方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帶著嘲弄的笑意,“如果她不是隻為了誤解而爭辯,是為了她的自尊而爭辯,我會真心實意跟她道歉的。”說著她轉頭盯著他的眼睛,“我剛剛踩的,是她的自尊。可她不介意這個,就介意被誤解了。”
“那你覺得她要怎麼維護她的自尊?”
“噴我啊。”歡慶一臉理所當然,“有錢人了不起啊?有錢人就隨便看扁別人啊?別以為自己男人有幾毛錢,就搞得好像全天下女人都在覬覦你男人似的。”
“她不噴我。”歡慶冷哼一聲,“站在那邊給我解釋,她和秦總真的沒什麼,還用了一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