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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戰勳能聽到些許漏音,林以青余光中看到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攥了攥,她淡淡問:“有事嗎?”
“沒有。”賀乾用一種非常曖昧的語氣說“我終於確定你以前騙了我,你下面一定不松,不然他怎麼會在意你?”
還未等林以青講什麼,她的手機被陸戰勳劈手搶了過去,她愣了下,而賀乾還在那邊自說自話:“男人都在乎jin的,你別一口一聲說愛他,愛頂個屁,最好多練練房中……術,不然哪天被擠下臺連線手的人都沒有。”非常惡毒的話。
“看來你今晚喝的是驢尿?竟幹些沒有種的事,賀乾,別的我也不跟你多說,咱們下次再見。”
陸戰勳說完就把電話給按了,留下那邊愣愣出神,悶不吭聲的賀乾,他頭痛欲裂,酒好像也醒了些。
陸戰勳的手已經滑上林以青的臉,用指腹去摩挲她有些發乾的紅唇:“什麼鬆緊的?”他要笑不笑地,一雙狹長的眼睛在外面路燈影射下,有著比黑夜更濃厚的深沉,危險又誘人。
“沒什麼?”林以青將白色毯子往上拉了拉,嫌他煩,不願意回答。便閉上眼低聲道:“你好好開車,說不定有人跟蹤呢。”
“那不重要。”陸戰勳看著她的眼睛:“回答我的問題。”
“怎麼不重要?要是撞一下,咱倆就危險了。”
“有人彆著呢,四輛賓士,分了幾路,我們又坐過公交,他們早分不清。”
“萬一呢。”她臉動了動躲過他的手,警告:“謹慎點,小心馬失前蹄。”
“什麼松啊緊的?”
他又問了回來,刨根問底,囉裡囉嗦的。林以青歪頭看著他,張嘴咬了下他作怪的手指,隔了會兒輕聲說:“真硬啊…”
陸戰勳飛快的看向她,眸色幽深,手指控制不住往她唇裡菗揷了幾下,緩緩問著:“舒服嗎?”
林以青呼吸一窒,吞了口唾沫。
陸戰勳風情一笑,手指並沒有拿出來,定在那,意味不明的說著:“以前我高燒,你給我擦酒扎針的,我覺得很舒服。現在車上也有烈酒,針也是現成的,我幫你物理降溫好不好?”
這個男人!林以青眼睛裡忍不住的盈上幾分笑意,以為他不過因為賀乾幾句話心裡不痛快,她只好繳械投降,吐出他的手指,把賀乾買礦時的事簡單講了講,當然都是挑重點而已。而在她說話間,陸戰勳將車拐到了一處僻靜的大樹下,前後左右都是車輛,可能是周圍小區裡車位不夠,就都暫時停在了後面的這條小路上。
林以青有些奇怪,難道又要換車。就見他關了燈,但沒熄火,車裡暖氣大開著。而他的手已經開始很不規矩,伸進毯子,撩起衣服滑進了肌膚裡,柔軟又幹熱:“繼續說,說你愛我。”
林以青嘆口氣“你是小孩?”她捉住他不安分地騷動:“別跟吃不到糖一樣耍賴。”
“說你愛我。”陸戰勳眼眸執著的要求著。她從未說過,就算知道她在乎他,可他想聽她親口說出!
“哪有你這樣逼人的,我就不說!”林以青推開他的臉,不予理睬:“這是少男少女才幹的事。”
陸戰勳扶正她的臉,讓她看向他:“你曾經問過我愛不愛你,那時候我覺得你青春年少,追求形式主義的花樣年華,而好像錯失了良機,我知道從此你再不會問我。可我想問你一次,就現在……”他用下巴新冒出的胡茬扎著她的柔嫩臉頰:“你愛我嗎?”
林以青有些癢,來回躲閃著,有些氣惱他的不知分寸:“我現在是病人——”
可陸戰勳不動聲色間接了了句:“那我給你醫治,或者傳給我。”他親上她的唇,撩撥她的舌。他的吻悱惻濃烈,最後她不能呼吸,逼得她有些急,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些許:“你真是……”林以青恨恨的隔著白襯衫咬住了他肩膀,大口喘息:“這哪門子治病,你這是佔便宜!”
她渾身熱燙,頭暈沉著,忽冷忽熱的,整個人輕飄飄的。
陸戰勳搖了搖頭,認真說:“還沒治呢。”
林以青松開雙唇,有些訝異的揚起頭看他。陸戰勳笑了笑,親親她的額頭,小聲說:“忘了嗎?當年我怎麼出的汗。”
她瞪他:“投機取巧,油嘴滑舌,你耍流氓啊。”
“以青,我想找個女人睡覺,太簡單,就像到菜市場選大白菜。什麼瘦的胖的,松的緊的,美貌的極品女人很多,各式各樣,甚至各國風情。”
林以青沉默,用眼神示意他繼續。
“可我沒感覺。那些女人無論長的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