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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強則強,沒有情緒波動的林以青是強悍的,甚至是心狠手辣的,不得已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在所不惜……甚至把心挖出來也不覺如何,再狠狠踩上一腳,看誰更狠。
“……”陸戰勳心裡生出一種強烈的違和感,她的外表和她的性子南轅北轍,他看不透林以青在想什麼,她向來心思縝密,詭計多端,上次一針將他放倒,這次又幾句話讓他驚疑不定,擾亂他的心,再一次想起她剛剛的笑,強烈感覺到哪裡不對勁?他開始不由自主的暗自提防……一回神,車前面一片狼藉,而耍完脾氣後的她在安靜喝粥,一勺一勺的,坦然自若,本該惱怒的可他心中看到的卻是那年他家中,同桌共餐時的情景,一口氣便鬆了下來。
陸戰勳一時間難免心境複雜,他沒再說話找個餐具又倒了一些稀粥,坐下後也吃了一口。兩人默默無語的一人喝了一碗粥,他很自然的把主食和饅頭擺在兩人中間,林以青也沒矯情,神色自然的拿起個花捲就著一些菜吃。
陸戰勳不得不承認,就算在被她氣的幾次失控時,他心裡也禁不住欣賞她,還有……姿態,就算狼狽失態,她最後也能做到一種與眾不同的姿態。想起張芸曾經說過的那些話,過去的日字裡她肯定經歷了不少風浪,或許就是那些風浪讓她看起來更加不同尋常,身體裡好像蘊藏著極大的能量,可這樣的能量……陸戰勳緩緩的咀嚼著,這樣的能量是用代價換來的,哼,這就是她當初的選擇嗎?!陸戰勳冷冷的想著。
吃完飯的林以青,又喝了小半杯溫水,胃舒服多了,她拉開了窗簾,不著痕跡的向外看去,這條路很熟悉。不出意外,他們會到B市。出門時帶了包,幸好證件銀……行…卡護照都在裡面。
就這樣離開富寶也好。原來她是想過年將媽媽和孩子們接回,再努力一把將富寶推上市,一是給自己多賺些錢,二是給魏少坤和幫助過她的那些人一些回饋,人算不如天算,橫出風波來。
林以青靠在車一側壁上,合上了眼睛。午後的陽光很好,照的她暖洋洋,她沒睡,架不住頭腦暈沉……需要好好想想今後何去何從。陸戰勳說對了,她暫時是捨不得死的,不到萬不得已誰會去死,傻子嗎?
西斜的太陽烘得車裡明媚如春,陸戰勳將盤碗放置到吧檯,瞥眼間剛剛灑了粥黏糊了一片……剛剛他都懷疑她是想用粥碗砸他,又閉眼回想了那一幕她深沉而執著的目光……該怎麼治她?……陸戰勳微微側頭,只見飛灑的光線,給她臉上鍍上了層顏色,只是病色未消,顯出一些虛弱。
陸戰勳不是多話之人,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場所,這樣的一對男女在一起,靜籟在車廂裡瀰漫開來。
開到B市要七個多小時,房車的好處就是寬敞,能做能躺,陸戰勳把第三排沙發放倒成一個平板床。接連幾天都有應酬,昨晚趕路更是一夜沒怎麼睡,他也確實有些累。
當陸戰勳蓋著薄被躺下明明疲倦卻久久無法入睡,腦子裡像有一根弦繃的他生疼。皺眉的緩緩坐起,從後面窺見了神色安然的林以青……她先前說什麼來著,衣服裡藏藥了是吧,藏在哪件衣服裡了,他伸出手去捅她。
林以青側過頭來,無聲的看著他,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過來這裡睡。”
她譏諷又冷漠的看著他“我不困。”
“我困。”他淡淡的說。
林以青就那麼看著陸戰勳不說話。
他好像不耐煩,語氣冷了兩分:“過來。”
“你應該去醫院看看心理醫生。”林以青挑眉的說:“這也是一種病。”
陸戰勳半彎腰站起,拉住她的手臂一用力將她拖了過來,兩人一齊跌倒在沙發床上時,林以青的腰被掐了一把。
她驚呼一聲,勃然大怒“你心理變…”
話未說完,陸戰勳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抱著她腰的手上又是不留情的一下,她唔的皺著臉的痛叫,緊接著他們怒目而視,可陸戰勳近距離看她冒著火氣的眼,看著看著那火光好像點燃了他,心像夜幕時城市裡的燈火次第亮了起來,尤其是圍繞在珠江迴旋處的那一片燈光,從半空倒映在流動的水面上,隨著波浪,晃動著,閃爍著,像一串流動著的珍珠,和那一片片密佈在蒼穹裡的星斗互相輝映,熟悉的感覺,彷彿身在輪迴。
腰上帶著疼痛感,那扇塵封已久的窗忽的被推開,不為人的意志所轉移。其中一幕如洶湧的潮水湧進來,車窗兩邊輕柔的白紗隨車行而輕擺,窗外高速路邊的樹不斷地飛掠而過,只來得及瞥一眼樹枝伴隨著風在跳舞,搖曳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