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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市警局政治部主任的兒子嗎,聽說是熟人作案。這作案的也是來頭不小,聽說的省裡親戚的,都是大家族,都是枝攀葉扯的。”有知道內情的老伯不屑。
“這你就不懂了,這個政治部徐主任自己家沒什麼,他那是純粹的裙帶關係,他老婆是什麼人你知道?財政局裴局長,這裴局長的兒子就是和我那親戚一道在刑偵大隊的,聽說才二十多歲,已經是二級警司了。你說擺普通人家,怎麼爬得上?我親戚說和他一道進去的人現在最多撐死就一級警司。這就是命好啊!”
一番評論,又引得眾人豔羨不已。
瑾慎默默起身,別人都只看到裴墨的榮譽和家世,忽視了他對於這份工作本身的重視和努力。至今為止,他下頜處都還留有抓搶包犯時留下的疤痕。除了家人和她,沒有人會在意,也沒有人會心疼。
輕撫上自己的肚子,她想起司徒莎莎的話,“他要做英雄,但是有沒有想過我怎麼辦?”
這世上,本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魚與熊掌,只能選一樣。
她為裴墨選了家人,也為自己留下一個希望。
手機、電腦因為有輻射,瑾慎不到萬不得已絕不碰觸。不開機的手機基本成了擺設。偶爾蘇母會幫她看看簡訊和未接來電,基本上除了10086外,極少有活人想到致電詢問。
所以,接到司徒玉華來電的時候,瑾慎一度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但是因幻覺的不屈不撓,瑾慎冒著被輻射的危險接聽了電話。
“瑾慎。”司徒玉華優雅的聲音在那端響起。
電話結束,瑾慎久久沒有回神,蘇母擔憂的看著女兒,“怎麼了?”
“她說……非同沒有死。”
蝴蝶效應
看到瑾慎接了通電話就要出門,蘇母一把拉住,“你這樣子急急忙忙的去哪?”
“非同沒事。”
“非同?哪個非同?”皺眉思忖了一番,蘇母依然迷茫不已。
瑾慎覺得額際隱隱抽痛,“……裴墨的外甥。”
“哦,沒事就沒事,你急什麼。”蘇母恍然大悟,隨即又道:“唉,不對,他外甥,就是你那天讓我打電話問的,不是說走了嗎?”
走了不是死了,司徒玉華一直在玩文字遊戲偷換概念。
裴正其實早就聯絡了專家要把徐非同轉到省會醫院治療,但是因為孩子情況不穩定,不敢貿然行事。左浩打電話通知她的時候,徐非同的情況的確很危險,出現過心臟驟停血壓大跌的情況。搶救過來後,司徒玉華覺得不能再等下去,立刻著手安排了轉院。
因為情況緊急,知道實情的人沒幾個,司徒玉華也沒有刻意解釋。
“當然,首先我得承認,我並不是很喜歡你。不過這件事我不是隻瞞你一個,包括阿墨和莎莎都不知道。從那場莫名其妙的車禍開始,再到沈薇這件事結束,我其實一直擔心非同再出事。在那樣的情況下,只能選擇謊言來保護他。”說到這裡,司徒玉華頓了頓,聲調放軟:“不管如何事情到了今天總算是個瞭解,後面的,你們自己處理吧!”
謊言,非同的死是謊言。孩子沒有事,那麼離婚的理由自然也就消失了。
“你怎麼能自己回家呢?不叫他來接?”蘇母不放心。
鑑於自己瞎折騰在先,瑾慎拒絕了蘇母的建議,執意回家自首。裴墨的手機不通,家裡電話也沒人接,瑾慎在回家的路上意外接到了司徒莎莎的來電。
接通後隔了許久,電波那端的她才輕道:“……對不起。”
瑾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沒關係”太假她說不出口,“我沒事”這三個字也不可靠。在她和裴墨的感情世界裡,司徒莎莎即扮演過推手的角色也表達過反對意見。斟酌再三,她選擇了沉默。
“我知道,你和阿墨的事情,我有很大的責任。”司徒莎莎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在非同小可出事的日子裡,我潛意識的覺得是你的出現破壞了所有的平衡。沈薇變了,阿墨變了,非同小可也變了。”
就像是蝴蝶效應,遙遠的南美洲一隻不起眼的小蝴蝶扇了下翅膀,些微的震盪最終引發亞洲的一場風暴。
司徒莎莎嘆息,“看著昏迷的非同還有不認人的小可,我勢必要找個信念來支撐。只要你不在了,這些就不會發生,我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我趕你走。因為非同的那件事,後來你真的走了,小可並沒有因為你離開而情況好轉,奇蹟沒有發生。”
“直到我母親告訴我非同還活著,我就覺得其實奇蹟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