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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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
“越前龍馬,如果你再說這個話題,我就不保證有十八個女人想跟你生孩子的事情不會透露給雲汐。”風鈴咬牙切齒地瞪著越前,如果目光能殺人,坐在前頭的貓眼青年估計被她凌遲成三百六十小塊了。
“……小鈴姐,不帶你這樣的。”越前臉色一變,空氣裡的寒冷氣息愈發濃烈,他舉起右手,三個手指抵著太陽穴,一臉正色地說道,“部長,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我發誓這絕對是謠言。”
手冢淡淡地瞥了越前一眼,將注意力放在了方向盤上。
空氣裡的冷分子漸漸消散,見手冢不再追究冰山的問題,風鈴暗暗地吁了一口氣,轉頭看向窗外,瞌睡蟲早已跑得不見蹤跡,看著不住倒退的樹木,夕陽的溫度透過玻璃傳遞至肌膚,她翻開手中的素描本,目光落在了那副畫著身穿浴袍,赤著半個胸膛的男子的鉛筆畫上。風鈴抬手摸了摸下巴,她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晚飯後,告別了手冢與越前,風鈴回到公寓,一隻金毛叼著一個綠色的袋子顛兒顛兒地迎了上來,風鈴抿嘴一笑,半蹲著身子,伸手摸了摸那顆毛茸茸的大腦袋,金毛愜意地半眯起眼眸,但口中依舊叼著那個綠色的袋子,沒有半分鬆口的意思。
“看來叉燒包也懷念媽媽的氣息呢。”風鈴扯了扯袋子的帶子,金毛叉燒包往後退了一步,圓溜溜的眼睛流露出不滿的神色,明顯是在為女主人的行為表示強烈的抗議。風鈴搖了搖頭,站起身,赤腳走進客廳,茶几上和沙發上擺滿了手冢帶來的東西。那群女人當她沒有生活自理能力麼?每次手冢來美國就跟搬家一樣,她完全可以想象手冢過海關的時候,那些海關安檢人員臉上的神情。
風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手抓過一個袋子,開啟,是衣服,她嘴角一抽,又抓過一個袋子,再開啟,還是衣服,她的嘴角抽搐的有些厲害,第三次從茶几上抓過一個袋子,捏了捏,沒有衣服帶來的柔軟感,她鬆了一口氣,開啟袋子,探頭一看,剛剛松出去的那口氣被她吸了回來,卻不住地咳嗽起來。
這一大包衛生棉是怎麼回事!
還有堆在衛生棉上方的那個白紙黑字地寫著“驗孕棒”的盒子又是怎麼回事。
那四個女人!
自家母上,手冢的母上,手冢的寶貝媳婦還有他家那活寶妹子。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 ,這四個女人演得就是一部電視劇,還是五十集以上的。
“汪嗚……”叉燒包叼著袋子湊了上來,它鬆開口,袋子跌落在地,袋口開啟,赫然露出了幾個寫著“避孕套”的盒子,不用問,一看就知道是自家母上大人的傑作,風鈴抬手拍了拍腦門,還是讓她暈一下吧。
口袋裡傳來了震動,風鈴摸出電話,看著顯示屏上的名字,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把手機丟在一旁,震動陡然停止了,過了一會,手機又開始了不依不饒地催促。
“汪……”叉燒包叫了一聲 ,似乎在提醒主人接電話。
風鈴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抓過手機,手指滑過螢幕,一道充滿了八卦意味的聲音從電波那頭傳來:“小鈴,是不是我們打擾你辦事了?”
一個井字蹦上了風鈴的後腦勺,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說道:“彩菜阿姨,我剛到家。”
“啊咧,跟男朋友出去約會了?哎呀呀,這麼晚了可以不回家的嘛。”手冢家的女主人說道,光憑這聲音就能想象到此時此刻手冢彩菜臉上讓風鈴恨得牙癢癢的神情。
“是跟手冢、越前出去吃飯。”風鈴一字一頓地回答道,生怕電話那頭的人對她的話會錯了意,產生了完全相反的理解。
“哦,原來是和國光、龍馬出去了呀。”這一次的語氣明顯增添了幾分失落。
喂喂……阿姨,你這明顯的失落是什麼意思!
“鈴,你碰到國光啦?”電波那頭的手機易了主。
“嗯,是的。”風鈴將腿搭在了茶几上,叉燒包跳上沙發,趴在了風鈴身旁。
“他怎麼樣?身體還好吧?精神還不錯吧?吃飯什麼的有沒有不給力啊?”一連串的問題從那位升級為準媽媽不久的人口中跟炮仗似得噴發出來。
“言子諾姑奶奶,手冢好像剛從日本來美國半個月吧。”風鈴翻了一個白眼。
“這你就不懂了,就算我和國光分開一天,我也會關心他,他是我丈夫,是我愛的男人,是我肚子裡的娃的親爹。”手冢國光夫人言子諾女士義正言辭地辯駁道。
“是是是……我確定他是你肚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