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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等到回覆。去過他辦公地點三次,第一次被前臺小姑娘攔住,即便拿出名片,對方一句不好意思陸總不在B市,您沒有預約,我不能打擾陸總把她打發了。第二次她守在外面一下午,那棟六層白色小樓,進進出出的人裡沒有陸戰勳。第三次那天是週五,她沒有去D市上班,守了一天。然後終於見到陸戰勳了,從賓利車裡下來,她眼力非凡,他身邊就跟著今日的那女人。女人拿著他的衣服,隔著一道街,他們二人從身高,體型,氣質上看是那麼登對養眼。就算對一個男人再有好感,張芸覺得那拋開臉面的蹲守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上趕著就有點恬不知恥了。後來即便想從陸戰勳那裡找點機會幫助富寶,因為沒有機會相見,念頭便打消了。
她想陸戰勳是隔著千山外水的溫文爾雅,他對她來說連豔遇都夠不上。
沒想到會以偶然相逢的方式再見,約了明天十點,拋去那些痴纏遐想,談談生意沒準能成。雖然沒有調查出陸戰勳的根底,但絕對是一頭大鱷,這一點上她還是不會看錯的。
週日張芸一早就起來梳妝打扮,精緻到每根睫毛和唇角。開車去了金融街,西二環上證券公司很多,而他的辦公樓上豎起的牌照是很簡介的英文字母:KENSA這一次她將車停好,光明正大的往裡走。前臺由套裝女士換成了年輕西服男士。報上名後很順利的被請進了電梯。
男士按了五樓,然後就保持禮貌的微笑。
乾淨整潔的電梯,四面纖塵不染,明亮如鏡,地磚是很古典的黑白畫案,光可鑑人。白底水墨圖的細高瓷瓶裡那盛開的百合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明明已到十月卻讓人如沐春天。
出了電梯,整個地面都鋪了白色地毯,豪華奢侈裝飾不一定就是金碧輝煌,整個用淺色基調的簡約顯得寬敞大方、乾淨而又整潔。當然在白色系中不免夾雜著兩三種原木色系,這樣的搭配不但不凌亂反而更襯托出一種古雅愜意的質感。
讓她更好奇的是陸戰勳的辦公室。推開門的剎那,是黑白兩種單色,組合起來,竟又千變萬化,層次分明,彷彿穿越歷史,搭配詠唱著經典旋律,國畫沾染著濃濃的藝術氣韻,透露出主人對於藝術的品鑑力,而又因那一整面牆海水藍的透明大魚缸的融合整個屋子展露出更為深邃的映像,大氣磅礴。
張芸看著從沙發上站起身的陸戰勳,黑西褲和白襯衫演繹著極致的英姿雅緻。 直到他走上前,她才發現她愣在門口很久。
回神後趕緊作勢又打量了屋子一圈,嘴上讚歎:“陸先生好品味。”
“附庸風雅罷了。”陸戰勳微笑,緩緩開口:“時間過的很快,上次別後一晃快兩年了。”他邊說邊示意張芸坐。
“是啊,怕是陸先生都忘記我叫什麼了吧。”張芸笑呵呵的故意開玩笑,擺脫有些拘謹的心態。
陸戰勳看她一眼,溫和道:“張芸,你喝什麼?”
這一下張芸是真的心花怒放“喝茶,陸先生好記憶力。”她淑女的坐在那,被他那一眼看的笑容越發明媚“說起來還蠻有意思的,王寸竟是你大學校友,這一圈師兄師妹的,都成了熟人。”
陸戰勳點點頭:“Q大讀博時認識的。”他邊說邊按了呼叫鍵對外面助理間的人交代泡茶。沒片刻就有人送來兩杯茶水。
陸戰勳示意她自便。
張芸端起送來的溫茶,輕輕的淺酌,口齒生香,上好的鐵觀音:“陸先生學的是什麼專業?”。
“工商管理。”陸戰勳輕緩微笑:“當年你要是從中財上完,可能透過王寸就認識了,我和他住過一個寢室。”
原來飛機上的交談他都記得!這意味著什麼?張芸心潮湧動,不能自抑。
“是啊,很遺憾呀。”她嗔亦笑的說:“早後悔出去了,耽擱了我一輩子,萬惡的美利堅。”
陸戰勳颯然一笑,眉眼舒展“那不至於吧。”
高大穩重的他這一笑讓他看起來更是俊逸非凡,那雙狹長的眼睛溫和的有神光,能吸人的魂魄。
“我不是虛偽,我說的是真的。周圍朋友幾乎都結婚了,孩子都多大了,我這還單著呢。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說的就是我,我媽媽成天成天讚美我是齊天大剩…”張芸俏皮又自我挖苦,面對陸戰勳她覺得拋不開矜持根本打不開局面,瞥眼過去見陸戰勳一直在笑。她心也跟著一直七上八下的飄忽,可她明白不能總這麼亂砍下去,適可而止的很巧妙的引到今日目的上:“我有這麼件事情,陸先生幫忙給看看,我現在的老闆那、有一處礦山,富含釩,釩你知道吧,可以用來鍊鋼,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