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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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聞奕坐在辦公室的大班椅上,等候著城源望。
他的手中握著一支鋼筆,不時地轉動,似乎是有些緊張,更是揣揣不安。
這幾天以來,他一直在考慮得到結果後,他該怎樣去面對她們兩人。
如果她們是姐妹,那麼他該不該告訴春日。
如果春日知道伊盼兒是她的姐姐,那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還有,如果她們不是……
黑崎聞奕的心裡的確是矛盾的,可是有個念頭很強烈,他對她的想念越來越深了。
“咚咚——”辦公室的大門被人輕輕敲響。
黑崎聞奕捏緊了手中的筆,抬頭喝道,“進來!”城源望拿著一份資料夾,推門而入。
反手關了門,他走向大班桌將資料夾放到了他面前,這才坐了下來,不急不徐地說道,“你是想讓我告訴你結果,還是自己看?”黑崎聞奕沉默片刻,終於放下了筆。
城源望知道他要自己看結果,浴室也不再說話。
黑崎聞奕拿起資料夾,翻開了頁面。
白紙黑字映入眼底,一串錯綜的資料。
他急急地望向最後,瞧見了DNA鑑定結果,又是猛地抬頭望向城源望。
“經過染色體比較分析,她們之間為血緣關係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城源望點頭額首,繼而說道,“也就是說,她們不是同母異父的姐妹。”黑崎聞奕心裡一沉,這個結果並沒有改變什麼,一切照舊。
“我先出去了。”城源望沉聲說道,起身離去。
等他走後,黑崎聞奕將資料夾的那頁報告撕去,他站起身來,將紙張撕成碎片。
伸手開啟窗戶,一揚手,那些紙張碎片隨風飄散,像是雪花一樣飛揚向空中。
他默然地站在窗前,望著白茫茫的天空。
城源望回到自己的辦公間,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藤原春日輕柔的女聲響起。
德國
冬季的德國同樣寒冷,而南方比北方更冷。
厚實的積雪壓著地面,鏟雪車一早就開始清掃道路。
距離柏林郊外一百多公里,席家別墅坐落於此。
湖水已經冰封,富麗堂皇的別墅彰顯出席家的威望。
別墅內,帥氣的席亞拓酷酷地走下樓。
“小少爺!”管家瞧見了他,輕聲喊道。
“管家伯伯。”席亞拓十分有禮貌,儼然是個小紳士,只可惜太過倨傲冷酷的神情倒和席耀司如出一轍。
他穿著薄薄的外套,隨意地揹著單肩揹包,左手抱著一隻足球,慢慢地走出了別墅。
自從諾諾走後,這個小傢伙就更加寡言少語,也不大愛笑。
哎,這一對小冤家!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吵吵鬧鬧,一刻不吵鬧,一刻不消停。
可是一旦分開了,恐怕就發現對方的重要了。
據說諾諾回國後就和親生母親生活得很好,而且她還上了幼稚園交了很多新朋友。
時間一久,電話也來得少了。
這麼算了算,這個星期好像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來。
別墅四樓是少爺與夫人的房間。
書房內,席耀司摟著錢依依坐在沙發上。
錢依依蓋了條毛毯,腹部高高隆起。
懷孕已經六個月,再過幾個月就要生孩子了。
而他們面前的茶几上,放著一疊資料。
資料上是一組人物的照片和相關資訊。
阿Ben抬頭望向他們,沉聲說道,“少爺,少夫人,世界各地知名的催眠師都在這裡。”
錢依依拿起其中一份資料,看著照片上碧眸的英國人,輕聲說道,“有沒有調查清楚,兩年前他們之中誰去過日本。”自從她回來德國之後,就一直在思考裴煥失憶的種種可能。
排除了車禍,排除了一系列意外或者人為的事故。
她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催眠。
催眠術在醫學上以及科學上都很難解釋,但是它絕對可以讓一個人強制性失去一部分記憶,又或者是植入另外的記憶。
“少夫人,馬丁科特曾經在兩年前到訪過日本,並且在日本居住了整整兩個月時間。”阿Ben從一疊資料中翻出了馬丁科特的那份資料,遞給了錢依依。
錢依依放下手中的資料,接過了他的那份。
馬丁科特?錢依依對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