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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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史仲竹聽見,保證要說他家三叔不懂得教育方法,你這樣拿一個人橫向對比,是為了打擊自家兒子的吧?拿誰對比不好,非拿我對比,你是跟我有仇嗎?
史忠柏、史孝楠兄弟讓自己老爹罵了個狗血淋頭,出了書房門,結伴回院子。
“楠哥兒,你說爹老這麼拿我跟二哥比,我怎麼還是不討厭他呢?”
“哥,爹不是說了,這就是二哥的本事。”史孝楠幽幽嘆氣到。
“嗯,這樣的本事,我更不討厭,嘻嘻。”史忠柏不是小肚雞腸、心思敏感的人,摟著自己弟弟的膀子,一邊走一邊商量,“明天咱們去找二哥吧,他說給我帶了許多好玩的呢,怕爹孃說玩物喪志,不敢帶過來,讓我過府去玩呢!”
“好啊,好啊!”史孝楠聽到好玩的,也連連附和。
有這樣心胸寬廣開闊的堂兄弟是史仲竹的幸運,也是史鼐夫婦教導有方。現在史仲竹還沒有恐陪兩個小堂弟玩兒,他正忙著定親大事。
史鼎和鄭氏被史仲竹奇葩的審美觀擇偶觀給嚇住了,鄭氏也不在心心念念找一個更好的兒媳婦兒了,寫信給魏家,說清楚了,只要史仲竹一回京,定親的程式馬上走起來,先給兒子定親,千萬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
魏府,清秋小苑。
魏貞娘坐在窗邊看書,窗外秋菊盛放,黃燦燦的一片,魏貞娘身著淺綠色衣裙,恰如黃菊下的一片綠葉,但這片綠葉比所有的菊花都要美。
安嬤嬤快步走進清秋小苑,看見自己小姐在窗邊手不釋卷,氣質高華,一派大家閨秀風範,透過小窗看去,穩穩一幅仕女圖,心中感慨萬千。走進屋內,先福身行禮。魏貞娘看安嬤嬤快不過來,知她有急事,放下手中的厚書,問道:“嬤嬤,什麼事?”
“回小姐,史家來取小姐的庚帖了。”安嬤嬤語速很快的說到,表情急切。
“是嗎?那婚事算是定下來了。”魏貞娘不疾不徐的說到,成親要行六禮,納親、問名、納吉、鈉徵、請期、迎親,納親即提親,這一步早在多年前兩家就有默契,只是隨著史家兩位侯爺越發受聖人重用,隨著史仲竹才名遠揚,婚事一直沒有後續,魏貞娘一度以為這門婚事,怕是成不了了。如今正式來問名(即取庚帖、合八字),心中也算安定了。
“小姐,你怎麼這般不上心,那是您的婚事,夫人一輩子的心願死什麼,她寧願是也要保住您……”安嬤嬤是魏貞孃的親孃,魏家先夫人的貼身丫鬟,魏夫人為了保全女兒毅然自盡,把女兒託付給了她,安嬤嬤也是一代忠僕,把魏貞娘看的比自己的兒女都重,一心要完成舊主的託付。
“嬤嬤,慎言!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我有什麼可著急的!”魏貞娘連忙喝住安嬤嬤。
安嬤嬤定下神來,知道自己語氣太急了,緩和到:“小姐,是奴婢的錯,奴婢只是怕太太耽誤了您,您的父族、母族都是傳承千年的世族,史家不過本朝才富貴起來的泥腿子,哪裡配得上您這位世家貴女!”
“放肆!”魏貞娘把手中的書重重一拍,吩咐大丫鬟秋葉去門外守著,房裡只留秋雲、秋霜、秋菊在屋裡伺候,小丫頭本來就沒資格在屋裡伺候,如今房間裡只剩下魏貞孃的心腹了。
“安嬤嬤,往日我念著你是母親留下的老人,軟言細語,你當成耳邊風,如今倒在我面前編排起是非來了,是我太縱容你了!”魏貞娘斥責到,安嬤嬤從小看她長大,是這魏家深深宅院裡,為數不多真心為她著想的人,若是可以她也不想下安嬤嬤的面子。
安嬤嬤作為世家老僕的規矩還是有的,聽得主子這樣說,立馬噗通一聲跪下,磕頭到,“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磕頭聲碰碰作響,魏貞娘看著安嬤嬤頭上的白髮,心中也多有不忍,還是語氣嚴厲的說到:“安嬤嬤,這話我再說最後一次,我是魏家的女兒,日後是史家的夫人,不要讓我再聽到這般編排父母、未來夫君的話了。”
“是,奴婢知錯,日後再也不敢了!”安嬤嬤重重的磕頭。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如今安嬤嬤年紀大了,就回家養老吧。”看安嬤嬤有話要說,魏貞娘提高聲調到,“你放心,我會安排好你兒孫的差事,你若想放歸良民也不是不可以,安嬤嬤,你想嗎?”
安嬤嬤這才真正意識到,自己被主子厭棄了,那可是自己看著長大,親手撫養的主子啊!安嬤嬤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身子深深匍匐在地,萎頓不已,語帶悲愴到,“奴婢是小姐的奴婢,自然一輩子、一家子都是小姐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