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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不知道的角落。
別人的刺激,飄瀮可以麻木,但換成陰炙,他便決計做不到。
“沒有,沒有。”他喃喃念著,頭上的力道一鬆,整個人都倒了下去,胸口的疼痛捲土重來,襲擊到每一片指甲,每一根腳趾。
陰炙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想到這個人的情況,已經如此嚴重,急忙按下去查探,炙熱的妖元一湧而出,才發現這人身體內也是一片冰涼。
“飄瀮沒有。”
“沒有就告訴我理由。”
她一點點驅盡男人體內的寒氣,男人的體質,除了少數特別,大多是陰寒,飄瀮是九尾狐,他亦不例外,加上本身習練的也是陰術,半晌之後,陰炙看了眼還在喃喃的男人,差不多沒問題了,只要別再感染——
想到這,她的右手利索的脫去了男人外袍底下的一切屏障。
都是冰涼的,沒有一點溫度的衣服,溼成這樣了,也不處理一下,要不是知道這個男人的性子,陰炙真的會懷疑,這是對她的變相反抗。
痛楚慢慢退去,那兩片小扇子般,又長又黑還密的小睫毛,弱弱的看了眼近在咫尺,女人的左手,她依然抓著她的手腕,等他慢慢恢復知覺,才感覺到發生了什麼。
他不排斥,甚至歡喜,只是隱隱有一點不安。
“主子。”
“理由了?”
陰炙靠在枕頭上,看著身上面板沒有一點瑕疵的男子,突然拍了拍他的臉頰,眯起眼睛,語氣略帶調笑,“人常說九尾狐狐媚,看來是沒看到我家這隻,飄瀮,以前不問,是因為知道你沒有惡意,現在,我想聽你的答案,為什麼跟我下來。”
“是飄瀮願意,想跟著主子。”他慘白沒有血色的臉上,慢慢有了一點紅暈,小心的趴伏在女人身上,那睫毛一扇一扇,在眼部以下,投下一層惹人憐的黑影。
“那為什麼要聽梓沐的話。”手又移到了頭上,揉著那頭從來都沒有亂過的長髮,可如今這種溫柔,卻讓飄瀮反射性的僵直身體,唯恐她像剛才那樣,用那種嚴厲的語氣,把他推進不能翻身的地獄。
“是飄瀮願意。”
話剛出口,僵直的身體便果然更加僵硬,頭皮上的疼痛,因為有了準備,這次好歹沒有太過失態,可陰炙的語氣雖然依舊帶笑,卻隱隱是怒了。
“你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這個,飄瀮,告訴我,你是不是越來越不乖了,覺得主子不問,便可以隨意處置自己了?”
“飄瀮不敢,沒有,飄瀮沒有。”
他的心很慌,聲音沒有語調的機械重複,但是真的,沒得到一點效果,甚至陰炙已經慢慢火了,隱約天翻地覆,身上一重,手腕上巨大的痛楚,逼得他睜開眼睛,看著面無表情的主子。
“主子,啊——痛。”
口裡被咬的溢位鮮血,不敢張口去,唯恐被女人看輕。
幾番下來,飄瀮難免出了一身的冷汗,眼神一度渙散,失去焦距,只知道死死忍受喉嚨裡求饒的聲音,那是他僅剩的,用了上萬年來形成的本能。
她沒有一點其他的安慰,好像不是在對一個人。
飄瀮的性子,也許是天生的,但更多的還是後天,慢慢造就,讓他沒辦法對這個女人,對這個女人多出什麼。
小動作,不敢有小動作,什麼都不敢過分,他是哭了的,沒辦法不哭,陰炙現在這麼對他,飄瀮很痛,又不敢說,他不知道自己變成了個什麼樣子,在這裡亂想個什麼,陰炙的話不停的在耳邊傳來,那種聲音,是讓他做什麼,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放過他吧!
……
小動作,不敢有小動作,什麼都不敢過分,他是哭了的,沒辦法不哭,陰炙現在這麼對他,飄瀮很痛,又不敢說,他不知道自己變成了個什麼樣子,在這裡亂想個什麼,陰炙的話不停的在耳邊傳來,那種聲音,是讓他做什麼,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放過他吧!
陰炙很少有這樣過,好像那不是對一個活生生的人,很殘忍。
但這次真的很生氣,想要這個男人,記住這次的教訓。
陰炙俯身,往下,看到後面隨著自己的舉動,冒出來很多的雪白。
毛茸茸,通體雪白,沒有一點雜色的大尾巴,全部出現,幾乎要擠滿整張小床,讓世界都變成了一片雪白。
九條尾巴,九尾狐。
那代表這一隻狐狸所有的一切,包括精氣,妖元,生命。
那種地方掌握在別人手裡,對一隻狐狸來說,是一種變相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