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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次出錯。
現在,我又在看這個片子,等著心情變好。沒辦法,我骨頭疼又犯了。
這是老毛病了。一歲後就開始這樣,不定期的骨頭疼,右膝蓋疼的次數多一些。疼時如刀割,如蟲咬,按揉和熱敷沒有作用,我簡直無法忍受,可,十分鐘到二十分鐘後緩解消失。
看過醫生,拍片顯示正常,先說是缺鈣,補了N年鈣,血鈣含量正常,疼痛沒有任何改善。醫生又說是正常的生長痛,不用管它。我當然不想管它,可疼,怎麼辦?
“媽媽,媽!”
扯著嗓子喊了幾聲,確定家裡沒人。熟悉的片尾曲已經響起,而我的骨頭疼,還沒有停止。
此時脆弱的連眼淚都要逼出來了。不行!我要去醫院!
只簡單地拿著鑰匙包、手機,一臉素面朝天,撐著腰,我蹣跚地去了同濟。
“要拍片子!”
每次,醫生總是這個程式。能怎樣,我只能拍,管他拍出來是不是還是顯示正常,心理安慰了啊,至少,我看過病,不會糊里糊塗地去見閻王。
坐在候診室的長椅上,一手認命般地垂著腿,我發著呆。拍片人太多,要排隊。
“嘟嘟!”
手機響了,我有些悲慼地接起。老媽啊,終於發現你女兒不見了?
卻,不是老媽,是莊顏。
“你在哪兒?”
“同濟。”
“上哪兒幹嘛?”
我卻沒有出聲。一會兒,
“幾樓?”
“三樓。”
電話結束通話。繼續發呆。
他上來時,我已經向前挪了幾個位置。翹著腿,側靠在椅背上,依然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腿。其實,疼痛已經莫名其妙又消失了,可是,想著錢都交了,隊還排了這麼長時間,不拍划不來。
“哪裡疼?”
“骨頭疼!”
他在我身邊坐下來,皺著眉望了望前面排隊的人,卻突然說,
“這個禮拜六去參加宴會。”
“禮拜六?”我的眉頭也皺起來了。不是說下週嗎?
“宴會是我們這邊辦的歡迎宴,時間我們掌握。”
“為什麼提前?”偏偏是禮拜六,那小祖宗————
“因為————”他看向了我,“妖精生病了,不會使壞。”
看他一臉要笑不笑的鬼樣兒,擺明著是幸災樂禍!
也許,今天我確實疼厲害了,
也許,這裡是到處素白的醫院,
反正,此時,我就是覺得自己很可憐。都這樣了,他還要找上門慪我?瞪他一眼,眼睛卻染紅了。
倔強地盯著拍片室的門,堅決不再看他!他卻一直盯著我。
突然站起身,他牽住我的手。手腕使勁扭著,就是不跟著他起身。
“呵呵,真跟我鬧上了?”彎下腰,他對上我紅彤彤的眼。
任性地別開臉。今天我難受著呢,誰想和他吵?
他卻突然傾身象抱小孩子一樣抱起我,趕在我叫出聲時,按住我的後頸項,唇就在耳邊,
“前面還有那麼多人,你不嫌累啊,我們開後門去!”
沒辦法,再有骨氣,也比不上那三個字,“開後門”,我確實不是個吃得了苦的主兒。
任他抱著我向拍片室前面那個門走去,那裡,是主任室。
軍綠色雙排扣短外套,搭配上質地輕薄的棉質短裙,塑造出隨性帥氣的裝束。頭髮盤成一個歪歪的髻,整齊的劉海下,是樸素的水果妝,淡淡的,柔柔的,甜甜的。手機熒屏藍色的光映照著的,絕對是個漂亮的女孩兒。
“幹什麼呢。”
自上了車,我就一直掰著手機,連頭都沒抬一下。
“玩呢。”
淡淡回了句,收起手機。其實,我是在給陽樂發簡訊,想了半天怎麼跟他說,最後,還是隻發了個“不去了”三個字。心裡突然有點煩,畢竟是答應他了啊————
“骨頭又疼了?”
許是看見我皺著眉頭,莊顏問。搖搖頭,我竟然有些落寞地看向車窗外。突然想起來,我連忙關掉手機,那小爺要是現在打過來,我還真不知怎麼應付他呢。
莊顏也沒再理我。一時,車子裡蠻安靜。
“莊顏!”
我突然喊了聲,直愣愣盯著他,好象在賭氣,
“你等下介紹我時,能不能說我是聾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