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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曼隨口報了地名,然後就打的走了。任大頭大喊:“別打的啊,我有車。”孫不出鄙視地看著任大頭說:“一般美女是輕易不坐生人的車,知道麼?白痴。”
二公子怎樣為此而動手就不說了。孫不武看著這兩人紅腫的臉,心裡特別舒坦,比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鎮桂花綠豆湯還舒坦。
孫不武貓哭老鼠般地說:“捱打了吧?被打慘了吧?鞋底板兒抽耳光的滋味不好受吧?”
孫不出懶得看小五子那得瑟樣,將臉轉到一邊。任大頭卻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是鞋底板兒抽的耳光?你也不在現場。”
我靠,張秋生的獨門絕技,這還用親眼看嗎?孫不武還是用幸災樂禍地口氣說:“在張秋生身邊,只要有人的臉又紅又腫,那就必定被鞋底板兒抽了。”
咦——,孫不武突然驚詫地問:“你們是怎樣找到這兒來的?這麼大老遠的,又這麼偏僻,又是這麼的貧窮,附近又沒什麼好玩的,平時你們是絕不會來這兒的。特意來了,卻不知道是誰,這個,這個——”
是一個叫李小曼的美女叫我們來的。孫不出糾正任大頭的說法:“李小曼沒叫我們來。只是說有個朋友在這兒拍電影,她要來探班。”
孫不武沒接這二人的話茬,而是盯著他們看。不僅孫不武,連李滿屯都盯著他們看。不是看臉,而是看他們身上。
看了一會,孫不武與李滿屯相互望望,又都搖搖頭,李小曼沒給這兩個傻貨施用媚術。
除了第一次在南洋,從沒人見過李小曼用媚術。但這事又保不準,李小曼的禍害烈度僅次於張秋生,她突然心血來潮,見這兩個傻貨討厭就來了這麼一次呢?李小曼可是金丹期,比吳嫣的媚術要厲害得多。
沒有就好。孫不武雖然討厭老大,巴不得他倒黴。但畢竟是親兄弟,倒黴也得有底線,抽他幾耳光,打斷他一條腿或幾根肋骨等等,這些都很好。可不能對他施媚術,那可是丟姓孫的全家人臉。
有人會說,吳痕也中過媚術,那是不是也給吳家丟臉啊?不會,吳痕中媚術是修真人之間的事,扯不上吳家。真要扯也應當扯柳家。
而柳家也不會覺得丟臉,修真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沒人會鄙視吳痕。除了兄弟們之間沒事時藉此開玩笑。
沒中媚術就好。孫不武放下心來又開始調笑兩個傻貨:“乖乖,真了不起,連李小曼的主意都敢打。兄弟佩服,佩服。知道李小曼是什麼人麼?”
孫不出與任大頭預感大事不好,有點慌張地問:“怎麼了?李小曼來頭很大?我們兩家加起來都惹不起?”面對恐懼,兩人均覺得有拋開前嫌聯合禦敵的必要。
與兩家或者三家四家沒關係,孫不武又恢復幸災樂禍:“你們自己闖的禍只有自己來扛,家裡人幫不上忙。為什麼?靠,看你們兩個白痴。李小曼是趙老爺子的孫媳婦,趙如風的老婆。你們不會連趙如風都不認識吧?”
兩位公子還真不認識趙如風,但聽說過。衙內的圈子並不大,平時雖然各玩各的互不來往,但沒見過也肯定聽說過。像趙如風及吳痕他們,與孫、任二公子不是一路人,從來沒過交往,不認識是正常的。
趙如風在衙內圈內名頭大得很,而且還是好名聲,與吳痕差不多的正面形象。趙如風的正面形象還與吳痕不同。吳痕是純粹的老實,人畜無害。趙如風是上過戰場,讀過博士,能文能武,而且打架特別厲害。
孫不出與任大頭真的著慌了。被趙如風打了是白饒,還會有人拍手稱讚,說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不說趙如風的正面形象,你對人家老婆起色-心也是該打。
孫不出心存僥倖,妄圖負隅頑抗:“我也沒別的,看見李小曼遭幾個混混欺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照這麼說,你還是見義勇為的好青年了?明兒叫市政府發個小紅花給你戴戴?將你的十八寸彩色照片放頭版頭條?你有那個覺悟,會出手相救與你不相干的人?平時怎麼沒發現你有這樣的高素質啊?
孫不武極盡嘲笑之能事,然後說道:“李小曼有事需要你們救?你們三撥人加起來都不夠她一人打。她要不將你們的排骨抖散架,那就不叫李小曼!”
“果然是沒文化,沒水平,沒素質,背後說人壞話。”背後傳來李小曼的聲音。
連張秋生都有點怕李小曼,就別說孫不武與李滿屯了。麒林分隊裡能制住李小曼的,只有張秋然與李秋蘭。其實也不能叫制住,張秋然與李秋蘭是李小曼實際上的師傅,李小曼是打心眼裡服她們。今天與其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