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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我叫陸戰勳。”
“恩,你好。”林以青眼睛輕掀了下,禮貌的說:“兩次了,都非常感謝你。”
“舉手之勞。”溫和微笑的樣子,他的嗓音低沉,有種風過雲端的撩動。
林以青便點點頭,不說話的將視線投向前方的交通擁堵。
陸戰勳眼睛半睜半闔靠在那,也就不知聲了。
警笛聲拉響,交警終於趕過來疏通。很快,道路應該很快就放開,林以青盼著快點 。
陸戰勳手機有電話進來,是他在G省的夥伴,用的粵語。林以青靜靜的聆聽著,他與她是用普通話,標準的堪比播音員,沒料到粵語是如此的流利。低緩的字句的從他嘴裡,落到空中,似引起一陣陣的迴音。
因為沈珮是G省人,雖然到了H市後不怎麼說那邊的話,但人都有故鄉情,小時候還是教過女兒一些日常用語,有時候也會跟林以青說。林以青早丟掉了,現在是不會講的,但是卻覺得親切,便認真聽起來,好像是關於股票的……幾千萬幾億的買入賣出在他口中輕描淡寫。
陸戰勳的電話結束通話沒片刻,接著林以青的的手機鈴聲也響,她看了眼是媽媽打來的。猶疑下還是接了。她媽媽雖然會發簡訊但總是在聽到她的聲音後才會安心,她也一樣。所以她們能打電話從不發資訊。
“娃娃,我看天氣預報今天B市會有暴風雨,你小心著涼。”沈珮帶著南方口音的普通話在遠方溫柔的叮囑女兒。
已經著涼了,當然不會說。林以青輕唔了聲: “好的,媽媽。”向陸戰勳瞥去,她小聲的回:“媽媽,我現在在人家車上不方便,稍後給您打過去。”
陸戰勳衝她擺了擺手,笑著用唇語示意說:繼續,沒關係。
“好,吃完晚飯再打。媽媽今天賣了好多的花。”沈珮有些高興的說。
林以青將目光從他的動作和嘴唇上移開,耳邊是媽媽的熟悉聲音,外面風雨依然如故。她揉了揉鼻子,輕輕的笑:“恭喜啊,老闆娘肯定很開心。”
雖然說要掛,可林以青實在不忍心去主動結束通話。對待媽媽,她總是小心翼翼,就怕不小心的舉動驚到了母親,從內心深處林以青已經展開羽翼,下意識的變成強者的角色,呵護保護著飽受傷害的母親。
“是啊,她說要獎勵我。我說就獎勵花吧,等你放假回來,讓你來挑。”說到這沈珮聲音裡難掩些許失落,她低聲問“娃娃,你喜歡什麼花,媽媽還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媽媽都不知道。”是難過的,可這難過不知該如何彌補,所以就成了悲哀。
敏感的林以青怎麼聽不出,她語聲染上了些許興致盎然:“百合花啊,那可是我們的家花,不用問,你喜歡的我應該都喜歡,在你肚子裡時我們的眼光就保持了一致。”媽媽喜歡百合花,然後爸爸買了好幾盆,小時候,在他們家涼臺上養著,風一吹,芬芳四溢,靜心怡人,遙遠的記憶,關於7歲以前的很多事,她總反反覆覆的回想,如今仍記憶猶新。
女兒這麼乖這麼懂事,沈珮眼裡禁不住眉開眼笑,忽然從手機裡聽到了雷響,趕緊打住了話頭“娃娃,你那邊打雷了?我差點忘了雷雨天不要打手機的,媽媽先掛了啊。”
媽媽脫離社會太久,她一開始對很多新鮮事物,尤其現代化科技好奇的同時都報有著一種虔誠的讚歎。林以青不知如何消除這耿耿於懷又痛恨終身的沉重遺憾?
“好,拜拜。”林以青低眉細語的模樣非常乖,在她母親那呈現出了她所有的柔軟,就像河蚌張開了硬殼,軟軟的嬌嬌的。
林以青拿下手機時挺直腰身眺望著前面的路況,半天了還沒有移動的跡象。雷聲滾滾的從遠方轟鳴,雨還是刷刷的,但雨點似乎小了些。她恨不得馬上到學校,這樣的坐著實在是有些煎熬,而這種煎熬還要控制著不能有絲毫表露。
“聽說你們學校十月末慶祝圖書館建館100年,要置辦一個文藝晚會。”
這樣的話題平淡又比較安全,林以青點點頭“是的,還會邀請一些名人。”孫玲媛的那個樂隊還競選節目了,聽陸戰勳提起這事她想著回去問問,孫玲媛有沒有成功入圍?對於一個能對她說學費的事別擔心,我們一起想辦法的人,她想是值得交往的。
陸戰勳很尋常的問“你平時都在哪裡學習?”
“大多在自習室和宿舍。”
“你今年大幾?”嘴開啟了,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大四。”
“馬上要畢業了。”陸戰勳覺得她格外矜持保留。這樣的說話方式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