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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解決問題而不是被問題給解決了。
張芸沒意見,知道這筆錢來了,林以青肯定有規劃。
兩人喝著熱水,林以青似不經意般詢問了張芸三支股票情況,張芸簡單的說了說。那一晚,從張芸嘴裡,林以青再一次細細羅列,分析了富寶如今的現狀。
十二點多了,喝了酒的張芸撐不住,卸妝簡單洗漱就爬上床睡了。林以青還靠在那認真策劃、思索。謀事先謀人心,然後才不會不自量力,才有事在人為,才有事半功倍。
……
有棟位於北四環的普通十二層公寓,坐落於……安寧嘉園裡,灰白色的樓體,是最早開發的一批,年頭久了看起來有些舊。樓頂扣著銀色皇冠,門口兩根大柱子上的吊燈恰似皇冠下的夜明珠,六層的一家陽臺的雕欄花架上擺著一排彩釉瓷盆,大冷天的裡面徑杆上長滿了綠油油的葉子,上面開著一朵朵潔白的花,窗戶被拉開的那剎,呼的一下,嬌嫩花在隨寒風搖曳,嬌柔的花瓣,優美的形態,宛如亭亭玉立的姑娘在起翩翩起舞,冰清玉潔,婀娜多姿。
陸戰勳站在那給賀乾打電話。
賀乾正在外面吃晚飯,倘大的長方形的餐桌擺著幾道珍饈佳餚和一瓶上好的冰葡萄酒,就他一個人顯得過於鋪張浪費,他喝了口酒後將電話夾在耳下,用雙手切著牛扒聊天“四哥,最近怎麼樣?”
“還行。”陸戰勳彈了彈菸灰:“過年時你打算呆在法國?”
“不了,明天回去。”賀乾喜歡將肉切的四四方方的小塊,整整齊齊一次性切完後再吃。就像得了強迫症,跟每年過年他都不願意回家一樣,不願意看他那糟心爹和他那女人。即便在國內他也不會回那個家,他問陸戰勳“你在哪過年?”
“還沒定,我奶奶的意思是讓我們都回B市,她年紀大了喜歡熱鬧些。…”陸戰勳用力的吸了口煙,話頭一轉的問:“明年金屬市場有升的趨勢那家釩礦脫手了?”
“快了,頂多一個月。”賀乾有些奇怪,平日陸四很少過問這樣的小事,不過他也沒在意,開著玩笑問“怎麼了四哥,還有好生意關照我?”
陸戰勳微笑的將菸頭暗滅在一個花盆裡,事實上他頭痛不已,順手一掐便揪下了幾片花瓣:“你還用我關照,去年沒少賺吧?”
賀乾極謙虛“跟四哥你比起來差遠呢,我得向你看齊。”
“你一向不見兔子不撒鷹,穩賺不賠,我是盤子大,風險大……”陸戰勳緩緩靠在象牙白躺椅上,手指把玩著白色的嫩片,笑著“你還差那家釩礦多少錢?”
盤子大風險大?那也是盈虧有道,這幾年內圈裡的人誰不知陸戰勳沉穩精明,他每次砸錢的時候都是跟著政策走,過後必會翻翻的往回收。
陸戰勳突然提起釩礦這話題就有意思了,賀乾有點反過味來,他吃了塊牛扒,邊嚼邊說“給全了,三個小時前剛付完餘款。”他笑嘻嘻的有些調侃的問:“不是吧,那位張小姐這麼有面子,勞四哥一再的關心?”
陸戰勳不置可否,嘴角仍是掛著笑,拿起打火機,啪的輕響,紅黃色的火苗竄的很高,突突的襲近了花瓣,他緩慢的問:“這不像你性格,還沒賣呢你怎麼就給了?”白色的花瓣遇到大火瞬間嬌弱的蜷了起來,本是淡淡的清香揮發出漸濃的味道,據說這種香能慢慢滲透,讓人的中樞神經興奮,百合花最好不要擺在臥室。
對面有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衝賀乾拋媚眼,老遠能看見她手臂上黃細毛和明顯的斑點,賀乾看的眉一皺,頓覺口味全無,破壞了好心情,隨手就扔了叉子,拿紙巾擦拭了下嘴巴,推開椅子站了起來:“還不是四哥你介紹的,我怎的都要給足面子。”
他是扯蛋呢,陸戰勳暗地裡輕嗤,口中說“我至於為個女人壞你規矩。”
賀乾是會給他面子的人,但當初介紹時他就說明,就事論事一切按規矩辦。那次賀乾還跟他說尾款賣了礦再付……陸戰勳著看手中被燒蔫的花思量著,靜靜的等對面回答。
見陸戰勳這麼說了,他呵呵一笑,想了下含糊說:“那賣礦的人還行。”
還行?
陸戰勳拋掉了手中殘敗之物,倒出一支菸點上,慢慢吐出一個菸圈。他手指揉著脹疼的太陽穴沒再接茬,又說了別的。
賀乾當然也不會繼續,若是別的女人他也就順口玩笑幾句,無非又是一樁風流韻事,可是林以青這個帶倆拖油瓶的寡婦說出去怪丟人的。他轉移了話題“四哥,我搜羅了很多極品好酒,回去分你一些。”
兩人絮絮幾句生意場上的事後,便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