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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在馬背的顛簸下痛得讓他咬緊牙關,他策馬一路直奔天鷹堡,一下馬,鎮甲立刻擔憂的大吼:「堡主啊,您怎麼被傷成這樣?那個說要血洗悅陽山莊的敵手真的那麼強嗎?他功夫比您好嗎?」
鎮瀾鷹被打得像個豬頭一樣,讓鎮甲嚇壞了,自己的主子武功高強、行事縝密,向來擒賊殺盜易如反掌,怎麼下山去救悅陽山莊,隔天中午回來,卻是一瞼的鼻青臉腫,被打得面目全非?
「別嚷嚷,悅陽山莊沒事了。」鎮甲明瞭的望向主子,欽佩的雙眼閃閃發光。
「主子救了悅陽山莊,以後武莊主一定會對您另眼相看,再也不敢失禮了。」
「嗯……」事實完全不是這樣,所以他不敢回應,只含糊應了一聲。隨後鎮瀾鷹召了鎮甲進房,他疼痛難忍的拉下褲子。
「鎮甲,我這是不是被踢傷了?」
鎮甲看著主子身下的寶貝一副垂頭喪氣的摸樣,大驚之下急忙去請了個守口如瓶的大夫,來診治堡主寶貝的傷處。大夫小聲道:「外觀沒有問題,但可能有內傷。這幾日不要行房,過了幾天就會好的。」
「謝謝大夫。」
鎮甲護送大夫出堡後又立刻折了回來,他替主子塗了些退腫的藥,一邊喃喃碎念:「這來悅陽山莊找碴的人真是好陰毒,竟然攻眼睛和下陰,簡直是人渣。」
「不要再燉補了。」鎮瀾鷹雙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主子,陽X不是什麼大事,補個幾天就回來了,就算你這裡受了傷,但是大夫說沒關係,休息幾日也就好了。」
「我沒陽X。」
鎮瀾鷹一臉絕望,他昨夜因為之前補過頭而做了好幾回,今天早上更是見了武悅陽的裸體就發起情來,他一點也沒有陽X的傾向,而且都是補藥的錯,讓他沒對武悅心動念,卻對武悅陽發起情來,反正這件事他也不知道要怪誰,只好怪在燉補沒錯,一切都是補藥的錯,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對武悅陽做出那種事!
「可是之前堡主說……」
「我說我沒陽X啦!」
鎮瀾鷹狂怒的大吼,鎮甲立刻閉嘴不語;誰都知道陽X的男人最忌諱別人說他陽X,主子年紀輕輕,就得了這種欲振乏力的病,也怪不得他一臉絕望、唉,人生就是這樣,有錢有勢有武功時,就偏偏會陽X!他可以理解堡主內心不能語的痛苦。
「那主子休息一會兒,我先下去了。」
鎮甲識趣的退下,獨留鎮瀾鷹在房間裡,他槌了自己一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昨天失常也就罷了,今天連武悅陽要殺他、打他,他還對他再次發情,簡直是莫名其妙。
但是隻要一想起武悅陽甜美的呻吟,還有他溫暖火熱的內部,鎮瀾鷹又全身戰慄,然而他馬上大叫一聲,緊急撫著住下部,好痛,看來被打傷的部位還挺疼的,腦子裡最好還是不要亂想。
他試著把思緒轉到武悅心的身上,幻想著武悅心姣好的胴體,他拼命的幻想,可是怎麼幻想都沒用,下面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雪。
「噢,我該不會足瘋了吧,怎麼會對惡婆婆般的武悅陽……」
他苦惱的抱著頭慘叫,鎮甲在門外聽到鎮瀾鷹悶在屋裡的慘叫,同情的淚水不禁潸潸而下,陽X對男人而言,真是一件既痛苦又絕望的事情啊。
第五章
隔幾天,武悅陽帶領大批僕役登門拜訪——講登門拜訪是好聽,其實他聲勢嚇人,浩浩蕩蕩的帶了大批人罵街進天鷹堡,擺明就是來找碴的。
「武莊主,您的光臨讓天鷹堡蓬蓽生輝,我家堡主前兩天還緊急相救悅陽山莊,想必您一定是來道謝的,但是我家堡主向來不受韻謝,心領便是。」
鎮甲雖覺氣氛不對勁,但是太有信心堡主救了武悅陽這檔事,他認為武悅陽就算沒有感恩圖報,也不可能恩將仇報,因此應該是帶著大批人馬要來這裡向鎮瀾鷹道謝,畢竟以前他老是像惡婆婆一樣的惡劣尖酸,今日若要單獨前來,想必內心不好意思,所以特地帶了這麼多人來壯膽。
想不到武悅陽哼哼冷笑,瞼上非但沒有卑微的謝意,還一臉興帥問罪。
「相救悅陽山莊?這是你家堡主親口說的嗎?」
堡主是沒親口說,但是他被打得鼻青臉腫,若不是為了相救悅陽山莊,怎麼會被打得像豬頭一樣?
「堡主向來是不會吹噓這些事情的。」鎮甲說得保守。武悅陽根本不甩他,逕自往堡內定去,鎮甲也攔不住他,只聽得武悅陽高聲大叫:「悅心,悅心,你在哪裡?」武悅心聽到兄長叫喚,從客房裡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