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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多他便一直在窗戶前站著,時不時的往下張望,此時天色很黑,燈花都很微弱,路上幾乎是沒有行人,連車燈都沒有。
等到七點時徐哲帆才舒了口氣,感覺李柏然應該不會來了,而且就算他來路上也沒有車可以打,此時寒風比剛才又大了一些,在雪地裡步行也是很費力的,徐哲帆想了想剛要離開窗戶時,看到路邊的一廣告牌被風給扯破了,在風雪裡呼啦啦的響,響了一會就碎的不成樣子了。
徐哲帆又衝著下面的路口多看了一會,才轉身離開了窗戶,心不在焉的走進廚房又弄了兩個小菜,一直等到八點多才把一直用火溫著的飯菜拿到桌子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
快吃完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然後是兩聲敲門聲,徐哲帆聽罷一愣,隨後放下筷子起身三步並兩步的衝到門處。
一開啟門就看到李柏然穿著黑色的羽絨服,頭上的帽子上肩膀上全是快融化的雪水,鞋子都是溼的,手上也沒戴手套還提著個袋子圈在懷裡,更讓徐哲帆膽顫心驚的是他手上還有血。
徐哲帆急忙拉住李柏然,湊前看到手背上那一道嶄新的血口,血淌在袖子上鮮紅一片,他忍不住生氣道:“這樣的天你還來?長不長腦子?還把手弄成這樣,這怎麼弄的?”
李柏然怕血弄髒了徐哲帆的衣服,便抽回手說:“沒事,就是被路邊的一廣告牌刮到了。”
隨即李柏然把東西遞給徐哲帆說:“裡面有你愛吃的蛋餅,還有珍珠豆腐……”
徐哲帆接過手時看著手裡的東西,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一時說不出話來,他感覺有時候李柏然特精明,有時候又傻得要命,這麼大風雪他去買這個東西,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李柏然把手揣兜裡說:“小帆,你回屋吃吧,我走了。”說完退了一步轉身往樓下走。
剛走了兩步,徐哲帆便從後面一把拽住李柏然,然後用力的把他拉到了屋裡,“外面風雪交加的,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跟你媽交待?”徐哲帆關上門後就喋喋不休的唸叨著,然後把李柏然身上的那件溼透的羽絨服給扒了下來扔到了髒衣簍裡,又找來了乾淨的鞋給他換上。
屋裡氣溫很高,李柏然稍微活動了下身體就回暖了,洗乾淨了手上的傷口,徐哲帆找來藥和紗布給他包紮,好在傷口不大,看起來不是很嚴重。
李柏然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搭在椅背上,看著徐哲帆給他包紮傷口,徐哲帆的手很軟很暖和,因為包傷口的緣故兩人手一直貼在一起。
李柏然手剛一動就被徐哲帆給握住,然後堅眉呵斥他別亂動,他看著此時認真專注的徐哲帆,嘴角慢慢的浮起一絲笑意,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徐哲帆的性情他早就瞭解透了,明明嘴裡都說的絕情的很,但是遇到他出事情還是不忍冷眼旁邊,也不枉他沒躲廣告牌弄出的這個傷口。
“小帆,別生氣了好嗎?”李柏然看了半響,輕聲說。
徐哲帆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繼續纏紗布的動作,邊纏邊道,“你什麼事都瞞著我,我肯定會生氣。”
聞言李柏然頓了下沒說話,看著徐哲帆眼神裡忽閃忽閃的。
徐哲帆的紗布纏得很不專業,纏了幾圈便散了,只好重新再折騰:“今天早上我碰到了王美嫣。”
李柏然面色有些沉凝:“其實,我也不是要瞞你……”
徐哲帆嗯了一聲道:“是等以後結婚了再告訴我是嗎?”
李柏然一臉的苦笑,他說:“小帆,你是在挖苦我嗎?”
徐哲帆瞥了他一眼說:“誰敢挖苦你,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李柏然用另一隻手耙了下還有些微溼的頭髮,解釋道:“當時我見你跑地皮的事沒有頭緒,就幫你找了些人,這圈子裡的事多少我比你瞭解些,有點門路,當時國稅局的王局長有意要幫個忙,有他幫忙那商業樓的事基本就不是問題了……”
徐哲帆道:“所以為了這個,你就答應王局長做他們家的女婿?”
李柏然搖頭:“不,我沒有答應任何事……只是託了點關係,而且我跟王美嫣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和她……”
徐哲帆直接道:“不用解釋,那樓我不蓋了!”
李柏然聽罷忙坐直身體:“小帆,你別衝動……”
徐哲帆道:“沒衝動,關於這個這事兒我想了一下午,雖然我學得是工商管理,但是我知道我不適合這行,也不適應商業裡的那些競爭和爾虞我詐,你也不用勸我,我的這個性格就決定了我駕馭不了。”
李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