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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山的澡堂子沒有麒林的好,也不如梁臨的。好澡堂子不僅要乾淨,水的溫度還要適中要讓人泡出汗。另外最重要的是有床讓人睡,或者不睡覺的人有東西吃。
泡一個澡,大汗淋漓,全身發軟。來到休息區,用熱毛巾將全身擦乾。泡一杯熱茶,點一支香菸,來一小把五香花生米或者五香茶幹,那叫一個舒坦那叫一個愜意。然後呢,睡一覺,真舒服啊。
張秋生出了澡堂門就看見黑咕隆咚的拐角有一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那兒,見張秋生出來趕緊打電話:“出來了,你們快準備。”
這種小兒科只讓張秋生覺得好笑。不理睬他們,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折騰去。到了自己家單元門口,突然兩個人向他撲過來,一前一後。前面那人握一大棒,後面那人提著一個大布袋。前後左右另外還有七八個,個個都握著西瓜刀或鋼管,個個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無法說理還是打
張秋生出了澡堂門就看見黑咕隆咚的拐角有一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那兒,見張秋生出來趕緊打電話:“出來了,你們快準備。”
這種小兒科只讓張秋生覺得好笑。不理睬他們,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折騰去。到了自己家單元門口,突然兩個人向他撲過來,一前一後。前面那人握一大棒,後面那人提著一個大布袋。前後左右另外還有七八個,個個都握著西瓜刀或鋼管,個個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提大布袋的明顯是想將張秋生的腦袋給罩上,然後再讓握大棒的給他當頭一棒,最後是七八個人一齊上。
計劃是很好的,可惜他們遇上的是張秋生。一個錯步,張秋生已繞到握大棒的身後。天黑看不太清,提布袋的一不留神,布袋套上大棒的腦袋。旁邊七八個人一湧而上,沒頭沒腦的先一陣拳打腳踢。
待這些人發覺打錯人時,張秋生已經進了自家房門。這些人在樓下相互埋怨時,張秋生端起一盆涼水澆下來。也不是張秋生一人澆水,樓上還有一人家嫌下面太吵鬧,也端起一盆涼水澆下去。
張秋生沒問這些是什麼人。懶得問,喜歡打架就儘管來吧。他現在的肉身得用反器材狙擊步槍打,起碼也要用班用機槍掃,否則沒什麼輕武器能傷害他。這些道上的人總不會用火箭或導彈吧?不過張秋生還是猜想了一下,可能是那些被罰的建築商氣憤難平,找了幾個道上混的來教訓我。
其實這些人是陸家順的朋友找來的。張秋生只是沒想到政府機關的人也玩黑的一套。在世之仙也有天真的時候啊,呵呵。
陸家順只是哈巴狗一類的人物。在道上混,他只能做小弟。在機關為領導開車,充其量也不過是一打手而已。領導要他打誰就打誰,甚至領導沒叫打,他也主動打,就像狗見穿破衣的人就叫一樣。魯迅先生就形容過這種人,見到窮人就叫,見到富人就搖尾巴。
段山的有關人員似乎知道了,對付張秋生只有打。這傢伙武力高強很會打架,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要將他打趴下。尤其是建委領導們都這樣認為。按照傳統的方法與張秋生鬥,他們沒取勝的把握。因為張秋生剛剛參加工作,幾乎是白紙一張沒有任何把柄給人抓。官場鬥爭的方法又與別人不一樣,東一榔頭西一棒讓人無法琢磨,所以只有打。
清早的學習過後,張秋生出門,在建委大門的不遠處坐小板凳上看街。建委的領導們認為張秋生是在示威,以此抗議建委沒給他安排辦公室。
副主任們也認為諸東昇這一招做得太小兒科。人家好歹是副處級,你怎麼能不安排辦公室呢?現在好了,他天天坐大門口出我們洋相。
堂堂的一個副主任,竟然不安排人家辦公室,這事說到哪兒都是張秋生佔理。雖然此事的主要責任在諸東昇,是他將建委當做自家菜園地。尹來寶要負次要責任,成天只知道跟在諸東昇屁股後面混,正常的工作都不能堅持原則。但我們副主任也逃脫不了干係,人家會說我們是合起夥來欺負張秋生。
現在的張秋生見一個打一個,逮誰咬誰,恐怕就是因為這個。此事以後要找張秋生好好談談,儘量將他拉過來,我們共同來對付諸東昇。不過現在不能,必須想辦法打壓張秋生的囂張氣焰。只有兵臨城下敵人才會老老實實地簽訂和約,尤其是像張秋生這樣的年輕人。
諸東昇請假走了。副主任們就責怪尹來寶,看看你幹得叫什麼事?哪有將堂堂的一個副主任放門外面的,你這叫做怠於職守。老實告訴你,市委追究下來你必須承擔責任。
尹來寶其實很冤枉。是諸主任不讓安排辦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