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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酒絕美的顏色,如果提純了,那將如何呢!
“喝酒,喝酒,不要光看著呀。”張文嵐心裡暗暗發笑,眾人還是不入流啊,只看外表就嚇住了,如何能夠成的了大事呢,還裝高雅,卻不知道品酒需要三個步驟嗎,一觀色,二聞香,三細品。所以沒有說品酒而說喝酒了,話裡不自覺流露出微微鄙夷的味道。
酒杯在眾人手中搖晃,酒裡的螞蟻也跟著四處遊動,眾人實在看不下去,噁心地想吐,卻也不能不喝,主人的面子必須得給。於是女人們紛紛閉上美目,睫毛卻在抖動,把酒往嘴巴里一倒,惡狠狠地吐裡進去。男人們畢竟優雅一點,兩手捏住酒杯喝水一般,酒徐徐流入腹中。末了不忘吆喝一聲過癮,便完了事,酒是什麼滋味,一個都沒有覺察到。
楊帆見此既是好笑又是傷懷,酒正如人一樣需要機遇,即使如何的出類拔萃,如果不得召見也是默默無聞。
王立麗拿著酒杯,往酒杯裡看了看,眼神卻沒有遊移,驚訝地說道:“酒的顏色不錯,好多螞蟻一樣,真像米酒,就是顏色不一樣。”顯然她也喝過米酒,甜中有醉,人不知不覺就醉了。
楊帆很滿意王立麗的表現,見她喝酒姿勢雖然不得要領,但是臉上沒有一絲厭惡的表情,喝完以後舔舔嘴唇,可愛的緊。
張文嵐拿過酒杯轉過身軀,背對眾人,半舉起酒杯對著光一照,只見色澤原體的桃紅色,酒色亮麗動人。顏色不深。
張文嵐暗下點點頭,顏色較淺的葡萄酒,酒質可能比較細緻優雅,通常來自離赤道較遠的葡萄產區,或較寒冷之產區,亦或欠缺陽光照射的葡萄年。聽楊老頭說起那畝地正是在山腳下,陽光不太充足,正相符這些特徵。
觀看了酒色,張文嵐喝下一口酒,卻把酒放在嘴裡過了十幾秒的時間,才徐徐地喝下酒。入口最簡單,品嚐最重要,回味最難,因為要隨著酒在喉嚨滯留的時間來品評其味道。
過了一分多種,張文嵐猶能感覺那股味道,卻形象不出是什麼味道,果子香?不是,動物香?也不是。只覺得甜蜜與悠遠,隱秘而深邃。這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因為最**的快意,恰恰就是來自於想象的香豔。
如果拉菲的花香、果香突出,芳醇柔順,所以很多葡萄酒愛好者稱拉菲為葡萄酒王國中的“皇后”。那麼此時的酒應該稱為“公主”,她正年輕,也高貴。
葡萄酒是用來品的,不是用來喝水一樣喝的。張文嵐久久還在回味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但是眾人好奇地看著張文嵐的後背,胡亂猜測著是:不是他也喝不下去那種酒,應該是的,他身份如此顯赫,豈能喝的下農民釀出來的葡萄酒。
楊帆就在張文嵐的身後,恰好遮住眾人的視線。楊帆目睹了他喝酒的整個過程,深得品酒的絕技。楊帆暗自點頭嘉許,貴族身份擺在那裡,不是說幾個錢就能買來的,是需要時間的沉澱培養,即便他窮的身無分文了,他的氣質依舊高貴,一舉一動都能顯出他的與眾不同。而不像其他人走入人群,再也尋找他不出的。
張文嵐終於轉過身來,過去拿過剩下的葡萄酒,笑了笑說道:“這個酒味道的確不錯,我要好好地珍藏起來,放個十年八年的,說不定價值千金了。”小心翼翼地蓋上瓶塞,揣在懷裡。其實酒原本不多了,幸虧還有幾個人沒有喝。但是也讓他惱火,如此好的酒,平白無故地讓俗氣的人糟蹋了。
眾人呵呵直笑,以為張文嵐說的是反話。紛紛拿起張文嵐款待他們的葡萄酒,幾千塊錢一品的的確不錯,還是一分錢一分貨呀。
張文嵐囑咐官家在拿幾瓶葡萄酒出來款待眾人,收拾一番,擺上新的茶點。忙完了,走到楊帆一桌低聲問道:“楊帆你那幾百斤葡萄都釀酒啦?”
楊帆瞪了一眼張文嵐說道:“還不是你爹做的好事,敲詐了我一百斤葡萄去,現在能夠釀酒的還有多少?”
張文嵐呵呵直笑說:“那時還不知道葡萄酒如此的驚人,所以可以原諒,說老實話你釀成了幾瓶葡萄酒?”
楊帆鬱悶地看了看張文嵐,沒有好氣地說:“是不是又打我葡萄酒的注意了,說老實話就老實話,你也知道拉菲吧,據說兩顆樹的葡萄才能釀成一瓶酒,一百斤的葡萄你說我能釀成幾瓶?”
張文嵐狡詐地笑著:“估計你釀成了十瓶,應該還有多,別人拉菲是挑選好的葡萄才釀製,你呢估計什麼都用上了吧,再說你那葡萄沒見幾個壞的。”
楊帆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你想的還真好,告訴你得了,只有八瓶,家裡喝過一瓶,現在只有六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