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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訪了鄉里各家拳師,修的一身武功,經常在村子裡的山林之中練習,臂膀大的松木都能一掌劈斷,飛刀也聯絡的很熟練。如是練習了幾年,以為可以獨闖天下,楊文強便去了廣州打拼,不慎進了一個黑幫團伙,收取保護費,偷盜火車皮,越鬧越大,國家嚴厲打擊下,楊文強被公安抓獲,被判刑七年。入黑幫時偽造了身份證,因此村裡誰也不知道楊文強已經坐了牢。在黑幫的打拼,楊文強日進斗金,可是花起錢來猶如流水,一分都未寄給家裡。錢來的容易,花的也容易。
黑幫殺人放火,作奸犯科,無惡不作,楊文強早就萌生退意,可是一進江湖豈能輕易出的來?在在監獄改造的日子,楊文強痛改前非,表現良好獲得減刑,坐牢三年不到便釋放了。
身無分文的楊文強,認為有罪在身,再無顏見江東父老,隻身獨去了海南,家裡也不聯絡。海南的大理石全國都有名,楊文強掄起臂膀打起了石頭,靠一份苦力掙錢,這樣兩年積攢了兩萬多塊,這才敢回來。
收割好了稻穀,楊帆他們正在楊文強家用飯,大家熱情極高。尤其是楊文強的父親老根,今天特別高興,不顧老邁力衰,親自為眾人倒酒,勸喝酒吃菜。
楊帆說道:“伯伯,您自己用菜,我們吃的比你還多呢,我這個小輩可當不起您的倒酒。”
老根說道:“當得,當得起,你們勞苦功高啊,三畝田的稻子沒有你們的幫忙,怎麼收的回呢。”
周政和去接過酒,說道:“老根哥,你才是勞苦功高啊,看一桌子的菜,勞心不少。”
老根說道:“我哪有操勞什麼,菜都是她們做的,我老人傢什麼都做不了嘍。”
楊帆說道:“伯伯,你別為我們擔心,嘴巴可是長在我們的身上,餓著了就是傻瓜。”
自然有惹起了眾人的笑,楊帆就是喜歡調笑,不管什麼場合,不笑一笑,感覺渾身不舒服,缺了點什麼,空落落的。
可是就過半酣,小明眼睛望著門外呆住了,手中的飯碗無力抓取,打翻在地,她人站立起來,臉上卻看不出喜怒哀樂。
眾人回頭望向門外,也呆住了,都站立起來。可不是嘛,一位失蹤七年的人忽然出現,又將作何感想?
那正是楊文強回來了,揹著一個大行囊,臉上黑漆漆的,猶如非洲人一般。
七年前兒子失蹤,音信全無,兩位老人一天天的盼著,希望兒子早日平安歸來,七年的歲月,不見一個訊息,希望越來越渺茫,而眾說紛紜,大概死去的說法最多。漸漸地相信兒子已經不在人世,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慟,兩位老人每日以淚洗面,身體健康每況居下,視力日漸模糊,老眼昏花,看見外面走進一人來,只是模糊的影子,不知是誰。
楊文強走進門來,看見如此多的人在他家,都是村裡的長輩,對周政和與楊端和叫道:“周叔叔,楊叔叔,你們都在啊。”又對他父母說道:“爹孃,我回來了。”聲音洪亮,熱情,彷彿天天見著面,不知道別人異樣的心事。
兩位年過花甲的老人,聽見兒子叫喚的聲音,都呆了呆,顫巍巍地站立起來,愣過神來的小明連忙去扶著。
楊文強的母親哇的一聲哭了:“兒啊,我的兒啊”抱著兒子淚流滿面,手想去摸兒子的臉,看是不是真的兒子回來了,一切都如夢如幻。
楊文強的父親,開始是大喜,激動的身軀顫抖著,如一棵老樹在春風裡搖曳著,等到老伴哭夠了,他渾濁的眼睛突然清晰起來,臉色數變,最後面若寒霜,跳上前去一巴掌把兒子打翻在地,怒罵道:“你這無父無母的孽種!還有臉回”
眾人驚奇不已,老根平時路都走不穩,氣喘吁吁的,為何今日行動如此快捷有力,不見一絲老態。見老根還要打楊文強,眾人連忙去勸著。
楊文強抹去嘴角邊的血絲,跪下咚咚磕了幾個頭,額頭都磕青了,說道:“爹孃,是我的不孝,害苦了你們。”
老根怒喝道:“做父母的管生管養,兒子孝不孝?那是兒子的事。你們沒有對不起我們,你對不起的是小明和孩子。”
楊文強這才面對妻子小明,滿臉溫情地說道:“小明這些年你受苦了”見著妻子的面容已經是有些滄桑了,出去那時水靈靈的,如今有些粗糙,頭髮也有些枯萎。可以知道她這些年所受的苦楚,也忽視了家人的艱難困境,一直沉溺在自身的痛苦悔恨之中,太過於年輕,沒有經過這些事情,尚不知道體貼人。
小明泣不成聲,淚奔瀉而下,丈夫不在的七年期間,她從來未曾流過淚,今天為何淚流不止呢,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