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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銳看著孫逸山的表情暗歎一聲說:“一斤?”
陳風看著眼前兩個人,心中很疑惑卻被孫逸山突然拍拍背說:“剛剛沒有傷到你的內臟吧?還有你的達摩拳看起來很正宗啊?”
陳風挺挺自己的腰板,又揮舞幾下拳頭笑著說:“沒關係,你剛剛那個藥丸給我感覺不錯啊,好像一下子把我以前練功積累下來的內傷也給治好了呢!”
張銳見孫逸山不搭自己的嗆,忍無可忍咬咬牙對孫逸山說:“這樣吧,我從預定份額中給你單獨加兩斤怎麼樣?這可不少了?玉龍雪球啊!”
陳風很奇怪看著這兩人在這裡討價還價,他聽著“玉龍雪球”名字很耳熟,但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說過,而孫逸山伸出手去,正反翻一下說:“十斤!”
“啊?”張銳一聽激動地想要對孫逸山動手,可是剛剛一動耳朵就傳來疼痛感他又低下身子說,“哎呦,你,你,小孫,你要那麼多玉龍雪球,準備拿回去當飯吃?還是當草料餵牛啊?”
彷彿沒有聽到張銳的話,孫逸山偏偏嘴不再說話,並不停擺弄自己手中的藥瓶,發出“叮噹叮噹”清脆的碰撞聲來,聶芊芊回頭看看三個人有些奇妙的表情,也不說話只是恨恨地瞪了孫逸山兩眼,突然就把張銳的耳朵鬆開。
張銳如獲大釋趕緊就對聶芊芊好言撫慰,不過還是不忘走到後面摟住孫逸山的肩膀繼續商量剛剛的條件,而孫逸山則堅持伸出手來翻一翻,張銳揉著耳朵恨恨地說:“行,我不問你方法,哼,大不了就是被揪耳朵,有什麼的?”
聽到張銳的話,孫逸山依然是那副滿不在乎的表情,並聳聳肩膀不再說話繼續擺弄自己手中的瓶子,陳風則握著嘴偷偷笑起來,聶芊芊聽見陳風笑聲,突然轉身伸出手就抓向陳風的耳朵,另外一隻手抓向孫逸山。
陳風伸手去擋,卻看見聶芊芊手腕一動就閃過自己的手,直接就揪上自己的耳朵,而孫逸山還是頭一偏手一舉,聶芊芊很自覺將自己的手放下沒有去揪他的耳朵,陳風被揪住耳朵想要掙脫,可是一動就覺得耳朵好像要掉下來似的疼痛。
孫逸山冷冷地開口說:“馴夫擒拿手,專為夫君練,如夫不聽話,擒拿手便出,勸夫莫要躲,躲也躲不掉,勸夫莫要動,越動越疼痛,只要夫聽話,擒拿變摸摸!緊打鼓來慢打鑼,請君聽我十八摸……”
陳風聽著正起勁,就覺得自己的耳朵更加疼痛,孫逸山的話也到這裡戛然而止,陳風扭頭看見聶芊芊雙目瞪圓,就知道事情不妙,只見聶芊芊突然將他的耳朵鬆開,伸手就抓向孫逸山的耳朵。
孫逸山動如脫兔消失在陳風面前,轉眼已經竄到前面轉彎處,聶芊芊趕緊就追上去,兩個人在走廊中追趕著,而不同的是,聶芊芊是氣喘噓噓在後面追,孫逸山則是閒庭信步般踱來踱去。
就在兩個人追趕到其中一個病房門前時,孫逸山突然停住,看著病房裡面愣愣的出神,聶芊芊上前一把將他的耳朵抓住,揪在手中笑著說:“嘿嘿,這下你跑不掉吧?還說我抓不到你?我看你怎麼跑!”
可是孫逸山並沒有理會聶芊芊,而是頭一偏將耳朵從她手中脫出來,慢慢走進病房中去,病房中站著兩個女子,床上躺著個眼神渙散,只是盯著病房另外一邊的窗外出神,全身都被白紗布裹得一層又一層。
聶芊芊沒有緊追不捨,也是靜靜走進病房,這個時候張銳和陳風也進來,本來不是很大的單人病房突然顯得狹小,張銳進來二話不說往床上一坐,拍拍床上人笑著說:“小月,聽說你自爆來著?看你這樣子好像沒有什麼大毛病啊?”
病床上被裡三層外三層包裹像個粽子的嶽義,勉強扭頭看看張銳偏偏嘴說:“你個畜生,沒見我已經不能動彈?你還在開我玩笑?是不是以為我傷的不夠重,要再來幾下?給我弄個半身不遂啥的?”
孫逸山冷冷掃視著屋子裡一切,看看站在嶽義床頭邊上的淚語,皺皺眉頭卻沒有說什麼,當看見冷秋那雙帶著怒氣的眼神時,卻有些詫異,不過卻沒有多想就看著床上已經開始活躍的嶽義說:“你還知道自己傷的很重嗎?做事不動腦子!”
說著就拿出自己一直在手中把玩的小藥瓶,走到嶽義床邊,冷冷對其他人說:“你們都出去吧!”
………【第三十章 救治嶽義】………
孫逸山的話中帶著一種不可置否,可是屋子中其他人顯然都不想出去,就在孫逸山將要發火的時候,嶽義首先開口拍拍淚語叫她和陳風他們先出去,張銳也站起來把聶芊芊哄出去,之後張銳將門關上,又回到嶽義的床邊,孫逸山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