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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本學期結束。這樣的懲罰重不重?不重,回家也叫你兒子這樣試試。
這麼說來,李會元愛人知道兒子犯錯誤了?那麼,她為什麼不帶兒子向金耀祖道歉?
廢話!常務副省長說:“李會元愛人肯定認為金耀祖犯錯誤在先,並且比她兒子的錯誤更大。所以兒子錯了,她教訓兒子,道歉卻是絕對不會。”
這一點大家早已取得共識。金耀祖確實是犯了錯誤。安然酒莊的規矩其實並不是什麼經營花招,而是強調國家交通法規。司機不準喝酒,喝了酒就不準開車。
金耀祖強行讓司機喝酒。酒莊規定只准喝兩杯,他卻偏偏要司機喝六杯。結果就出了車禍,三個人差點摔死在懸崖下。事實證明安然酒莊是對的,而金耀祖卻是大錯特錯。如果為這事去京城打官司,絕對要輸,那時大家臉上都無光。找不出李會元一擊必中的大毛病,這事只能偃旗息彭。
不說金耀祖的靠山們怎樣的謀劃,李會元聽到此事卻哈哈大笑:“不錯,不錯,秋同已得哥哥的七分真傳。希望繼續努力,真正做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李會元不僅滿意兒子的行為,對梁司琪沒帶孩子去向金耀祖賠禮道歉更滿意。不知何時起形成的一種風氣,絕不認錯。不管你犯了天大的錯誤,只要上頭沒追究,就絕不向受害方賠禮道歉。
尤其是牽扯到派系鬥爭,就更不可能向對方道歉,否則就說明你輸了。也不是說絕無道歉的可能,但那要等已經輸了以後。
梁司琪經常教育孩子,錯了就要承認,要向對方道歉請求別人原諒。李會元在省城時就擔心這個,梁司琪不食人間煙火,她要逼著秋同去向金耀祖認錯,那今後在省政府就難以做人了。還好,梁司琪在大節上還是拎得很清。
官場的事說起來很沉悶。作者筆力淺薄,無論怎樣努力,也無法使故事輕鬆愉快起來。我們還是回到主角身上來吧。
張秋生回到學校,休息了三天,等李滿屯與孫不武回來。張秋生沒問這次幫包平安這些人築基結果怎樣,李、孫二人一回來就立即前往京城。這部戲的主要情節都發生的那兒,大概需要兩個月才可以拍攝完畢,最快也要一個半月。張秋生之所以願意等孫不武與李滿屯,主要就是孫不武在京城人頭熟,許多事要他出面。至於去東北李滿屯老家尋寶,那純屬鬼扯,所以先行掃掉。
租賓館太費錢,能省則省,張秋生在京城的那座四合院就成為攝製組的大本營。其實,片場也可以放這兒。但是張秋生捨不得。
片中女主角初來京城漂,住的是防空洞、地下室,後來也是與別人合租非常擁擠的公寓樓。再後來情況好了點,也不過是一人住一間公寓樓。
女主角的所有住處都無法與這四合院比。當然可以讓美工將這四合院改一下。張秋生認為這是三爺爺給他的產業,可不能瞎糟蹋。
張秋生叫孫不武去聯絡拍攝地點,反正除了住處,還要聯絡女主角經常混跡的酒吧、小劇場等等。
來京城一個多星期,每天都日以繼夜地趕進度。這天正拍一場戲,女主的前男友向她表白。這是戲中的一個小**。前男友此時的激情與浪漫,與後來拋棄女主角時的無情與殘酷形成鮮明對比。
這場戲拍了十幾遍,張秋生都不滿意,不斷的喊停,不斷的重新開始。好不容易男女兩個演員都找到了感覺,入戲了,正演到關鍵處,突然就聽到兩個人大聲說話:
“咦,那不是凌靜——”
“哇,這兒許多美女——”
“停!啪、啪、啪——”沒等這兩人的話說完,張秋生喊了一聲停就跳起來,拎著鞋子一陣亂舞,每人給了十幾耳光。
這兩人一個是孫不出,一個是任大頭。孫不出不認識張秋生,甚至旁邊的吳痕都不認識。任大頭還是四五年前在京城國際機場見過張秋生一面,具體長相也早就忘記了,當時他主要是注意孫不武。
但是,這招牌式的鞋底板兒抽耳光任大頭知道。被抽了耳光後,任大頭立即就想起來,張著大嘴吃驚地說:“張,張,張秋生——”
孫不出也看見了旁邊的孫不滾,立馬想起抽他耳光的是誰,同樣張著嘴說道:“張,張,張秋生——”
這兩人的跟班想往前撲,被吳痕一人一腳給踹得滿地打滾。吳痕愛護同輩,那指得是修真同輩及普通人。對這些紈絝公子他是深惡痛絕,看了就生氣。
張秋生不管吳痕怎樣踹跟班,張口罵道:“認識我還膽敢打擾我的工作?”揮著鞋底板兒又給每人抽了十幾耳光。然後拎著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