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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發現做了一中年死胖子的情婦,人家有錢,一個月給好幾萬呢!”
“哎,是啊,現在的妹子有一點伎倆,什麼樣的男人釣不到。”
跟在身後的一個男同學忍不住哀嘆,“那為啥我還是單身,沒人釣我?”
“因為你窮。”
該男卒。
歡慶跟著導遊走進了一個小屋子,絲毫不覺身後言語刀槍裡的血雨腥風。
秦雲彥默默看著她專注聽導遊說話的臉,朝身邊一臉辛苦的唐浩笑了笑,“她就是這個脾氣,沒什麼惡意。”
“哎喲,結髮妻子和貓三狗四還是不一樣。”唐浩笑了笑,“雲哥,嫂子沒跟你鬧?”
他當然知道唐浩指的什麼,歡慶怎麼可能鬧他?可是,直截了當告訴別人歡慶沒鬧,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市場?
連老婆都懶得理他的樣子,好可憐。
於是他十分高段位地說:“你覺得她今天心情很愉快麼?”
唐浩默默回憶了一遍中華田園三蹦子和導遊和拍馬屁……欲哭無淚。這敢情好啊,是捨不得鬧自家的,殃及池魚的意思麼!
在秦某人有意無意的引導下,唐浩把今天歡慶的表現通通都歸結給了某人的往事風流帳。但這實在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沒啥好說的,於是對歡慶的各種形式的冷嘲熱諷他都一招不剩地給接了,甚至在某些時刻,他都替歡慶心酸。
哎,哪個毒舌心裡沒有幾寸苦膽呢。
所以說其實很多誤會都不是來自於陰差陽錯,只是因為腦洞。
“哎喲,你幹嘛?”
唐浩才回神就看到歡慶對秦雲彥怒目而視,被瞪視的某人脾氣很好地陪著笑,瞧瞧這場景。想想看那個馳騁商場的青年才俊也有今天這時候,唐浩莫名覺得有些幸災樂禍。
“手癢,看你長了根白頭髮。”
歡慶睜大了眼睛,“手賤和嘴賤可都是絕症。”
“就拔你一根頭髮也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
“哦喲,這叫個人財產你懂嗎?我這人窮得叮噹響,最值錢就我這一身皮肉毛髮了。你再動我試試,急了咬死你。”
韓雨露她們進屋的時候剛巧聽到歡慶同秦雲彥說的這句話,頓時就酸葡萄組團炸裂了。這說的哪兒跟哪兒啊,嫁了個有錢人回頭來哭窮,給誰看呢?!
秦雲彥摸了摸歡慶一頭長髮,她總不愛扎辮子,哪時候看到她都是散著頭髮。好像也不愛燙染,基本都是一頭黑直髮,偶爾在家才戴個夾子,把頭髮攏起來固定在腦後。以前覺得是故作樸素,後來想想,大概她只是懶。
“等下想吃點什麼?”他攬著她的肩膀問。
“才吃過沒多久,就又吃吃吃的,你當是餵豬呢?”歡慶剜了他一眼,跟著導遊走出門。
唐浩萬分同情地拍了拍秦雲彥的肩,秦雲彥並沒有表示出苦笑。反而是轉頭和李帥聊起天來,溫和的笑容對著她,“她大學裡有愛吃的東西麼?”
李帥愣了愣,誠實地搖頭:“小慶她很好打發,不討厭的東西都能吃。除了特別討厭芹菜和香菜,好像也沒有別的特別喜歡的。”
秦雲彥聽了點點頭,這十分符合歡慶的性子。她就是這樣只厭不喜,對誰都漠漠又淡淡的。
“那會,她和你關係很好?你們是室友麼?”
“不是呢,那會她一個人住在別幢樓裡,好像室友是一個別的專業的,沒聽她提起過。她們屋就住了兩個人。”
“哦?”
李帥有些奇怪,怎麼秦雲彥連這些事情也不知道,“她第一個寢室的室友衛生習慣不大好,她受不了就搬出來了。那會還鬧過一陣呢,輔導員老食言,不給她安排寢室,她還在學校路邊坐了一晚上。後來輔導員才給安排的。”
“學校……路邊?”
“是啊,她受不了寢室的衛生,當天就出來了。輔導員許諾了好幾次,還是沒給安排,她沒地方住就坐在路邊了唄。也真是的,沒來找我,第二天我下樓才看見。”
秦雲彥對歡慶脾性的瞭解又上升了一個層次,“非得坐在路邊麼?去學校附近的旅館住一晚上不就可以。”
李帥更驚訝了,“你不知道麼?小慶她大學裡的學費生活費都是自己賺的啊,她才不會用錢做這種閒事呢。”
在一旁的王梅不願聽到這些對話似的,忍不住站出來,“勤工儉學的人多了去了,歡慶她那叫脾氣倔。衛生狀況是有多差,才一時半刻都忍不了,非得當時就出門了。”說著她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