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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唸一遍。”
楊芃也不是信佛,就是想做點什麼讓自己安心,讓溫涼也小心。她咬溫涼的鼻子,“平時也要好好照顧自己身體,不要熬夜,不要酗酒。”
溫涼靜靜的聽著,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好啊,你照顧我。”
然而……事實證明,他想的太美了……
b市的警校完全軍事化管理,尤其是大一學年,除了定期的集訓外,學生不能住校外,每天早出操,晚查寢,隔三差五的點名,週末則是各地參觀學習,出學校超過半小時都得警隊指導員簽字。
這種和坐牢無異的監管制度,搞得溫涼差點瘋掉。
同寢的都是一個省份的同學,尤其還有一個老熟人——陳浩南。
他和他這個同桌分別以刑偵學第一名和最後一名的身份同時被錄取,還分到了一個寢室。也因為兩人太熟了,說話比較隨意,於是在他們的帶動下這個寢室的人很快都混熟了。
一日,溫涼望著窗外的鐵護欄發呆,突然憂傷的跟身後那群被訓練折騰的躺在床上光進氣不想出氣的隊友們說,“我好想家,好想她。”
陳浩南正咕咚咕咚的喝水呢,聽他這話差點沒吐出來,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哥們,真當自己坐牢呢,想就打電話。”
溫涼那悲傷都快趕上他身上流的汗了,密密麻麻無處不在,“不行,打了又不能去找她,她會難過的。”
陳浩南不明白他的邏輯,繼續喝水,不去搭理溫涼了。
溫涼坐在自己床邊長吁短嘆了半天,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拿起來,看到來電人名字“噌”的跳起來,神神秘秘的拿手捂著話筒,“你等一下。”
然後一路捂著話筒跑出來寢室。
隔壁床的室友問陳浩南,“小陳,他不是說不能打電話麼,咋打了電話又那麼高興?”
陳浩南一副很懂的樣子,“那不是打電話,是接電話啊,那能一樣麼?哎,單身狗懂什麼!”
室友“哦”了一聲,隨即又問,“你不也單著呢?”
陳浩南賤笑兩聲,舉起右手來揚了揚,“來,給你介紹一下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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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睡呢?”溫涼蹲在無人的樓梯口,聲音輕柔的和楊芃說話。
“正要睡呢,想著你們還沒熄燈,就給你打個電話。今天訓練累不累?”楊芃的聲音一聽就是躺著說話呢,聽得溫涼恨不得長了翅膀飛到她身邊。
“不累。我們今天摸槍了!我……”談到喜歡的東西,溫涼侃侃而談,興奮勁兒隔著手機都能傳到楊芃那邊。
“明天你課多不多?我去看你吧。”
“真的麼?!”
“這有什麼好騙你的。”楊芃笑,快一個月沒見他了,雖說每天都忙忙碌碌的,可晚上靜下來了想起他來才發現那份思念有多深。
溫涼興沖沖的和她說了好一會兒,想著帶她去哪裡參觀,帶她去最好吃的食堂吃飯,帶她去操場看球賽。
一直說到熄燈預備鈴響,班長喊了一聲“點名啦!”才結束通話電話。
回到寢室,聽到室友們在罵罵咧咧的說什麼玩笑,可他一句都沒聽進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全是明天楊芃要來學校看他了。
他開心的半夜了還睡不著,翻身的聲音卻完全吵不醒累了一天的其他人。
隔天是週六,沒有必修課,有一些開放性的講座可以隨意聽,操場和體育館也是全開放的供學生運動的。
什麼都挺好的,除了大一學生沒有自由。這條規定據說是為了讓他們修身養性,省的這群剛從高中生活解脫出來的孩子玩瘋了。
楊芃在門衛處登了記,又讓溫涼簽了字才給放行。
溫涼拉著楊芃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了半天,一直側頭盯著她臉看。
楊芃搖搖他的手,“你看路啊,老看我幹嘛。”
溫涼看一眼前路,又轉頭看她,聲音滿是委屈,“媽的,你怎麼又變漂亮了。”
楊芃咬唇,想笑,挽著他的胳膊,“你曬黑了。”
溫涼看著兩人對比分明的膚色,湊到她耳邊問,“不覺得很男人麼?”
楊芃點頭,“嗯,很好看。”
溫涼於是嘿嘿嘿的笑起來,越看楊芃越喜歡,飛快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領著她逛了一圈操場,誰知道突然下起來了雨,這雨來的快,兩個完全沒拿傘的人只能跑向不遠處的男生宿舍樓。
本來只是躲雨,結果溫涼看見樓管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