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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說著眼淚都要下來了。
鄭氏和妯娌許久不見,也想得緊,兩人抱頭痛哭,待她們哭過一陣,徐氏勸到,“婆婆和三嬸應該高興才是,如今回來了,可不能哭傷了身。”
兩人止住眼淚,李氏向史鼎解釋到:“爺今日當值,告不了假,囑咐我給大伯賠罪呢。”
史鼎道:“自家兄弟,不講虛禮,差事要緊。”
李氏又讓自家孩子給史鼎夫婦見禮,史忠柏、史孝楠、史湘雪、史湘霞都一通行禮,史鼎欣慰大笑,給幾個孩子發見面禮。
看著滿地的孩子,史鼎十分安慰,想當年,史家人丁凋零,如今終於興旺了。
到了晚上,史鼐下值回來,一家人一起吃了個熱鬧的接風宴,史鼐安排李氏帶著孩子先回去,史忠柏、史孝楠念這史仲竹手裡的好玩意兒,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史鼎、史鼐、史忠柏、史仲竹四人在書房聚會。
第53章 心酸史侯爺
“我不在京中五年,通訊不便,朝中大事還要你們給我通通氣。”四人坐定,史鼎先開口到。
“耀昀在聖人身邊伺候,知道的最清楚,還是讓他來說吧。”史鼐建議到。史鼎點頭,史仲竹就開始給他爹科普這幾年的朝堂變化。
“自從諸子謀反過後,朝中官員大批換血,新抽上來的人多是寒門庶族,世族門閥的勢力大受打擊。只是科考出來的官員,有些品行有瑕疵,讓世族的人抓住把柄,說科舉重才不重德,正想辦法打擊科舉士子。”
“聖人的身體很不好,本來諸子叛亂就很傷心神,加上廢太子最後自盡了,聖人更加自責,身子每況愈下,很多摺子都是袁傑大學士和我模仿聖人筆跡批的……”
“什麼,奏摺時候你批的!”史鼐驚訝到,不怪他吃驚,他掌握禁軍,卻連這個訊息都不知道。
“三叔,禁軍只在殿外值班,養心殿的情形,您又不知道。更何況自從那晚過後,聖人對養心殿控制何等嚴密。”史仲竹先解釋不是史鼐他沒用,只怪敵軍太狡猾,“袁傑大學士和我代聖人批摺子的事,京中除了六皇子,嗯,太子,應該沒人知道。”
“太子殿下怎麼說?”史鼎問到。
“被自己以外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叫秘密,我們家雖然支援太子殿下,但我從未與他私下聯絡過,我在聖人身邊,最重要的就是誠字。萬一讓聖人發現,功虧一簣。”史仲竹解釋到,都是玩政治的人,心領神會就是了,說出來,寫出來反而是把柄。
“我早年就入了太子帳下,殿下倒不是計較這些的人。”史鼎感嘆。
“勁節,你說說史家老親的動作。”史鼎對史伯松說到,勁節是史伯松滿二十歲時,史鼎從福建遙寄過來的字,取自“修條拂層漢,密葉障天潯。凌風知勁節,負雪見貞心。”,可見史鼎對史伯松壯志凌雲,直上九天希望。
“金陵甄家自從四皇子榮王殿下被貶斥後,低調了許多,只是究竟他家老夫人還在,聖人看老夫人的面子,也不會大動甄家。王家除了王子騰,並沒有出色的人物,連王子騰前年都明升暗降,做了空有品級的九省巡檢,外放了。賈家寧國府賈敬修道,賈珍十足的紈絝子弟,唯一的兒子賈蓉也是個不成器的,還有,聽說賈蓉的的妻子是先太子的外室女,待先太子自殺,今太子上位,他們家又逼死了這個外室女,向太子投誠,行事很不成體統。榮國府還是那樣,沒什麼好說的,男子糊塗軟弱,女子膽大包天,他們家的那個賈寶玉荒唐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薛家更是凋零,只有一個不懂事的薛蟠當家,一家子都陷在榮國府,出頭已是無望。”
“外祖家是做孤臣的,一向循規蹈矩,家教甚嚴,爹不必擔心,李家(三嬸李氏孃家)在爹走的第二年,已經把手上的兵權卸了。”說到這裡,史鼐打斷史伯松到:“勁節說的是,若不是岳父放權,聖人又怎會讓我連任禁軍統領。”
待史鼐說完,史伯松接著科普:“襄國公府(大嫂徐氏孃家)本就是太子殿下的人,魏家先前因諸子叛亂先太子被廢一事被貶為庶人,魏家老家也沒有人來接他們回去,如今,與朝政已無多大幹系。
史伯鬆一口氣把原來和史家有親的四大家族,和現在家中姻親都說了個遍,作為保齡候府的繼承人,家中的人脈關係是向他傾斜的,這些資訊,史仲竹即使可以透過其他途徑打聽,依然沒有史伯松那麼精確及時。所以,史鼎在處理繼承人問題上還是條理清楚的,效果就是史仲竹完全不在乎這些史伯松知道他卻不知道。
“嗯,我們和甄家、王家、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