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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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神經病。”風鈴瞪了言子諾一眼。
“嘿嘿,鈴,我要是得了神經病,你乾兒子也會神經病的,你就是神經病的乾媽。”
“我沒你這麼大的乾女兒。”
“嗚嗚嗚……國光,鈴欺負我。”言子諾咬著小手帕轉身投奔到丈夫溫暖的懷抱,尋求安慰。
“小鈴姐,說句老實話,龍雅哥真的不錯,你可以考慮考慮……”手冢雲汐的話音未落,便看到影片那頭換了一個人,她叫道,“女皇大人,女皇大人,您聽小的解釋啊,您去哪裡了呀?”聲音迴盪在客廳上空。
“煮紅糖姜水,你要喝嗎?”風鈴的聲音隱隱從廚房方向傳來。
龍雅拿著手機,將沙發上的耳機線收好塞進褲兜裡,看著影片那頭的手冢雲汐,嘴角微微上揚:“你跟她說什麼了?需要向她解釋。”
“龍雅哥,您聽錯了。”
“是麼?”
“啊,龍雅哥,現在很晚了,我要去睡覺了。你要知道多睡美容覺對女孩子比較好,就這樣,晚安咯。代我向風鈴姐送個晚安吻吧,麼麼噠。”手冢雲汐努嘴做了一個親嘴的動作,又朝著攝像頭揮了揮手,連忙結束通話電話。
龍雅看了看回到主介面的手機,轉頭瞥了一眼廚房裡忙碌的女人,回頭看著躡手躡腳地準備溜之大吉的越前龍馬,咳嗽一聲,涼涼地說道:“龍馬,我覺得我們兩個需要好好地聊一聊。”
“可以說不麼?”越前轉過身,看著兄長大人,腳步往門的方向移動。
龍雅眉頭微微一挑:“你說呢?”
越前頓時覺得渾身上下是“晶晶亮,透心涼”,他又往後退了一步,卻被什麼擋住了退路,轉頭一看,叉燒包橫在他身後,一雙杏核大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只見那狗精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尖溜溜的牙齒。
那個週六的下午,風鈴不知道龍雅和越前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只知道那天晚上兄弟倆到她家吃飯的時候,越前的整張臉是慘白的,風鈴詢問原因,龍雅淡淡地來了一句:“He still has lots more to work on。”
風鈴咬著筷子看了看被兄長大人從頭到腳鄙視一番的越前同學,雖然有些心疼,但內心最深處的那份雀躍遠遠大於這份疼惜。
五天過去了,來訪的親戚也揮一揮衣袖,告別了天邊的雲彩,飄然離去。早上六點,風鈴準時地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睡在她身旁的叉燒包支起腦袋左右看了看,又把頭重新埋進了被子裡,風鈴翻了個身,抬手摸了摸叉燒包的腦袋,叉燒包舒服地嗚咽兩聲,眼角的餘光瞥見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手機很安靜。
只聽輕微的“格達”一聲,風鈴伸手將被子拉起來,把自己從頭到腳地裹了進去,但那每過一分鐘的格達聲依舊無孔不入地鑽進了耳膜,五次格達聲後,風鈴猛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墨色的杏眸死死地盯著依舊安靜的手機。
此時,門鈴響了。
風鈴瞪大眼睛,從床上跳了下來,顧不得穿上拖鞋,光著腳丫子跑出臥室,叉燒包也跟著跳了下來,“噠噠噠……”地跟在飯東大人身後。風鈴開啟門,看著站在門口穿戴整齊的墨綠髮青年,抿嘴一笑:“早上好,龍雅君。”
“怎麼才起來?”龍雅眉頭一挑,視線落在了風鈴的赤足上,“你的拖鞋呢?”
“昨天晚上睡得有點晚,等我五分鐘。”風鈴丟下一句話後,轉身跑回臥室。
叉燒包蹲坐在玄關處,抬起左後腿撓了撓臉,明明快要到冬天了,為何狗大爺感覺到了春天的氣息呢?
人類的世界,真難懂。
風鈴的晨跑訓練在十一月初就被迫告一段落,原因是訓練的發起人越前龍雅自己被魔鬼教練拖到外地去斯巴達了一個月。
秋去冬來,紐約街頭聖誕節的氣氛漸漸濃了起來,
風鈴託著下巴看著放在桌子上的兩張畫展門票,票面上是一幅富士山的水墨畫,佈景恢宏,落筆大氣,稱得上是經典名作。門票是總監夫人給的,原本是她們兩個人一同去看畫展,美其名曰是不能讓肚子裡的娃輸在起跑線上,結果這位馬大哈出了名的總監夫人忘記她週末約了私人醫生做產檢,所以,畫展的票多出來一張。
約誰去呢?
風鈴開啟手機通訊錄,手指微微滑動,無數個名字進入她的視線範圍,目光一頓,落在了其中一個名字上,她輕咬著紅唇,垂下眼簾,過了片刻,指腹輕輕地觸碰螢幕,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