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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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聯絡,他也曾經動過自己馴養的念頭,但信鴿是軍事物資,養盆奇異的牡丹花都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史仲竹可不想再折騰了。
“也是,那如今我們如何是好。”
“大哥,爹走的時候沒有交代你嗎?”史仲竹想他比史鼎夫婦先出門,不知道後來他爹有沒有給大哥開小灶。
“爹走的時候也只說忠於王命,不朋不黨,有事找三叔商量。”史伯松也很鬱悶,史鼎也不是預言家,早知道諸王要反,自然不可能提前叮囑兒子,史伯松如今經驗不夠,局勢亂成這樣,他能把保齡候府保住已經很不錯了。
“那咱們去三叔府上?”史仲竹建議到。
“你剛回房的時候,三叔已經派人來說了,最近都夾緊尾巴做人,靜觀其變。”史伯松說到。
史伯松和史仲竹在聽濤院小書房商量的半天,確定了史家的政治路線,表面上忠於聖人,實際上偏向六皇子,決定魏家能救就救,不能就放棄,如此史仲竹的婚事也要重新考慮。史仲竹現在還沒有心思考慮他一波三折的婚事,只家族規劃都忙不過來。
夜深了,史仲竹回到秋節院洗漱完畢,剛要歇下,下人又來報說,魏家來人了,是兩個年輕的媳婦子。
難道出了什麼事?
史仲竹揉了揉臉,打起精神把人叫進來。兩個人,一個是剛見過不久的秋霜、李家的,另一個……魏貞娘。
魏貞娘也梳了一個新婚少婦的髮型,穿著魏家下人的衣裳。史仲竹反應過來,讓下人出去,喚春芽她們在門外守著,才讓魏貞娘和秋霜坐下說話。
魏貞娘有膽子來,就不是怕事的,直接坐在下首,秋霜站在椅子後面。
“表妹,都宵禁了,你怎麼來的?”史仲竹問到,平時現在也不能出門了,更何況現在是戒嚴期間。
“我曾與東市守門的小吏有恩,表哥放心,我走過來的,腳纏細布,身罩斗篷,不會讓人輕易發現的。”
“嗯,你連夜過來是有什麼事?”
“我今天寫給表哥的信,表哥以為如何?”
“可以。待聖人怒氣稍減,我會求情的。只是……”
“我知道,天恩難測,表哥仗義出手,結果如何,看天意吧。”魏貞娘也不是非要別人搭著命幫她的人。
“表妹,你說有下策?”
“是!我朝對出嫁女子寬容,父親有罪,出嫁女兒可以受免,夫家有罪,無辜女眷的嫁妝可以儲存。”
史仲竹聽她這麼說,心裡想,難道魏貞娘想提前嫁到史家?
“表哥,依你看,聖人對魏家的處置會是什麼?”魏貞娘問。
“嚴重不過流放,輕鬆就是革職。”史仲竹回答到,即使聖人再怎麼厭惡世家,也不會直接殺人,世家姻親關係複雜,一個不小心就是朝政動盪,剛剛經歷了諸子叛亂的聖人,肯定不希望朝政再起波瀾。
“若真到了流放的地步,我想請表哥幫忙保住我生母的嫁妝。”魏貞娘請求到:“我母親早早就去了,算是無辜的女眷,嫁妝這些年一直是我在經營,我已經大致整理好了賬目。”魏貞娘說完,從袖子裡取出一大卷賬簿,放在高几上,推到史仲竹面前。
“表妹,不至於此,你收起來……”史仲竹嚇一跳,厲聲說到,說到半路就往外散東西,你這和賄賂有什麼兩樣,難道史家還貪圖魏家先夫人那點東西?
“表哥誤會了。我沒有看低表哥的意思,世人都說金銀是俗物,可是沒有這俗物,日子又如何過?”魏貞娘從小失母,魏家家風再好,也足以讓她意識到沒錢寸步難行。
“你想做什麼?”
“萬一聖人流放魏家,請表哥用這筆嫁妝保住康哥兒。”魏貞娘口中的康哥兒是魏巖和魏史氏的幼子魏康。聽魏貞娘這麼一說,史仲竹就明白了,長子魏靖今年十歲,過了七歲的坎兒,大越律法規定,七歲才可以免責,魏康現在只有六歲剛好能保住。
“你呢?”史仲竹問。
“父母罹禍,子女安能置之度外。”魏貞娘幽幽的嘆口氣到。她是女子啊,就算她的年紀和康哥兒一樣大,估計父親還是為選擇儲存康哥兒,況且她沒有生母,好運不會向她傾斜,倒不如舍了母親的嫁妝保住魏家的血脈,只為這個,父親嫡母也會高看她一眼。
“流放之路,千難萬險,可不是你一個閨閣女兒能受得住的,會很苦!”
“貞娘不怕苦!”
看著魏貞娘單薄的身體,史仲竹憐惜到:“我可以娶你。”
魏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