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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拍手背遊戲。
辰辰動作快,寧寧稍有疏忽便中招敗下陣來,換陸戰勳上場。
本是玩樂,寧寧看的緊張興奮處,不自覺的抓住了陸戰勳的左手臂,正是被刀劃傷的位置,他吸了口氣,臉色發僵間動作就慢了下來,被辰辰逮住機會打中了手背,寧寧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長官襯衫袖子下不像是面板,厚厚的一層什麼呀,她鬆開看去,眼睛頓時就睜大了…。。
“怎麼了這是?!”
辰辰也發現了異常,長官襯衫袖上有了紅色血跡。
寧寧驚慌失措的大喊:“媽媽,媽媽快你過來一下,陸長官流血了!”
見女兒一臉驚嚇,陸戰勳安慰著:“寧寧沒事兒,就是點小傷。”
林以青快走幾步近到跟前,解開陸戰勳的袖口紐扣,一點點捲了上前,白色紗布上滲透了一片,不多。應該是縫線處裂開了,她輕聲對倆孩子說:“別玩了,你們爸爸需要休息,這幾天要幫忙照顧好爸爸。”
林以青的一句話,讓陸戰勳呼吸停滯,身體僵住了,他微垂著頭,黑色睫毛定在了那……。。這還是她第一次當著孩子面承認他。你們爸爸……。這四個字像帶著一種神奇的力量,讓他心跳加速,又提到胸口處,開始期待起來。
爸爸,爸爸………寧寧聲到嘴邊又咬住了唇,眼珠飛快的從媽媽臉上到陸…長官,再到哥哥…。。心裡好像有個小動物在一拱一拱呢,她好想叫爸爸,不叫出來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林以青去手提包裡取紗布和止血藥。
辰辰慢慢坐到了陸戰勳沙發邊的扶手上,低聲問:“爸爸,疼嗎?”
寧寧立馬蹲下,嬌聲說:“爸爸,爸爸,一定很疼的對不對,我給你吹吹,吹吹就會好一些的。”說著就鼓著腮幫一下一下的吹著氣。
陸戰勳心顫了,一時間喉嚨乾澀得厲害,垂著的眼底含上了淚花。隔了好一會兒才能開口:“爸爸…。不疼,爸爸好多了。”
林以青緩緩走近,與女兒蹲在一處:“陸長官,疼就說出來,在家裡,我們又不會笑話你。”
寧寧連連點頭,很狗腿的說好話哄著受傷的可憐人:“是啊,親愛的爸爸,我們只會心疼你的。”
辰辰手指一點點伸出,握上了陸戰勳的手:“男人嘛,當然不能隨便喊疼,只有女孩子才會動不動就呲牙咧嘴。”
誰呲牙咧嘴啊,寧寧不願意聽,瞪著哥哥質問著:“林知辰,你是不是再說我?!”
辰辰的手被陸戰勳反握住,他有種很奇怪的溫暖感,心裡一暖,嘴上笑著對妹妹說:“好吧,我們都容許你嬌氣,因為你最小嘛,有資格。”
寧寧嘻嘻一笑,揚著小下巴:“這話我愛聽。”
陸戰勳笑看著一對兒女,就著林以青的手喝了口水,心裡比吃蜜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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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兩人相擁而眠,沒有激烈的情事,就靜靜的相偎相依,心與心貼的很近,是另一種幸福圓滿,林以青枕在他肩頭,輕聲說:“機會合適時,把孩子們的姓改了吧。”
陸戰勳是傳統男人,又有點大男子主義,當然認同這一點。他摟著林以青的腰,告知她一個訊息:“我們五月要舉行婚禮。”
“不要了,這樣多省心。”
“不好,一定要光明正大,我媳婦又不是見不得人,總得讓大家都好好認識認識,。”
林以青緩緩的笑,感慨著“你是真不擔心被吐唾沫星子啊。”
陸戰勳翻身壓住她,盯著她的眼角,一字一字說:“滿城的唾沫星子都吐過來我都不帶皺一下眉。”
林以青揚起下巴親吻了他的唇:“好吧,隨你。這種事我懶得操心,你搞好了,但不能讓我太累。”
“恩,就是走個場,、親朋好友都叫一起聚一聚。”說著,陸戰勳握住了她的手指,林以青只覺右手無名指發緊,再看時,上面多了一枚戒子。
“我讓人定製的,今天正好剛到。”
五月是一個美好的月份,好像特別適合結婚,五沈佩與張振在五一領證後旅行遊玩。半月後,B市的天空晴朗漂亮。陸戰勳和林以青選擇在五月十六這天舉行了儀式,婚禮證明人就是那位HN相遇的李叔。陸家宴請了親朋好友,知己近交。
千帆過盡,陸戰勳和林以青沒有過多激動,只是簡單的一個親吻,一束花,一個牽手就能襯托出男女間那無盡的美,將過往的感情,淺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