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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陸戰勳也很在乎的,那麼孟星月在陸戰勳心中是一個什麼位置?她想起今早上他說‘一個妹妹’住院搶救。妹妹這個詞不錯,至少是被關愛呵護的物件,可以讓他為之出頭,做一個好哥哥。
陸戰勳發覺車裡過於安靜。幾次以來好像他不說話,林以青就不會起頭。雖然心裡擔憂著孟星月,但因為她在,有些分神,他偏臉看了眼,笑著問:“你總是這麼安靜嗎?我都懷疑昨晚的到底是不是你,莫非是個狐狸精?”
窗外車來車往,非典沒有減少流量,大災大難面前,人們心裡害怕也沒用,不得不面對了,生活總要繼續。林以青回過神來,反問 “沒有吸男人精魂的狐狸精怎麼配稱為狐狸精?”
聞言,陸戰勳低聲笑起來:“怎麼,遺憾?”
“我是好人心家的女兒。”林以青秀美微微的蹙起,幾分無奈的說:“你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就賣乖。不,也不是,你明顯的是在撩撥我,想看我如何不自在,可我偏就不表現出來,對不起了,無法滿足你的心意。”陸戰勳,我是好人家的女兒,而我脫了衣服鑽進了你的被窩,任你各種放肆,你知不知道,那是因為愛你,雖然我們的感情基數是10%。
陸戰勳笑意不減的問“你今年多大?”
“二十二。”
“小小年紀,竟是千年的道行,不簡單。”陸戰勳在心裡想著,可不是千年道行嗎,淡定自若,神清目明的他都要給她豎起大拇指了。
“就算道行再深有什麼用,早晚有一日也會散去所有內丹,魂飛魄散。說著說著林以青淺淺的笑:“好了,到了到了,別開過了,這裡停下就行,換個門口走,我算是怕了東門……”
林以青微揚著下巴,配上她烏黑濃密的睫毛和翹起弧度的眼角,美態十足,笑容之間好似凝了秋魄春華的清靈之氣,帶有淡淡水霧之韻,三分柔軟,七分飄渺,讓人想一把拉住她。
陸戰勳手微動便握住她的手,他大拇指用力捏住她的虎口處,在林以青驚顫的目光裡,他另一隻手伸出,一握一推。
林以青只覺手腕處沉甸甸冰靈靈的多了一物。
他眯著眼好像是欣賞,滿意的笑了笑:“正好。”而後收回雙手又扣在了方向盤上,低聲說“注意安全。”
林以青看著那碧綠色晶瑩剔透的鐲子,靜靜的看了幾秒:“你也是,注意安全。”她揮手告別,輕聲囑咐:“慢點開。”
陸戰勳點頭,車緩緩滑行,漸行漸遠……
林以青走在校園裡,周圍的同學們都是健步如飛,有一些將口罩戴的嚴嚴實實,她此刻的心就像河水一樣漂流蕩漾,那是一顆寂寞的心在躍動,因為知道無法遏制,無法冥想,所以隨波逐流。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腕。
……
陸戰勳到了醫院病房,看見了孟家人,他們見到他有些呆愣,他走到孟父跟前穩重禮貌的喚了聲:叔叔。
孟父一瞬間老了許多,雖然極力撐著體面,但眼顯疲態。他點點頭,在這位陸家小輩面前已經說不出什麼,一切都是自己夫人的衝動決定才鬧出這麼大的亂子。孟家顏面不保不說,這一切都像個大笑話。本來一條兩全其美的路如今竟走進了死衚衕。不但得罪了陸家,還讓宋家牽扯到話題中心,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怕是有點‘耳朵’的都知道宋河與自己女兒昨晚的事了,親家結不成該結成仇家了!
陸戰勳問好後,直截了當的問:“叔叔,星月現在怎麼樣了?”
孟父從心裡是很喜歡沉穩溫和,含而不露的陸戰勳,但宋河對女兒痴心一片,他爹雖然酒桌上一句聯姻的玩笑話,自己卻不能輕率以對,再者宋河也算有野心有抱負的青年,雖然性子急點,人還是很有幹勁的,迫於形勢不得不選擇,而這次星月回國的事上,陸戰勳做的謹慎周到,成全了彼此的顏面,他根本無法責怪。
星月和他從小在一起,拋去那些虛妄的東西,陸戰勳能第一時間來探望,也足以說明他的關切之情,自己委實無法再冷漠對之。
心中嘆了口氣,孟父開口道:“好在發現的及時,手術算是成功,但日後少不了復健,腦震盪在觀察期,希望不會留下太大隱患。”
陸戰勳呆了一上午,直到孟星月麻藥過去醒來,她嘴上有些胡言亂語。要麼是學校的事兒,要麼是喊痛,要麼問宋河去哪了……她好像忘記了昨晚上發生的事,見到陸戰勳,很驚訝的叫著他四哥。
醫生做了簡單的測試,大腦智力和語言表達都沒有問題,腦震盪緩解一個星期就會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