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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裝置,這裡躲難的所有群眾都有義務參與讓這裡可以成為安身之所,但也有分人的,有一些人,思想扭曲了,想成為行屍長生不老,然後就被丟進了……行屍群或者拉去做了新型喪屍的實驗。”
“嗯。”等了一會兒,電梯門總算開啟了,有一個人走了出來我沒在意,但是出來的那個人和陳書易兩個人的步伐都停住了。
“怎麼了?”我問道。
“沒什麼。”陳書易說道,然後我們走進了電梯。
剛剛出電梯門的人背影有些眼熟,但是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就好像失憶一樣,陳書易認識我,所有人都認識我,但是我卻不記得了。
電梯上了十樓,陳書易推我進了其中一個屋子裡,風吹的陽臺的窗簾都飄起了,眼前的一切很熟悉。
好像有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哭,床上有一個小孩子,還有地上……
誰?那個地上的人是我嗎?
想不起來了。
他關上門,然後坐在沙發上跟我說,“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笑,“我記得什麼?”
“……”
他抿著嘴,然後默默的說,“我叫陳書易,準確的來說,是一個愛著陳小諾的陳書易,我希望,你記得。”
我沉默了一會兒。
“推我到陽臺看看。”
從這個角度隱約看見陽臺外的空地那些笨拙的身體在挪動,該不會,是行屍吧?
他看著我,眼底也不知道閃過什麼思緒,推著我就來到了陽臺。
清風習習,在我眼前,這棟樓的空地前是數不盡的行屍。
簡直就是一團團混雜在一起分不清的泥巴,互相踩著對方的肢體,眼珠,血液,到處都是。
似曾相識。
“我以前是怎樣的人?”我突然好奇起這件事情,然後側頭問道。
陳書易許久沒有說話,就在我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
“怎麼說呢,有時候太任性,但是多數情況下,總是自責自己做的不夠好,但是我看見的永遠都是把別人生命放在第一位的人。”
“這樣。”我點頭不再回答。
現在是夏季了,穿著一個病號服有些微熱,雖然風很涼,但是總是不那麼的舒服。
他幫我用毛巾擦了擦臉,然後說,“如今你的身邊只剩下我一個了,其餘的死的死散的散,不要隨便聽信別人的話,現在的世界,人心險惡。”
“嗯。”
其實說起來,我並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點頭,明明,我現在也不是特別瞭解他。
有人送晚飯上來,我沒什麼胃口,但是陳書易硬要我吃幾口,我皺眉。
“我就是吃不下。”
“你身體才剛好,蘭斯多爾和昕然讓我一定要讓你吃飯,這個新身體要是再遭殃,就誰也救不了你了。”
聞言,我乖乖張口。
味如嚼蠟的吃著東西,然後吞下去,吞的時候脖子傳來痛楚,我忍著使勁吞了下去。
只吃了一口,我的嘴裡都是血腥味了,血順著喉嚨湧上來,嘴角都是血。
陳書易看見我的情況慌了一下,然後立刻給我找止血藥,我的腦袋有一些暈菜,我得強撐著,脖子那塊地方痛麻了。
無力的咳了幾下,喉嚨湧出了大量的鮮血,我吐到地上,我腦袋好暈,甚至連陳書易的腳步都有些模糊。。
“沒事吧?”他拍了拍我的背問道。
我想搖頭,但是發現大腦沉甸甸的,眼前的一切忽閃忽閃的。
然後……
迷迷糊糊有人走到我面前,好熟悉啊,那身影……
“席人……”我說著想要伸手,可是剛抬起來手就倒了下去。
身影似乎頓住了,然後又離開了。
眼皮好沉重,我沒死吧……
我好像想起了什麼。
“小諾,小諾!!”那幾乎尖叫的聲音,好耳熟啊,不過好像是回憶裡的聲音,因為我想仔細聽的時候發現聲音消失了,又恢復了安靜。
“你怎麼會是我想忘就忘得了的人?”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我猛的睜開眼。
雪白的天花板,我剛剛聽見的,是席人的聲音!
你怎麼會是我想忘就忘得了的人?
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滑下,落入頭下的枕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我,愛著席人。
以前看過書,他們說一個人若是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