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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忙前忙後,整治收拾的齊彪,突然從椅子上坐起來,道:“舅舅,以後咱們再也不吃這糙米糟糠了,好不好?”
“啊……”正在忙活的齊彪手中的笤帚“咣噹”一聲掉到了地上。
他快步走到陸錚身邊,虎目飆淚:“我的三少爺啊,你可說話了!您這一病半個多月,醒來以後又整天發傻發愣,小的還以為您……您……”
他抹了一把眼淚,語氣哽咽,道:“您倘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我回頭怎麼跟老爺和月『奶』『奶』交代哦!”
他瞥了一眼忙前忙後,整治收拾的齊彪,突然從椅子上坐起來,道:“舅舅,以後咱們再也不吃這糙米糟糠了,好不好?”
齊彪是真哭,陸錚和他名為主僕,其實他是陸錚血緣上的舅舅,陸錚的生母齊姨娘和他都是家生子,兩人是親姐弟。只是,家生子終究是奴僕的身份,陸錚連自己的生母都不能叫母親,齊彪這個舅舅哪能當得了真?
這一次陸錚從江寧來揚州,齊姨娘無法阻止,只能哭訴著讓弟弟跟著陸錚過來,也虧得有這個安排,要不然陸錚還捱不到生病,恐怕就餓死困死了。
“舅舅,走,咱們出去再耍耍,帶足銀錢,有道說‘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在揚州’,到了揚州府,豈能不觀揚州夜景?
陸錚說完站起身來,甩甩衣袖轉身出門,齊彪愣了半晌,突然臉『色』大變:“三少爺,你等等我,哪裡還有銀錢,那個……”
他還待再說什麼,陸錚已經跑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