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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有一個人,正在街上慢慢的走。
我驚呼了一聲,指著他叫道:“是他。”冬他巨號。
自從來楊城之後,我被當地人感染,說話的聲音也小了很多。所以我指這個人的時候,他並沒有聽到。
我身邊的呂先生和薛倩卻聽到了。他們問道:“這人怎麼了?”
我叫道:“他是司機啊,在那幻覺中的司機。”
薛倩叫道:“那還不快攔住他?”
呂先生拽住我們兩個,說道:“咱們先悄悄地跟上去,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再說。”
我們兩個答應了,就跟在司機身後。
司機看起來失魂落魄的,他走在街上,耷拉著腦袋,步子有些踉蹌。
十幾分鍾後,他進了一個小院。我聽見有一個老頭的聲音,說道:“回來了?”
司機說道:“是啊,回來了。這個差事什麼時候能完啊。每天晚上被折磨一番,我是真的受不了了。”
老頭說道:“受不了也沒有辦法。只能忍著。想辦法把事情做好是正經。”
那司機答應了一聲。然後院子裡面傳來了吃飯的聲音。
我心中奇怪:“這司機接了一份什麼差事?愁成這樣。”
這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楊城一點點的黑下來。我們三個人趴在牆頭上,向院子裡面看。
暮色中,司機正和一個老頭吃飯。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父子。
等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這兩個人正好吃完飯。他們收拾了碗筷,就把燈關了,似乎要睡覺了。當真是日出而作,日yd_sj;落而息。
我們三個人正要離開,薛倩小聲的說道:“等等,司機又出來了。”
幾秒鐘後,那司機果然從小院裡面走了出來。他繞著院子轉了大半圈,來到一個紅磚砌成的屋子面前。
這屋子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黑色的鐵門。司機掏出鑰匙,開啟鐵門,然後將燈開啟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是一個車庫,裡面停著一輛貨車,與我在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我們藏在黑暗中,看見司機從牆角拿起來一個紙人,放到了貨車的副駕駛上面。然後他把車慢吞吞地開出來了。
貨車開得很慢,只要我們走的稍微快一些,就可以追上追上它。
這輛車在空曠的楊城慢慢的行駛著。忽然,從駕駛室裡面傳來了一陣音樂。
這音樂我沒有聽說過,但是我能感覺出來,它和哀樂很類似。同樣是舒緩的節奏,悲傷的氛圍。
只不過,這音樂比哀樂多了一點詭異的地方。因為這裡面不光有樂聲,還有人聲。有時候,像是一個男人,在自言自語,小聲的說著什麼。有時候,像是一個女人,站在不遠處呼喚。他們的聲音都飄飄渺渺的,聽起來不像是活人。
呂先生小聲的說道:“這是在招魂。這是招魂樂。”
我微微點了點頭。跟著呂先生在一塊久了,我知道有招魂樂這麼回事。富貴人家祭祀祖先,安排水陸道場的時候,都會請人奏出這種音樂來。算是通知死去的先人,來這裡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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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先生有什麼事要瞞著我們的時候,往往會胡說八道騙我們,或者百般抵賴,打死不承認。
 yd_sj;;但是這一次。他知道沒有辦法抵賴了。因為不說出實情,我們三個恐怕就有了隔閡,得分道揚鑣了。畢竟我們無緣無故被紮了一針,心裡面都有些忐忑。
無論是因為這麼長時間的情誼,還是為了去陰間的大事,呂先生都不可能和我們散夥。
於是他長嘆了一聲,說道:“我不告訴你們這件事,完全是為了你們好。不過你們既然一定要知道,那我就說了吧。”
我和薛倩催促道:“你趕快說啊。昨晚上到底幹嘛去了。”
呂先生嘿嘿笑了一聲,說道:“其實趙莽猜的沒錯。比喻的也很恰當,那座城牆,就像是一座山一樣。而上面的城磚,就是歷代祖師爺的牌位。每一塊城磚,就代表了一個道門中的高人。”
我疑惑的說道:“那你昨天晚上……”
呂先生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說道:“昨天晚上,我是在祭奠他們。趙莽啊,楊城對於道士來說,算是一處禁地。輕易不能來。”
我心中有些不安,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