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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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機會。”朱昱往梁臻夜身邊挪近了幾步,俯身便可聞著梁臻夜身上若有若無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他放低聲音,貼近梁臻夜的耳垂,緩緩笑道:“怎麼,你不習慣了嗎?從前……”他慢慢將手伸到臻夜腰間,一點點環住,直至勒緊,才繼續低聲呢喃道,“我們不都是這樣的嗎?”
梁臻夜任由朱昱抱著,她並沒有理會朱昱的心思,只是心中另有所想,看著朱昱的表現只怕晉王朱漣並沒有將她那日挑撥他與朱漣之件的事告訴朱昱。想到這裡,梁臻夜反倒舒了一口氣,雖說她早已準備好了若是朱漣將那日離間之計告訴了朱昱,她也不懼燕王翻臉,如今她明白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朱昱不可能會拋棄她,只是若不用面對朱昱的詰問,那卻是最好的。不知為何,她明知自己和燕王朱昱不過是逢場作戲,卻是仍舊不想戳破這一層美麗的泡沫。
反正人生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今昔明日朝朝,前生後世迢迢。不過是及時行樂便了,又如何能顧忌地了許多呢。因此倒是願意與燕王朱昱這樣虛浮應酬著,恍如一對人中龍鳳,相得益彰。
見著沒有旁人,她身子發軟,柔柔地便靠在朱昱身上,斜眼媚笑著望向燕王:“不知王爺有何差遣?”
這樣的遊戲,她豈是弱手?
蟲二會這般風月場中出來的女子,最擅長的不過就是迎來送往,肆意談笑?男人與女人的追逐,一場遊戲——象是變換多端但卻有跡可尋的雙陸,這無疑是梁臻夜最擅長的,比賭術更加擅長的東西,只要自己掌握了規則,就註定無往而不利。
“淑妃的命。”朱昱咬著梁臻夜的耳垂,恍如情人間甜蜜的呢喃,卻是比黃蜂尾上針更毒的催命符。
梁臻夜對著朱昱報以一笑,身子卻是紋絲不動。
朱昱瞭然地點了點頭,他們的感情一向只是一場交易,若是沒有給足梁臻夜一點甜頭,她是絕對不會起身辦事的。朱昱從懷中取出一瓶碧色的瓷瓶,上好的釉色,倒映著波光漣漪的湖水發出透明的光澤。
“這是能解你身上種下毒的解藥。”朱昱頓了頓,“不是像從前寧三娘給你吃的解藥,需要一日一服的,而是服下之後便可一勞永逸,徹底擺脫蟲二會,徹底擺脫我父皇控制的解藥。”朱昱朝她笑得難得的和氣,“這也是你擺脫我控制的機會,服下這瓶解藥,你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和我較量了。”他靠近她,撥出的熱氣就吹在梁臻夜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午風吹斷江南夢 (14)
然而梁臻夜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朱昱期待的神色,只是默默的接過這瓶解藥,塞進自己的懷中,才緩緩地開口:“還不夠。”
“還不夠?”朱昱挑了挑眉。
梁臻夜沒有遲疑,再一次用肯定的語調重複道:“還不夠。”她輕輕地吻上朱昱的臉頰,卻是如蜻蜓點水般只在還尚有半寸間停著,“若是隻要淑妃一個人的命,自然是夠了的。可惜……”她笑得越發的媚惑,“可惜……你我都知道,淑妃的命不是她一個人的,淑妃一倒,她背後要死的只怕有一大群。”
“所以還不夠。”梁臻夜斬釘截鐵地道。
朱昱聞言笑了,是了,好久沒有和她講話了,倒是忘記她是這樣一個錙銖必較,厚顏無恥的個性了,必是要佔足了便宜才肯罷休。
朱昱瞧著她淺淺微笑:“你還要什麼?”
“我爹。”梁臻夜頓了頓,注視著燕王深邃的眼睛緩緩道,“只要你把我爹送到綏南軍軍營中,淑妃的人頭立即奉上。”
朱昱露出一絲訝然:“綏南軍現在可是在關外打仗。你爹現在人在青州,雖然行動暫無自由,可是總比送到戰場上去做炮灰好,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綏南軍如今在前線的作用。光祿勳聶安東那個老傢伙行軍打仗不行,可是權術城府極深,極通為官之道,齊了心的要以綏南軍為誘餌,讓犬戎人消滅方裘之的舊部,自己坐收漁利,就是敗了仗,前面也有綏南軍擋著,自己的人馬損傷不了半分。你確定要將你爹送到前線去嗎?”
朱昱伸手用食指慢慢勾起臻夜的下頜:“其實……若是你信我,我可以在青州為你父親蓋一座別院,不再禁錮他,還他自由,還可以接你母親過去,豈不是要比你送你父親上戰場來的好?”
梁臻夜別過頭去,不經意地與朱昱拉開些距離,方才笑道:“王爺說笑了。臻夜都已是王爺的人了,又豈敢不信王爺呢?只是這件事方是我們交易的條件,不知王爺允不允呢?”她扯住朱昱半解的衣帶,一圈圈纏在指尖,口氣如在撒嬌,只是心底卻依舊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