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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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兌好了一杯溫度適中的水遞上去。
風鈴道了聲謝,接過杯子,握在手中並沒有繼續喝的意思,水的暖意透過玻璃杯傳遞至手心,卻沒有抵達心底。熟悉的電話鈴聲在病房的上空迴盪,風鈴轉過頭,只見部長大人正拿著她的手機,衝她手中的水杯努了努嘴,又指了指電話,隨後便滑過手機放到耳邊,喂了一聲。
“喂,什麼時候回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是日語。病房很空,所以電話裡的說話聲風鈴聽得一清二楚,她不由得一愣,放到唇邊的手微微一頓。
“你是誰呀?”張文看了風鈴一眼,將這丫頭的神色盡收眼底,她嘴角微微揚起,用英語問道。
“我是她朋友。”對方也換成了英語。
“朋友?你知道她是誰嗎?”張文摸了摸鼻子,閃身躲過風鈴搶手機的動作。
風鈴一頭黑線地看著站在窗邊衝她擠眉弄眼的張文 ,只聽電話那頭的男人嘀咕道:“難道打錯了?上次就是這個號碼啊?喂……臭小子,你來看看。”
“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
“汪汪……”
“……我是風鈴的朋友,請問風鈴在嗎?”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幾分咬牙啟齒的味道,想必是被那一人一狗氣得。
“朋友?你是她的男朋友吧?”只要是出現在風鈴手機裡的男性朋友都會在第一時間將他們統一歸納為男朋友類的張文同學眼睛一亮,看的風鈴嘴角一抽,只見這位姐姐掃了一眼手機螢幕,便一臉義憤填膺地說道,“我管你是吃貨一號還是吃貨二號,你說你怎麼當人家男朋友的?女朋友生病了也不來看一下,就知道打電話。打電話就能讓她退燒啊?打電話就能讓她肚子不痛啊?我限你明天早上六點鐘之前出現在亞特蘭大Grady醫院,否則我就把你大卸八塊丟進太平洋裡喂鯊魚……誒,怎麼掛電話了?臭小子,等他到了收拾他……哦,丫頭,你手機沒電了。”張文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風鈴,將完全黑屏的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摸了摸鼻子,輕咳兩聲,說道,“丫頭,既然你醒了,我就先回趟酒店拿點換洗的衣服,再給你買點好吃的。你這瓶點滴是最後一瓶了,吊完後就跟護士說一聲。我走啦。”
看著張文飛一般地逃出了病房,滿心無奈的風鈴抓過床頭的挎包,看了一眼,充電器和備用電池都放在酒店,她唯一記得的手機號碼就是自家母上的,可這個時侯打過去說不定不能成功地要到手冢雲汐的電話號碼,還會被逮著灌輸一堆找男朋友的思想。
算了,越前龍雅又怎麼會因為張文這番話特地從紐約趕到亞特蘭大來,為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從而得到一頓極有可能的嘮叨,非常的划不來。
風鈴心中盤算片刻,將完全沒電的手機放進了挎包裡,靠在床頭,靜靜地等候著最後這瓶點滴的耗盡。
睡得深沉,一夜無夢。
清晨,第一縷淡金色的陽光透過白色紗簾的縫隙闖進病房,細小的塵埃在陽光裡翩翩起舞,浴室的門開啟,頂著一頭溼發的風鈴走了出來,臉上已經恢復了些許血色,她手裡拿著一張毛巾隨意地抓了抓頭髮,然後搭在了頭上,看著坐在空床上獨自生著悶氣的張文,有些無奈。
“丫頭,你回去以後,一定要跟這個吃貨二號分手,這樣的男朋友太不靠譜了!現在都八點了!”張文見風鈴出來,指著牆上的掛鐘,氣鼓鼓地說道。
“文姐啊……”風鈴暗暗翻了一個白眼,她的解釋剛開了個頭,便聽“扣扣”兩聲,有人敲門。
“誒,剛剛醫生不是已經來查過房了麼?說你可以出院了,怎麼又來?不會是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吧?”此時,張文已經對風鈴的“男朋友”不抱任何希望,她嘟囔一句,從床上跳下來,徑直地走去開門。
風鈴嘴角一抽,繼續擦著頭髮,只聽張文略帶詫異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你是誰?”
“請問風鈴在這裡嗎?”一道熟悉的聲音透過空氣傳遞至耳膜,風鈴擦頭髮的手一頓,探身一看,兩個全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的墨綠髮男子站在門口,兩人的鼻樑上都不約而同地架著一副誇張的蛤蟆鏡,其中個子稍高一點的男子頭上還歪歪地帶著一頂白色的鴨舌帽。
“你們真的來了?”風鈴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心底最深處的那份小失落頓時蕩然無存。
“吃貨二號,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張文也從這道聲音裡回過神來,頓時目光變成了殺豬刀,對著兩個男人已是磨刀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