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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謙恭,不羈與跋扈的神采展露出來,盯著凌傲時,目光灼灼,凌傲知道這代表什麼,不過他有男人了,不能劈腿,你的目光就是變成太陽,也不能暖進他的心。
“毓兒,坐下歇歇。”凌傲不喜歡站著和人說話,他們三個也知識移步到了無人之處,什麼形象的,他也不顧,尋了一處還算是乾淨的地方,坐下,等那人開口。
“蘇先生號稱皇甫國第一才子,第一美男子,看來所說不假。”那人將凌傲上上下下打量了幾個遍,越看越滿意,眼中想征服的慾望越來越濃。
“用不用我脫光了衣服讓你也打量幾個來回?”凌傲把玩著蘇毓的大掌,美玉般的手指輕撫上蘇毓掌心的繭子,有些無賴的問道:“你再不收回眼神,我想我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好似自言自語,友好似言有所指:“鳳皖是好大的本事,連夏侯國的人都能勾搭上。”
這個地方有趣的地方就在這裡,國家的名字使用皇室的姓氏來命名的,像是這裡就叫做皇甫,夏侯國的也是姓夏侯。還好沒有孫子這個姓,不然天天讓人家佔便宜。
“蘇先生怎麼知道我是夏侯的人?”那人挑了挑眉,笑吟吟的問道。
“髮帶啊,你什麼都換了,連鞋子都換了,就只差髮帶沒有換。”一個國家的男人用一種風格的髮帶,而髮帶最好看的國家便是夏侯,帶子下面會綴上一些小飾品或者流蘇,而皇甫國的髮帶就是很單一的一條帶子,只在帶子下面會做些花樣罷了。
“呵呵,蘇先生真的好尖的眼睛。”男人也沒有在辯駁自己的身份,只是拿著更深沉的目光盯著凌傲。
“說吧,到底什麼事?我想你們不是單單來示威的,暗示我們軍營就像菜市場,想來就來,想出便出。”凌傲得承認,不管是多麼嚴謹的地方都是防不住一些人的,國家博物館還是被偷呢,那多高科技的監控系統啊,一樣被偷,更別說是這種落後時代裡,什麼身份驗證也沒有,想來就來,想出便出。
“蘇先生好利得一張嘴。”聽似在說自己軍營防範不嚴,實則是在說他們走偏門。
那人索性也席地而坐,與凌傲面對著面,蘇毓則是全身繃得緊緊的,一身的警戒,防範著四周,害怕不定什麼時候衝出來的暗箭。
“毓兒,坐下來。”凌傲拉了拉蘇毓的褲腿,蘇毓倔強的挺直著身子坐了下來,凌傲將身子靠過去,這才微笑著說:“你有事情就說吧,沒事我們就要回去了。”凌傲不掩飾自己和蘇毓的關係,他想讓男人明白,自己身邊有人了,讓他不要打自己的主意。
“蘇先生,鳳皖指婚給軒轅錦的事情想必你知道了吧?”男人開始進入正題,凌傲點了下頭。“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和你有關係嗎?”凌傲話裡有刺,很不留情面的回了一句。“軒轅錦不要那個女人,我當然不會讓出自己的地盤。”
“你現在這樣不覺得很失道德嗎?”男人面上嚴肅了些,稍稍有些指責的意思。
靠!你他媽的算是哪根蔥,憑什麼職責老子?凌傲的臉啪的一聲摔下來了,口氣惡劣的道:“我道不道德礙著誰的事了?我愛跟誰跟誰,我們幾個人都沒有覺得是個問題,真麼無關人士那麼死不要臉的來管我們?我又沒占人家老婆堅忍家女兒,憑什麼要人指責。這年頭的人都無聊到這個地步了,管事都管到人家的被窩子裡來了?”
男人被凌傲這幾句話噎的臉一下子就綠了,沒料到他能把那麼上不了檯面的話這麼輕鬆的說出來。張著嘴,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我最討厭那種表裡不一的人,明明自己想當婊子,卻立個排放裝什麼清高?骨子裡面掃得要命,還說別人不守三從四德,阿呸!”凌傲說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塵,拉著蘇毓的手就準備離開。
那人艱難的叫住他道:“蘇先生,請留步。”
凌傲狠狠的回頭瞪著他,這些天天嘴上掛著禮儀廉恥的人,其實骨子裡面比他這個背德人還不如。“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沒時間陪你!”努了。
男人可能是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說過,臉黑了,好半晌才道:“蘇先生自己多加小心。”
也就只有這一句,沒有其他的下文。凌傲微點了下頭,轉身離開。
一路上他都在想這個人來的目的,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來的呢?他是來試探?不像。或者說是來告訴他,鳳皖與他的關係的?也不像。難不成對方吃飽了撐的?可能是。
想這些事情一向不是他的強項,他一想這些陰謀陽謀的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