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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在自信。那天下午,程呈受邀一起去河邊走走。本不想去,但C君甚孝順,禁不住其母再三催促,每日一約,而且其母與程媽媽頗熟悉,便去一次吧。
到地點的時候是兩點25分,從河東到河西,復又河西至東方向,沿著濱江路走了幾個來回。走走,真是純粹的走走。從C君口中,程呈得知對方是一名心懷大愛的醫科出身因不忍目睹小動物被用於做實驗而毅然放開所學專業,投身養生大業口才甚好的男文藝青年。近看面上有痘,身高不甚出眾,但對另一半的胸懷要求有些高。要體諒,要傾聽,要崇拜。到了三點50的時候,程呈作為一個成功的傾聽者,一直保持著點頭,跟“嗯”的狀態,而C君也終於從自己的南拳師爺爺講到了師父。
“他講完了嗎?”陶煜資訊過來、
“講到師父力戰群雄了,好想喝水。”程呈一邊“嗯”一邊手指飛快地回了過去。
“可惜我不在那裡……”陶煜的資訊回得也快。
是啊,可惜你不在這裡。所以程呈也沒能喝到水,但一直以“崇拜”的目光注視著C君,說這麼多這麼久居然不渴。
再發個資訊給陳語,彼方正在巡視自家山頭,回覆讓去摘桔子。
程呈大怒,你在過逍遙日子,當山大王,把我放在哪兒?
陳語給樂到了,明天來我家吧,這一片山全是我家的,隨你!
程呈笑出了聲,剛好C君講到“今天他們說我是會做菜的,但是我們養生的講究一個營養搭配,材料一般是雀的舌頭啊,海參啊……”最開頭說好的傷害動物殘忍呢。
後來,當然沒什麼後來,程呈看了眼時間,五點30分,可以收了,C君也差不多說完師父了,一路往回走。走到一家超市,便再也走不動了,揮揮手,跟C君作別。徑直走到飲料的貨架旁,拿了一支500ml的飲料,買單,一口乾掉。
☆、暴走的老師及大方的婦人
週六,風扇“呼呼”地打轉,熱意稍減,程呈光著腳翻著資料書,塗塗寫寫。
程一新在發完一串牢騷後去上學了,下週期末考了,補課。程爸爸、程媽媽也上班去了,家裡很是安靜。
關於程一新的牢騷,程呈從他那一拖再拖的慢速發音裡總結了下,大致是這樣的:班裡的X同學不聽英語老師S的話,公然頂撞,完了以後呢,回家上網在班級的QQ群裡還罵,總之就是不給S的面子。相對的,年輕而又缺乏教學經驗的英語老師S呢,傷心又委屈,哭泣是免不了的,事情大了,鬧到級長那裡去了。級長辦事自是老套,學生嘛,不聽話就讓他回去唄。於是,X同學正式進入時間未明的“考查”期,揹著書包回了家。
家長定是不同意的,遂找到學校去了,不巧的很,那天的老師辦公室人挺多的,還大多是程一新班裡任課的。X同學的母親以凡人之軀承受來自四方怒火的討伐,不敵,敗下陣來,大哭不止。本這已是很難看的場面,奈何X同學乃慣犯一名,樹敵無數。所以,哭泣也沒能讓眾“受害者”的怒火與委屈平息,繼而兩位深受其害的女老師相繼流淚……程呈是沒看到,但從程一新那厥得老高的嘴可以想像得出一二。
而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傷心而又憤怒的英語老師S在即將期末考的時點拒絕為程一新的班級上課!程一新覺得很委屈,明明他表現的很好……
繼而又討伐起那名X同學來,據可靠訊息,那名同學已經回到學校上課,不過被記了大過。但程一新以及大部分同學還是覺得當事人X無臉面對這個班級。以上是零零後的正義感。
但單純的程一新及那大部分的同學還是忽略了一個問題,傷英語老師S的心不是一次就那麼深刻的,也不是一個X同學就KO她的,必是有一個容忍X同學這種行為的大環境,以及多次的刺激,才有了S老師不願上課竟無人為這個班級說話的境地。而另一面,這名屬性為“她”的S老師初出茅廬,自尊定是強的,還有一種不能關懷的屬性為,越說越委屈。這個讓程呈想起昨天的快下班時的事情。昨日無什麼事,沒有客戶,沒有任何需要程呈動手的事情,所以自然閒而又閒。
女上司Z以及同部門的Z的老公都在,大家大眼瞪小眼。Z內心似有不愉,程呈表示理解,大家都很閒嘛,看著也難看。
眼看快下班了,Z的老公拿了車鑰匙出去,程呈正專心於別的“閒事”,也沒注意。待到Z回過頭來發現自己老公出去了,遂激動起來,問程呈,“他去哪兒了?”
程呈哪裡知道。
Z一看車鑰匙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