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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尚不能自如掌控自身的劍氣,讓陳老見笑了。”
這說法跟之前跟她說的又不一樣,任冉心中嘀咕,任天行這話八成是在謙虛,可也一定是確有其事,那麼這劍心到底是指什麼?
又怎麼樣才能錘鍊劍心,讓劍心定住呢?
或者這也是如同心境一樣虛無縹緲的玩意兒,只能意會,不可言傳?
任冉關切地看了任歌一眼。
此刻他與他們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這讓她有些不大適應。
習慣總有個人牽著她了。
尤其是這種出門在外的時候,任歌不在她伸手可及的的地方,總讓她覺得像心裡缺了一塊似的。
第55章
等陳老把他們挨個都誇了一遍之後,他們就被送到了指定的位置上落座了。
不巧的是,與他們相鄰的正是五符宗。
任友壤那張臉簡直就是個活招牌,他的所在,定然是五符宗無疑。
不過任冉的注意力很快就從任友壤身上轉移了,她的視線落在了一個二十上下的青年身上——從她們往這裡走開始,這個人的視線就膠在了她的身上,讓她想忽略都難。
青年人長得不壞,俊眉修目,面如冠玉,別有一份溫潤謙和的氣質,看上去仿若一個謙謙君子。
青年的眼神明明也很溫和,但是任冉就是覺得相當的違和。
就如同明明是一隻溫和的大狗在看著你,卻自覺被一隻兇殘的餓狼給盯住了一樣。
是的,狼!
青年的凝視讓任冉覺得自己就是一塊肉,還是他嘴邊的那種。
任冉簡直想不出,有這樣一張柔和麵孔的人,何以釋放出這樣一種狼性的視線來。
再說了,他們認識嗎?
任冉狐疑地又把視線移向了任友壤,莫非是這廝在他跟前嚼什麼舌頭了?
就算這樣,任冉還是想不出,自己究竟有哪點值得人狼視眈眈的。
任友壤感覺到任冉在看她,突然轉過頭來對她一笑。
那個笑容意外的溫和禮貌,任冉差點嚇了一跳,這特麼還是任友壤嗎,不是被人奪舍了吧?
還是……這位其實也是演技派來的?
任冉若有所思地落了坐,照例先去看任歌的狀況。
為怕任歌損壞現場,任天行在他身上布了層靈力防護罩,因此他此刻也能坐下了,只是還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牽任冉的手,那層防護罩從某種程度上講將他隔離了出去。
這讓任歌很不爽,抿著嘴唇不發一語。
任冉安撫地衝任歌笑了笑,就聽隔壁五符宗大能呵呵笑著對任天行道:“任門主這次可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帶出來的孩子一個比一個看著出色。”
五個築基期弟子,只有齊白一個人快到20歲,李劍一十五六,剩下的三個,最大的任歌也才十歲出頭,的確都是孩子。
天劍門的核心弟子出現了年齡斷層,這是不爭的事實。
任天行也不以為杵,眼睛在那個之前看任冉的青年身上一刷,呵呵笑道:“十多年前,阿滿也還是個孩子嘛。”
言外之意:不要看我們家這幾個年紀小,再長長就要你好看啦!
別人不說,任歌的純陰劍體,任冉的偽、五行大圓滿,在整個東天界都是鳳毛麟角。
其實就算任穎的四靈根天賦,李劍一的劍靈之體,齊白的真實之眼,無論放在哪個門派當中也都是相當的出色了,只是被任冉和任歌一比,才稍顯失色罷了。
質量方面,天劍門不輸任何門派!
五符宗的大能實不能昧著良心忽視這一點,心裡越發有些火燒火燎的,自二十年前,他們出了個五行俱全先天大圓滿的少宗主之後他們就有些蠢蠢欲動了,滿以為可以就此壓其它宗門、家族一頭,誰知天劍門一時間不僅得了個純陰劍體,還得了個五行俱全的!
五符宗宗主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你們一個劍修門派,強佔著這麼一個五行俱全的女娃娃,就不怕暴殄天物?
在他眼裡,五行俱全的,必須在他們五符宗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
他眼睛一眯,話題一轉,笑呵呵對任三長老說:“任老頭,對友壤的修為進度你還滿意否?我們五符宗須沒耽誤了他的修行。”
任三長老眉毛一挑:“封老怪,你這是在老夫面前表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現在你與他的關係,可比老夫與他的親近多了。就算要表功,也該是老夫在你面前表功才是,白送你們五符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