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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哥哥。現在不了,到年底,哥哥就正式成為然然姐的男朋友。哥哥與秋生就是一家人。我呢,倒成了外人。他們家庭內部吵架,我這個外人最好別多嘴。嗯,待我成了秋生的女朋友。我也是家庭內部成員,到那時再來三國殺。呵呵,真有意思。
胡說八道!吳痕氣得大罵:“這哪兒跟哪兒啊?扯得上嗎?還,還民脂民膏。”決定找張秋生談話前,吳痕就告誡自己千萬不能生氣,生氣就中了這小子的圈套。他就專門讓人生氣,然後誰生氣誰就輸了。臨了,臨了,還是忍不住要生氣。
怎麼是胡說八道呢?張秋生心平氣和地說:“難道他吃的糧食是自己種的?他穿的衣是自己織的?他花的錢是自己印的?一切都不是他勞動所得,那不就是民脂民膏養活著?”
你這是詭辯,純屬鬼扯!吳痕大叫:“那你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是你自己勞動或製造的?”
張秋然也在臺上大叫:“再來一遍!不準笑!注意力要集中,不準東張西望。還有那個吳煙,不準朝臺下看!”
然然姐真聖明,真威武,真目光炯炯如炬,真明察秋毫,連這都能看出來。吳煙嘻皮笑臉地說:“哎,然然姐,你沒看見張秋生在欺負我哥吔。”
你哥是沒斷奶的孩子?你哥生活不能自理?你哥是弱智?張秋然不客氣地說:“你哥時刻離不開妹妹的庇護?那你吳煙什麼都別幹,就當你哥的專職保姆。然後呢,你們兄妹倆就移民去火星。地球上是很危險的,總是有人欺負你哥哥。”
吳煙不說話了。再說下去然然姐就會認為,認為哥哥是個,是個,是個那啥,離開妹妹就沒法活的大膿包。那就會將哥哥的好事攪黃了,我們老吳家,那個,還有柳家,兩家人都會敲我一頭的包包。 呼啦啦,偏僻的小街突然就出現許多人,二三十?五六十?王老太顧不了這些,拼命地掙扎,用手中的水杯敲人腦袋,用腳踢身邊的任何人。,。。
兩個家屬拽著王老太,不讓她離開。圍觀人群議論紛紛,說這老太太撞了人卻想一跑了事。太沒素質了,太缺德了。城市人欺負農村人,有錢人欺負窮人。卑鄙、無恥、不要臉!
王老太想辯駁,想回罵,但旁邊的人太多,她無法一一辯駁更無法一一回罵。但她還是要辯駁,還是要回罵,聲嘶力竭狀若瘋虎。
警察來了,救護車也來了。警察暫時不聽雙方的說辭,也不聽群眾的證明。先將倒地的人抬上救護車,然後將病人家屬與王老太帶到派出所。離開現場時,一個警察對著人群說:“大家散了啊,別影響交通。那個,誰願意去派出所做證?”
呼啦啦,熱心的群眾開汽車的,騎摩托的,騎腳踏車的,步行的潮水般湧向派出所。還是影響交通,這次影響的是派出所門前的道路。唉,京城群眾的素質就是高啊,呵呵——
王老太現在改口了。剛才說是別人撞了她,現在改為兩人不小心對撞了一下。王老太嘶啞著嗓子聲辯:“我也是老人,快六十的人了。即使是不小心撞了一下,也沒多大力道,只不過他沒站穩倒了而已。這有多大的錯?至於這樣嗎?”其實她只有五十多歲。平時哪個孩子喊她一聲奶奶都會生氣,今天卻虛報年齡。
群眾的證詞與王老太的自述大相徑庭。這老太太一看就是個有潔癖的人,她嫌那個老頭是農村人,身上太髒,又擋著她的路。老太太叫老頭讓路,老頭大概沒聽見,於是老太太就推,推不動就打,打不動就踹。結果老頭就被打倒在地了,就起不來了。
簡直是紅口白牙造謠誣陷血口噴人。王老太只覺得頭暈目眩,她恨自己平時吃多了補品,恨自己天天堅持鍛鍊將身體保養得這樣好。她巴不得也暈過去,這樣就可以訛上一訛,說是這些群眾將她氣暈了,要他們賠錢。
也可以裝暈過去。不過,恐怕不行。這兒是派出所,是警察叫這些群眾來做證的。應警察的要求前來做證,我即使暈過去他們也不犯法。大不了送我去醫院,我有醫保,還是百分百報銷的公費醫療,訛不著這些群眾。
訛不上這些群眾,王老太就繼續爭吵。警察不與她吵,很平淡地說:“你可以回去了。等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再說。你必須隨叫隨到,否則我們上你家找,那樣面子上就難看了。”
救護車是任大頭找的,目的是換一家醫院。如果是為老頭做過檢查的醫院,這個碰磁就要露餡。好在京城太大,醫院也非常多。檢查結果下午就出來了,腦部有一腫瘤,已經是晚期,必須立即手術。病人家屬找王老太要手術費。是你撞的,所以手術費你要出。
王老太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