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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是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了。
她往後退了幾步,蹲下,寫上“商徵羽”三個字。
看著字被海水沖走,她又迅速寫下“硯墨”。
溫樊說:“你真的很喜歡硯墨這個人。”
“嗯,是啊。”晚宜歪頭看著這兩個字。
“是哪種喜歡?”溫樊問。
…………
“哪種啊……就那種啊。本命,男神……還有哪種?不是親人,也不是愛人,也不是好朋友。遙不可及的喜歡。”
“其實……我們本來可以成為朋友的。或者我們曾經是朋友。”
…………
他又想起送喝醉的晚宜回家那晚,她說的話。
此刻清醒著的她,給出的答案,會一樣嗎?
聽到溫樊的問題,晚宜並沒有猶豫。
“純粹的朋友間的喜歡而已。”她說,“他對我來說太遙遠了,我們只能是朋友。”這一點,她一直分得很清楚。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問她這樣的問題,也許她會覺得不合適。
可是溫樊問卻不一樣,晚宜只是想要解釋清楚,自己對硯墨的感情,不是他也許會誤會的那樣。
不過,溫樊到底有什麼好誤會的,自己又有什麼好擔心他誤會的……
晚宜陷入糾結。
溫樊輕輕應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們回去吧。”溫樊說。
“嗯。”晚宜仍然跟在他身後,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去。
剛才兩個人是挑近路,徑直從大街來到沙灘的。現在他們並沒有按原路返回,而是來到沙灘後方的一片草坪,上面種植著高大的棕櫚樹,三三兩兩的外國人坐在草坪上聊天,邊上的寵物狗獨自咬著小球玩耍,乖巧地沒有遠離主人的視線。
草坪外是一片廣場,有許多雕塑和街頭藝人們的抽象畫,每一張畫都有兩米長,一米寬,整齊地排列著,供遊人欣賞。
廣場已經逐漸熱鬧起來,店鋪都開張了,街頭籃球場有零星幾個強壯的黑人在練球。
晚宜走到店鋪裡,這一家賣的是手繪面具,不同的顏色,不同的表情,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裡的小店都極具特色,還有幾家賣的是衣服和包,卻全都是手工製品,並不是平時人們傳統意義上的服飾。
也許留作紀念是好,國外也許還能看到幾個穿戴著的,但回了國,卻是絕對見不到這樣奇葩的打扮的。
所以晚宜純粹是觀賞,並沒有花那份冤枉錢。而溫樊,更是純粹陪她瞎逛。
溫樊和晚宜一邊看著沿途的建築,一邊沿著原路徒步返回酒店。
晚宜回到房間的時候,黃歆並不在,也許是出去吃早餐了。
無事可做的晚宜躺回床上,開始胡思亂想,內心亂成一團。
她不知道該和溫樊說什麼。
問題是,溫樊喜歡她嗎。
晚宜翻來覆去。
應該,應該,也不是完全沒感覺吧……
不行,她完全猜不到他的想法。
可是他不說,她也不好意思說,畢竟骨子裡就不是主動的人。
晚宜從小到大臉皮都比較薄,雖然在外人面前落落大方,但涉及到私人感情,她就真的沒轍了,有些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
而且沒談過戀愛,沒喜歡過人,一點經驗也沒有,這要怎麼說啊。
她絕對不是那種大膽到直接衝上去彪悍告白的人,甚至連隱晦地詢問溫樊對自己的感情都做不到。
晚宜覺得這還不是害羞不害羞的問題,而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先開口。
要是她真能放心地邁出第一步,那也就不存在害羞的問題了,只要做了,晚宜就絕對不後悔。
以前也聽說過不少錯過的愛情,不過晚宜一向置身事外,作為一個旁觀者,頂多為男女雙方感到可惜。
真的輪到她自己,這感覺,真是無法形容的令人鬱悶。
她和溫樊,會因此錯過嗎?
晚宜想,兩個人,大概都需要時間……
而此刻的溫樊,卻坐在房間裡,心裡同樣糾結著。
明明只需要一個人開口,很多問題便可以解決。
很多時候,錯過,就是因為這自欺欺人的等待與沉默。
傍晚,幾個人吃完晚餐趕往機場。
他們在洛杉磯這幾天租了一輛小轎車,Mike開車,溫樊坐在副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