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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情地踏進辦公室,卻瞅著有點兒不對勁,大家怎麼都象蠻傷感似的。
“陽樂,他們家出事了。”彭晨搖搖頭說。心就著一緊!
“什麼事兒?”僵硬地坐下來,聲音太輕。
“早晨市政府、外事辦來了很多人,說是陽樂的爸爸所在的大使館發生恐怖襲擊,大使館被炸的面目全非,一個都沒逃出來,索性,他媽媽那時不在裡面,可爸爸————…”
“以前總看著報紙上說什麼恐怖組織,什麼自殺式爆炸,好象離我們蠻遠的,現在陡然聽著陽樂家這樣,還真震驚啊。”
“可不是,聽說那邊,陽樂的媽媽傷心地都住院了——…”
“陽樂現在在哪兒?”心,真的是疼著。
“在校長室。咳!從沒看見那孩子那樣,怪可憐的。”
心被重重刺痛了下,“可憐”?這樣的詞,怎麼能說陽樂?
皺著眉頭,本來要去倒水的我,直接拿著茶杯拐了出去。我要見著他。
去校長室的一路上,我都在想怎麼把他帶出來。摸著手機,突然想起上次————
“陳校長!”
陽樂抬頭的瞬間,我看清那雙通紅的眼,卻沒有淚。我很難受。卻只瞟他一眼,我鎮定地看向旁邊的陳校長,
“可能陽樂的手機關了,他媽媽把電話打到我這兒,她說——…”我是他的老師,經常和家長聯絡,所以互相知道電話號碼,不足為奇。我扯了個無關緊要的理由,說他媽媽想讓他帶點東西過去。
“既然這樣,就讓陽樂先回去吧。陽樂,本來我說今晚你去我家住一晚,既然你媽媽讓你準備些東西,你就先回去吧。明天他們有人會去接你去機場————這樣吧,苗老師,你送他一下,注意照顧一下他的情緒,如果不行,還是把他帶回來,晚上我照顧他。”
“知道。”我輕輕點了點頭。後面這句話正中下懷,省的我等會兒再找理由進來請假。
和他一前一後出來,我忍著沒回頭。就這樣,一直到了他家。
一進門,他就倒在床上,把頭深深埋在被單裡,一動不動。
坐在他身旁,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看著他。他在哭吧,這孩子很倔,眼淚是不會輕易給人看著的。也許,讓他這樣悶悶哭一下,他好受些。
過了一會兒,他動了下,把頭埋向我的胸前,雙手緊緊環住我的腰。我聽見他的抽噎。
環抱著他,我輕輕吻住他的額角,
“哭出來吧,哭出來好受些。”
“他們說————他連灰都找不到——…”傷心的喃喃。我心疼地眼睛都發澀。
“都過去了,過去了——…”輕輕哄著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他一直抱著我,哭著哭著,就睡著了。本來想趁他睡著,下去給他弄點兒吃的,可一動,他就醒,什麼都不要,就是要這麼抱著。只能這樣任著他,天微微亮時,我非要起身了,過會兒,會有人來接他去機場。
“陽樂,我去給你下碗雞蛋麵好不好,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了。”撫摩著他的臉頰,我微微帶著笑,溫柔地看著他,
他一雙被淚水洗滌過的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突然,起身,自己走向廚房。
我跟在他身後,看著他從冰箱裡拿出雞蛋,又開啟電磁爐燒上水————
“我來吧,你去——…”走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就要推開他,卻被他握住手,
“不!我來弄,你一天沒吃東西!”看著我的眼睛裡,全是倔強!
陽樂!
怎麼形容我此時的感受!這孩子————
靠在廚房的門邊,看著他不熟練地打著雞蛋,看著他不熟練地下著麵條。心,卻是放下了。這個剛失去父親的孩子沒有那麼脆弱,他會挺過去的。
(謝謝西西,這是我自寫小說以來,收到的第二篇長評,興奮了一天ing!也謝謝各位大大對《薄荷想想》的支援,我會再接再厲!)
韓國人回請的方式很特別,不是主要吃飯,而是約在他們下榻酒店的網球場。
“你會打網球吧。”
“會。”
“等會兒,難免要陪他們打幾局了。”
開著車的莊顏微笑著瞟我一眼,我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和肖陽也總玩兒。
“對了,那位盧夫人好象對中醫蠻感興趣,呵,看來一部“大長今”確實挺影響女人的生活方式。”
“那也不一定,女人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