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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前院,想起不小心撞見的那個女子,依舊心慌意亂,可惜回來就發現陰炙來過了,還留了個一看就不是伺候人的主兒在這裡,抵了他貼身奴侍之位,連那公子,偶爾看他,都讓他覺得渾身不安起來。
馬車一到王府大門口,立刻就有人撐了傘過來,指使著下賤奴隸跪爬著到馬車下方,好讓裡頭的人舒適下車,陰炙抱著人出來,什麼也不管,踩著地上人趴著的背上,堪堪立穩,停頓一下才進入屋簷下方,一眼看到父親身邊常伺候教養阿公,尤阿公。
迷情和和言希也在後頭,甚至和言歌都在,彎腰行禮,這麼一會,好像所有人都規矩不少。
“哎呀呀,年祁少爺這是怎麼啦!醫官,快讓醫官過來。”
一見陰炙面色是冷的,尤阿公趕忙招呼著把人迎過來,伸手從陰炙手裡要把人抱到自己懷裡,陰年祁迷迷糊糊抗拒了下,往熟悉的懷抱深處更鑽了鑽,他能感覺到一道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但還是被從這個懷抱裡讓了出去,可憐兮兮就喚了一聲,“姐~”
“熱~”他想鑽回去,耳邊是心安的聲音,“年祁發燒了,乖乖的先去看病喝藥,四姐一直在。”
藥?他臉拉了下來,“苦~”
“不喝藥會很難受,年祁聽話,不然四姐生氣了。”
陰炙安下性子哄著,稍一抬頭就發現迷情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等陰年祁漸漸安靜下來,隨尤阿公抱著回了芳華居,才走過去,在傻了的男人頭上揉了揉,“怎麼在這?”
迷情眨眨眼,一下子把人抱住,是使了狠勁的,好像抱著的是一抹隨時會散的雲煙一般,剛剛那一瞬間,他看她,好遙遠,遙不可及。
原來他並不是唯一的,並不是,數萬年,她可能終究是膩了。
有誰能維持上十萬年的寵愛,他不該貪心了的,該知足的,起碼不要讓主子不要他。
陰炙眼皮一跳,一下接一下拍著這人瘦削了些的背,他想的,她明白,他自己能想明白很好,再精美的瓷器也總有看膩歪的一天,但總不至於逼她打碎。
輕微使力,迫人抬起一顆已經梨花帶雨,患得患失的小腦袋,輕笑一聲,輕輕印上那唇角,好像這人,真成了什麼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要非常的小心,才不至於把人碰碎。
微啟開一條唇縫,如瓊漿玉液的解封,香甜的恨不得把人當場整個吞吃下去,哭笑不得的把人推開點到為止,慵懶的打趣,“這般等我回來,就是再等獻身的?”
迷情臉不可逆的紅透成大蘋果,陰炙覺得有趣又細細觀察了幾眼,直到他羞的實在要找條地縫鑽進去,才把人一把攬懷裡,對著旁邊一直充做背景的和家兩兄弟,也一樣的好心情,“走吧!先回去。”
和言希瞧著眼前一雙壁人,心裡不知道什麼情緒的時候,和言歌已經跟了上去,他想得不多,和言希本是瞧不起他,這時候也突然的羨慕起他來,然,自己有些東西不得不想。
如同榮譽,如同地位,可要從這些遠比自己優秀的男人手裡搶人,還是那麼一個,看自己一舉一動如看跳樑小醜的人,和言希不知為何就是一陣寒顫。
他搶不過的!
瞧!多麼可怕的想法,沒有一絲一毫的信心,腳下千斤重,都不知怎麼跟的上去。
迷情終是沒辦法,和從前一樣蹦噠起來,沒走多遠就從陰炙懷裡下來,兩隻手隔著袖子緊緊抓在一起,才覺得周圍人看過來的眼神緩和了些,不在那麼刺的人渾身難受。
陰炙想,她要不要先完成一下側君的儀式,反正真正也就那幾個人,應該不會太累。
走到半路,一個奴侍匆匆跑過來跪下,看模樣,該是芳華居的人。
果然,陰年祁見不到她終究不肯安分,眼皮一跳的在腦海一閃即逝什麼東西,沒有抓住,不過不是好的記憶。
派人先把迷情送回去,她說,“今晚總還有的時間,怕什麼。”
三個男人就被一起送遠,和言希想說什麼,對著那雙可怕的眼睛,到底沒說上來什麼,走了好遠才咽口唾沫,臉色白得恐怖。
和言歌奇怪的看著他,兩人間的關係依舊化作了無數層的窗戶紙,和言歌知道自己不爭取不可能,可是,他總想著那一天可以晚來一點。
和宅後院曾今看不見的刀光劍影,他永遠都不會忘了!
陰年祁在乖乖喝藥。
陰慕華不在,大姐二姐也不在,都是當官的人,只有喬孜在守著,那目光平穩而暗藏波濤。
陰年祁手心全都是汗,親生的與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