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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錦低著頭,吩咐了人把信送到三王爺府。而他自己這面也一直沒有停了尋找蘇毓。他要爭這口氣,如果讓三王爺搶了先,那麼紫竹會對他失望的。
“臭小子,快說,他到底藏在哪裡?”男人一邊用鞭子抽打著被綁在木樁上的蘇毓,一邊兇狠的問道。
蘇毓死瞪著他,也不哼也不吭,就是不說話,那兇狠的目光好似在說: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我是死也不會說的。
蘇毓的身上鞭痕交錯,鮮血將身上的破爛的白色中衣都染紅了。蘇毓就挺著楞是一句話也沒說,雖然蘇慕容對待後來對他十分的嚴格,可還是很好的。他不能出賣養自己長大的人,就算他不是自己的生父,可他教了自己的武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怎麼可能出賣自己的父親,就只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
再者說,這些人根本就是喪心病狂的,他們說的話根本就不能相信,就算是他說出來,也不過是加快自己死亡而已,想活命,妄想!
他人是笨了些,可是不傻,他還得活著,留著這條命和自己同母異父的兄長好好的過日子呢。
“你到底是說不說?”那人狠狠的又抽了幾鞭子下來,蘇毓不瞪他了,低下頭,裝暈。
那人罵罵咧咧的將鞭子摔了,沒多久就又進來一個人,之前揮鞭子人大著嗓門子說:“大哥,這人嘴都跟蚌殼似的,死也不開口!”
“你也夠廢物的,你那些本事呢?光知道揮鞭子啊?”被稱為大哥的人擂了那個揮鞭子的男人一拳,隨後又說:“我們這次要是不幫皇后把事辦好了,我們這兩條爛命保不住不說,連你爹孃,我爹孃全都得一塊兒陪咱們上路。明白不?”
揮鞭子的男人又罵了兩句,悶悶的應了聲,然後提了一桶還帶著冰碴的水對著蘇毓的腦袋就倒了下來。
這水可真叫一個冰,蘇毓被冰水激的打了一個哆嗦,身上的傷口開始發疼,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痛開始一抽一抽的痛著。他咬著牙,臉疼的刷白,自己暗暗發誓,這仇不報,他就不姓蘇!
“小子,你只要說出蘇慕容的下落,我們就放你一條生路!”揮鞭子的男人這次拿了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扦子向蘇毓走來。蘇毓看著那三指粗細的鐵扦子,這東西就是涼的時候扎進身子裡不死也去半條命,何況是一根燒紅的。
“你是個爺們,就痛快點!”蘇毓從嗓子裡擠出一句話來,再就不張嘴了,就連那人把燒得通紅的鐵扦子扎進他大腿裡,他都沒再開口。
那人也是個狠角,可是看著蘇毓年紀輕輕就這麼能忍,心裡不免有點敬畏他。可是,上頭的命令他們不得不遵從,不然一家子老小全得陪葬,他們是刀尖子上過活的人,死不足惜,可是家裡的老人和娃兒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他們不能搭了自己的命後再連累他們。
人都是要活著的,也都是怎麼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就是生存的規律,他不這樣做,就有人這樣對付自己。小兄弟,雖然你是條漢子,哥哥也辦法不對你下狠手。
又是一扦子下去,這次是扎進了蘇毓的小腿裡。蘇毓疼的緊咬著一唇,臉比那白紙還白,是一點血色也太不出來。那不血就跟地下泉水似的,不停的往外冒著,這麼冒下去,用不一會兒就得嚥氣。
“哎呀!這人都快讓你弄死啦!”就在蘇毓耷拉著腦子,意識都不清的時候,聽到有一個特別清脆的小孩子聲響在他沒多遠兒的地方。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那男人嚇了一跳,他正專心致志的撬著蘇毓的嘴,突然間有人說話,還是一小孩兒,這驚嚇度絕對不小。
“人都要死了,他就是想說也沒機會了。”那小孩也沒理他,嘖嘖兩聲,忽的一閃身就晃到了蘇毓面前。他這速度快的,把那嚴刑拷打的嚇的兩眼睛差點沒從那眼眶子裡蹦出來。
“你你你。。。。。。”那男人你了半天,楞是沒說出來下文,那小孩向他抬了抬手,那男人嚇得自己倒退了幾步。
那速度絕對不是一般可比的,自己雖然塊頭比人家大,但是從武功修為上面,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對手。而且大哥本來是在外面的,這會既然沒個動靜,只能說明大哥也著了這小孩的道,他自己一個更不是這小孩的對手了。有點先見之明,他退了出去。
“瞧瞧,這麼好的一個人,就給糟蹋成這樣了。”小孩還挺可惜的嘖嘖兩聲。那小孩把蘇毓從木樁子上面放下來,然後就打一被子把他一裹,扛著有他兩個大的蘇毓就大大方方的出了門。
“人我帶走了哈,你要是想要人,就‘維靈山’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