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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吃包喝。”
尼瑪,被這小子吃的死死的。李、孫二人還真就想著糊弄差事,他們築不了基還能撂石頭打天去?不服,兩人真心地不服。只是不服也沒辦法,張秋生摸透了他們的老底。
李滿屯撓了很長時間頭皮,然後做發誓狀地說:“我保證認真負責地幫他們打地基。不過,你家的那個水也要給我喝一瓶。”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了,無論怎樣也要刮這小子點東西,讓他也受點損失。
張秋生很大方地從揹包裡拿出幾瓶水。給包平安等人,還有幾個女生一人一瓶。然後對李滿屯說:“你們要這樣的水乾嘛?對你們用處不大。”
李滿屯與孫不武一人搶過一瓶,孫不武說:“我也不管什麼用處不用處,好喝,喝了感覺爽就行。”
歸元水,凌靜也喝過,知道是好東西。剛剛服過歸元丹,現在喝這歸元水太糟塌好東西了,小心翼翼地收進挎包,留著以後慢慢喝。時、江二女生事事處處都跟凌靜學,她們也趕緊收起來。
此時的飯廳外,秦昌六正在訓斥秦昆豐,將秦昆豐罵得狗血淋頭。他自己受了市局的批評,肚子裡的這團火一定要找地方出了,否則要憋出毛病。秦昆豐是最好的出氣筒,前進村那地方正在他的轄區。
秦昆豐與胡小滿像乖孫子一樣,畢恭畢敬地站著讓局長罵。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秦昆豐有這個自覺。何況這次的事鬧大了,誰知道文濤的同學這樣厲害呢?連市局領導都趕來見他們。
秦昆豐老老實實地捱罵。別說惹了**煩,即使一點錯誤都沒有,局長想罵,還不得讓他罵個痛快?秦昆豐心裡只盼望張秋生說話算話,別將路上闖的禍說出來,否則他唯一的出路也就是找一棵歪脖子樹了此殘生了。
張秋生一幫人出飯廳了。包平安心情痛快,朝秦昌六發令:“出發!”
站著等車的功夫張秋生對秦昌六說:“你也別怪秦昆豐同志了。下面的同志工作很辛苦,有很多的難處。前進村在當地是個大村,而村長又與鎮領導有關千絲萬縷的關係,你要秦昆豐同志怎麼做?”
一股暖流在秦昆豐心裡盪漾,張秋生是個好人啊。他說幫我過關就真的幫。說話算話,這才是真的男子漢!我也要說話算話,今天一定要將張秋生請回家。
前進村與石橋村分界的那條小河兩岸早已人山人海。兩個村,包括附近幾個村以及鎮上的人都來了。殺人啊!世紀大破案啊!這樣活生生的鏡頭電影上都沒得看啊。
在縣警局刑警隊及當地派出所的監督下,小河已經從石橋那兒被截流。小河不寬也不深,枯水季節河水沒什麼流速,沿著石橋做一條攔水壩並不困難。
在河的下游一百來米處,也建了個攔水壩,現在正有四臺大功率抽水機在抽水。張秋生他們來的時候,水已抽得差不多了。
蔡村長坐在石橋正當中的一把木椅上,兩旁站著的都是前進村的骨幹。所謂前進村的骨幹,其實主要是村長的親信,大多數是蔡家村民組的人。
縣警局局長秦昌六一來就下令:“無關人員全部離開石橋,立即、馬上!”市局領導來了,現場這樣亂哄哄的像什麼話!
橋上只留下了村長蔡根富,會計蔡立春。按道理前進村還應當有支書與副村長。可是沒有,前進村沒有副村長,支書由蔡根富兼。
還有兩名律師,這是蔡根富連夜從縣城請來的。劉亞軍請兩名律師離開石橋,案件偵察階段律師還不能介入。八方公司請的兩名律師也站在橋外面。
蔡根富見自己請的兩名律師被攆走,就不服了。指著張秋生等三人說:“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不攆他們走?”
沒等劉亞軍回答,張秋生指著蔡立春,笑嘻嘻地說:“我也不想來啊,是他帶著警察將我們抓來的。告訴你,如果證明抓錯了,你可得賠我們損失。”
蔡根富沒回答張秋生,又指著另一個三十來歲的人說:“那他為什麼也不走?”
那人很嚴肅地回答:“我是八方公司法務部的主管。公司的人死了,我們有義務也有權參加這次調查。我們來了兩位主管,遵守警方的規定只上來一人。”
秦昌六在對付老百姓方面很果斷,他壓根就不與蔡根富搭腔,直接朝劉亞軍下命令:“將那個看見文濤扔菜刀的人帶上來!”
文富貴被帶上來了。秦昌六面無表情地問:“你看見文濤扔菜刀的?是親眼所見?明明白白是文濤?明明白白是菜刀?明明白白是在這兒扔的?”
面對警察局長一連串的提問,文富貴一一點頭稱是。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