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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哀怨地看著程蘇的背影:我睡得好好的,你又偏要來抱我,親你一下吧又被打一個耳光,摸了一把也被拍開,下面吃點小豆腐又被狠踹一腳,我怎麼這麼倒楣啊我?
被程蘇弄得沒辦法的楚少遠這下偃旗息鼓,算了,姑奶奶,我不碰你了。為了安全起見,楚少遠把程蘇抱回她自己的被窩,用被子把她裹得嚴嚴實實後才灰溜溜地躺回自己被窩裡:這樣對你比較好,對我也比較好。
這一覺好容易睡到天亮,先醒過來的楚少遠現還是和半夜一樣的狀況:程蘇的臉還是埋在他的頸窩裡,腿還是架在他腰腹間,她似乎已經找到最舒服的一個模式了,更詭異的是,這回,是他在她的被窩裡。
楚少遠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反應,程蘇也醒了過來,她醒過來以後先習慣性地把頭往貼近她臉頰的胳膊上蹭了蹭,是楚哥哥麼?她往上看了看,是楚大叔!近在咫尺的是楚大叔的臉!她一把推開他,卻現自己的腿還掛在人家腰上,趕快撤退,撤退時,她現緊貼著小腿的下面有莫名的某堅硬物體,她再笨都知道那是什麼。
楚哥哥以前曾經買了從初一到高三的所有教科書給她,其中的生理衛生她都是讀過的,難道自己一晚上都把腿放在這個上面?她都快哭出來了,迅包起自己的被子坐起來,委屈地罵他:“流氓流氓流氓!”
楚少遠身上被子讓她扯走,只好也坐了起來,一時被她罵得不知該怎麼辯解,再看她嫌惡的神氣,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陳念慈嗎?和我睡也睡了,孩子也生了,現在居然一臉正氣罵他流氓?他如果不流氓她的兒子怎麼能生得出來?!
他忍不住開口:“是你自己先抱住我的。”
程蘇的臉紅了紅,又反擊:“你跑到我被窩裡幹什麼?!”
是啊,我跑到你被窩裡幹什麼?!連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去的!楚少遠無言以對,兩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你,你這隻山區田鼠!”程蘇氣憤地。她越想越氣,沒錯,你和楚哥哥雖然是同一對爸媽生的,可是你就是一隻不折不扣的山區田鼠!
楚少遠默了,他第一次被人罵是山區田鼠,真是一頭霧水,那是什麼東西?現在網路上流行用這個詞罵人嗎?但是看程蘇的樣子他也知道那不是好話。
話說有人是炒股炒得一夜回到解放前,他是現他老婆一夜回到處*女前,有人是開著寶馬進股市,騎著腳踏車出來,他的老婆卻是沒有原則地未婚先孕大著肚子嫁給他,然後變回玉女。
他的身體只是和所有男人一樣起了每天早晨都會有的生理反應,也還沒對她怎樣,她居然就受不了了,性感型的老婆突然變成了烈女型的。這到底是Tmd什麼狀況?
“晚上你不許再睡這裡了!”程蘇義正辭嚴。
“憑什麼?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你,是我的老婆,我為什麼不許睡這裡?”楚少遠據理力爭。
程蘇的眼睛幾乎要放出“piupiu”的利箭,但是楚少遠無動於衷。
他起床而去,丟下一句話:“晚上我還睡這裡。”
這不是在哪裡睡覺的問題,這是關係到主權與民族自尊的問題,我們楚少遠童鞋不可能在這種原則的問題上讓步。
上班後第一件事,楚少遠就是先百度加谷歌一下什麼是“山區田鼠”,等到他好不容易搞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之後,真是哭笑不得,雖然不得不承認她罵得有幾分道理,卻又不禁惱羞成怒。
當天晚上,當他一臉嚴肅走程序蘇的房間準備與她過招時,卻幾乎沒爆笑出來。
………【23。極品雙蟲】………
楚少遠晚上本想早早回家與陳念慈討論關於山區田鼠的問題,無奈和衛生部門的領導早就約有飯局,等到飯局結束後緊趕慢趕也十點多才到家,他生怕陳念慈已經入睡,三步並做兩步開啟房門,還好燈火通明,看來還沒睡。
他剛準備鬆開領帶時,看到床上擺著的東西忍不住爆笑出聲。
原來,床上此刻臥著兩條大肉蟲著。
原來的被子程蘇已經收了起來,代之於兩個睡袋。楚少遠還記得這兩個睡袋是他和楚少恩的,有一段時間他倆都迷上了戶外攀巖,經常和俱樂部裡一大群人去野營攀巖,這兩個睡袋就是當時買的。
他們當時故意挑了這麼兩個做得象肉蟲的極品睡袋,一條綠色,一條褐色,同去野營的朋友無不大讚“有品味”,俱樂部裡見過這兩條蟲的mm都喊這兄弟倆大帥蟲小帥蟲。?8?
如今兩條肉蟲就這麼擺在床上,那條綠色的蟲正歪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