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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大神,女人當然要儘量的多,但一定要黃花大閨女。就像嶄新的人民幣,有一點破損的都不能要。這樣才能盡顯大神風範,才能讓讀者覺得爽。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賀老六之死
切,就憑你們倆這吊逼樣,還,還戰略戰術呢!也不撒泡尿把自己照照。鞋子已經脫了褲腿也已巻起,正準備下河的人們都停住腳,紛紛恥笑這兩人。有人大叫:“戰略戰術那是偉人做的事,起碼也得是文化人。你們兩個水貨跟我們一樣,都是泥糊腿子,都是種田下地的苦---逼,根本不是做戰略戰術的料!”
有傾訴欲的人最怕的就是遭人鄙視。為什麼?因為傾訴的目的是要有人聽,有人聽的目的是要人佩服。佩服他們的人會要求繼續說,他們就越說越來勁。一旦遭人鄙視呢?那就肯定沒人聽他們說話了。要傾訴卻沒人聽,那還不如將他們殺了。
蔡毛狗立即強辯:“當然是戰備戰術了。我與旺水是泥糊腿子,可我們村長不啊!我們村長可是大將軍。他老人家說了,只要在河裡摸出菜刀,石橋村文家的濤濤就是鐵定的殺人犯,就得進班房坐大牢。嘿嘿,嘿嘿,我們村長厲害吧?”
厲害個屁!栽贓而已。真要是厲害的戰略戰術,你們就不會被人當場抓住。既然被抓住了,你們村長就是狗屁,還戰略戰術呢。
蔡老頭氣暈過去了。這兩個膿包,說得說不得的都瞎說一通。這不擺明了說栽贓陷害是我指使的麼?再看看旁邊,二十多個記者,或扛著拍電視的機器,或拿著照相機、錄音機,或拿著筆記本,一個個都是滿臉的興奮。
壞事了,壞事了哇!這兩個混蛋瞎說,全被拍下了記下來了,想賴都沒法賴。警察回去都不用審問,直接就判刑。平時也沒見這兩個混蛋話多啊,哪怕喝多了酒也是悶嘴葫蘆,怎麼今天這樣多的話呢?
此時的蔡老頭手上沒刀,否則定要捅死這兩個混蛋,一刀一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不管怎樣,蔡老頭猜得不錯。劉亞軍放手讓記者拍攝、錄音、記錄。回去真的不用審訊,他們自己已經坦白交待了。
包平安與任不信非常詫異,世界上有這麼生怕別人不相信自己所犯罪行的人麼?恐怕是李滿屯與孫不武的搞的鬼,高修為的修真者掌握著通天法術,這個對於他們是小兒科吧?
可是看看李、孫二人,他們沒做什麼呀。兩人都靠著橋欄杆,一手捧著茶杯一手夾著香菸,吞雲吐霧悠然自得。到底那兩人是神經病呢,還是這兩人法術太高明?過幾天一定要找高人問問明白。
蔡毛狗與蔡旺水見沒人佩服,相反卻有不少人鄙視不由大急。心裡話憋得他們難受,呼吸困難。蔡毛狗有點慚愧地說:“被抓住是我們太笨,並不表明我們村長的戰略戰術錯了。”
對對對,蔡旺水跟著就說:“我們村長是非常高明的,這個,你們都知道,是吧?可你們不知道的事多著呢,我們——”
蔡旺水沒說完,話頭就被蔡毛狗打斷:“你們以為蔡村長的大兒子坐牢,蔡家就不行了?告訴你們吧,蔡家勢力大著哩!早在二十年前,處暑就挖了一個大墳——”
蔡毛狗的話沒說完,又被蔡旺水搶過去。有傾訴欲的人都生怕少說一句話,兩個相互搶著說:“這個不叫大墳,應當叫大,大,大升還是那個啥——”
叫大斗!李滿屯幫他們說:“盜墓賊一般將墓叫做鬥,絕對不能叫墳。知道嗎?另外呢,也不能叫挖墳。應當叫發丘,或者叫摸金,也可以叫倒鬥。不過,這麼說來,蔡家大少爺竟然摸過金?我不相信!你們倆沒一個說話靠譜。”
你這人真是,怎麼能不相信啊!蔡毛狗大叫,似乎他的話就是真理,容不得別人半點質疑。為了證明說得沒錯,蔡毛狗大叫:“處暑哥,啊,他帶回來兩個大木箱,裡面滿滿的裝著金銀財寶,都是挖墳得來的。”他還是將盜墓說成挖墳。
正在人們饒有興味地聽著這兩人胡扯時,他們突然不說了。似乎意識到洩露機密的問題,兩人你望我我望你面面相覷。這下可了不得了,將天大的機密說出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兩人朝蔡老頭望望,想看看是否有責怪之色,甚或勃然大怒。但是,沒有,他們沒看見蔡老頭。這是怎麼回事?村長難道回家了?可是,又不對,警察會輕易放過村長?
蔡老頭沒回家。正像蔡姓兩人所猜想的一樣,事情到了這會,警察不可能放過他。蔡老頭暈過去了,是慢慢地順著橋欄杆癱軟下去的。沒人注意他而已,大家都看著兩個姓蔡的胡說呢。
有話在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