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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德勒撓撓頭,想了老半天。終於猶豫地道:“好像你說的也對!”
“廢話,本來就對!”杜昂鬱悶地道。
費德勒看了看自己手上和腿上的傷口:“那我身上的傷沒事了?”
杜昂說:“沒事了,幻鼠的刺毒本來就不致命,最多隻能讓人全身麻痺癱瘓而已,就算我不救你,你安安靜靜的躺幾天,讓傷口裡的毒血流乾淨也就沒事了!”
費德勒的體力果然驚人,一般人受了他這麼重的傷,不躺個十天半個月的肯定爬不起來,可才過了兩個小時。費德勒就搖搖晃晃站起來了,徵求了一下費德勒的意見,杜昂決定跟他一起走,到費德勒家裡去,這裡是什麼地方費德勒說不明白。可他還有個老爹呢,都說人老成jīng。雖然費德勒的老爹十有**也是跟他一樣的糊塗蟲。可這麼大歲數了,最起碼的,這裡歸哪個國家管他總應該知道吧。
唉,打聽道兒打聽成自己這個德xìng,估計開天闢地以來都是頭一個了。
臨走的時候,杜昂要把那半隻狍子重新裝回儲物戒指裡。拿著也方便,可費德勒死活不答應,他說杜昂是變戲法的,萬一把這塊大肉給變沒了咋辦?那老爹就沒吃的了。沉不沉的無所謂,還是自己扛著放心。
“真是個傻人!”
杜昂心裡這麼說,可嘴上也沒多說什麼,既然費德勒願意扛著,那就讓他扛著吧,反正他身大力不虧,半隻狍子的重量對他來說連個屁都算不上,杜昂也懶得因為這點事兒跟這渾人磨嘰,費德勒說他家就住在前面的樹林子裡,走路一個小時就到,可走了沒多一會兒,杜昂就瘋了,這tmd……什麼一個小時的路程?那是費德勒走,他那大步大腳丫子,跨一步等於杜昂五六步的距離,再加上他走的又快,杜昂幾乎是一溜小跑才能跟上他的速度,不一會兒,杜昂就有些吃不消了。
“你慢點,你慢點……歇一會兒……”杜昂喘著粗氣,無力地喊道。
費德勒停下來,也不知道杜昂怎麼了,奇怪的看著,也不過來,就站在前面等。
“你也太沒用了!走幾步路就能把你累成這樣。”這個時候,老長時間沒說話的餅餅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語氣很是不屑。杜昂當時就抓狂了:“你才沒用呢,你才沒用呢!那是走嗎?不是不是不是……那是競走!是競走!”
杜昂這麼一喊,費德勒終於過來了,很納悶的四處打量:“你跟誰說話呢?”
雖然有點缺心眼,可這個時候費德勒也看出杜昂有些體力不支了,問杜昂:“要不,我揹你?”
“拉倒吧,讓我歇一會兒就行了!”杜昂想都不想就立刻嚴詞拒絕。
開什麼玩笑!
不管體力如何,自己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們,讓人揹著像什麼話?自己又不是傷員,再說了,費德勒剛才打金斑虎打巨角炎牛的時候蹭了一身的汙血和腦漿子,還有跟幻鼠戰鬥的時候受傷,傷口裡許多墨綠sè的髒血也蹭他自己身上了,花花綠綠的,看著就噁心。讓他揹著?拉倒吧,光是那種古怪的氣味兒就能把自己噁心死。
當然了,順便說一句,金斑虎和巨角炎牛都是幻鼠幻化出來的,可在消失之前也跟真貨無異,捱打之後一樣會流血流腦漿子,一樣會有那種令人作嘔的噁心氣味,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既然杜昂不願意讓費德勒背,費德勒也沒辦法,畢竟這事兒沒辦法強迫,費德勒是個閒不住的,扛著大鐵棍子到處溜達,讓杜昂原地休息一會兒,杜昂一邊歇著一邊跟餅餅聊天:“餅餅,剛才他怎麼說我是在一個人說話,難道你說話他聽不見嗎?”
“當然啊,我說話就只有你一個人能聽見!”餅餅理所當然地說道。
杜昂一愣:“呀,我才知道!”然後他忽然一嘆:“這可不好辦了,以後我跟你說話的時候,我說話你能聽到,你說話別人卻聽不到,在別人看來我就是自言自語的,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別人就得把我當成一個神經不太正常的瘋子!”
“那你非得張嘴說話啊?你在心裡跟我說話我也能聽見!”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試試!”
杜昂在心裡默默想著:“餅餅,你是個二貨!”
突然,杜昂身上一抖,耳朵上就好像被針紮了一下似的。餅餅咬的。
杜昂咧了咧嘴:“你咬我幹嘛?”
“誰讓你罵我的?”
“我罵你什麼了?”
“你說我是二貨!”
“這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