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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求不滿的他一臉暴戾之氣,怒吼著要阿甲過來,鎮甲聽見他的喚聲急忙趕來,見他一臉難看,還以為是武悅陽出了事。
「怎麼啦?堡主?武莊主喝了壓驚酒後,好多了吧?」
「他沒事。」三言兩語帶過,下面的話才足他的重點。「我下面這個傷,能不能叫大夫開更好的藥?我……我急著用。」
急著用?
鎮甲眼裡出現星光,心裡更是像太陽光芒萬丈,照著世間萬物大放光明一般,看來一定是剛才談妥了親事,看剛才鎮瀾鷹抱著武悅陽下山的樣子,武悅陽應該受了不小的驚嚇,看來之前的情況一定很危急,也就是說,堡主又救了武悅陽一命!武悅陽若是女的,早該以身相許;既然他不是女的,那麼用他妹來相許也可以。想必剛剛是親事又有了譜,所以堡主才急著想要醫好他下面那裡。
喔喔,他辦事,堡王放心啦!他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讓堡主那裡立刻可以派得上用場。
「放心,堡主,一切交給我,我再去找這方面的名醫,讓您馬上大展雄風、硬度加倍,而且還百戰不休。」
開著黃腔,鎮甲一臉激動,為了主子下半身的幸福跟未來的婚事,他拼了。武悅陽擔憂極了,親眼目睹兩次鎮瀾鷹下半身的疼痛,而且還痛得那麼誇張,讓他受盡良心的譴責。
若是鎮瀾鷹那裡廢了,出了事,這不只影響男兒的自信,而且也會影響他們鎮家的命脈,一切都是自己的錯,當時怎麼會那麼不知輕重,往他那邊踢去?
越想越是難以入眠,隔日武悅陽起了個大早,碰巧遇見鎮甲也早起,正吩咐廚房做事,鎮甲見了他,急忙作禮。
「莊主,早安。」
見他臉色平和、態度親切,讓鎮甲暗暗稱奇,怎麼今日沒開口就嫌東嫌西?只見武悅陽稍稍紅了臉,把他拉到一邊,輕問道:「那個……貴堡主的傷……」
「放心,武莊主,我已經去尋最好的名醫,馬上就可以醫好的。」
「思,他痛得不太尋常,我非常擔心。」
鎮甲誤以為他的擔心,是因為怕會耽誤了武悅心,若是嫁入鎮家,鎮瀾鷹下面卻不能用,豈不是讓武悅心守著活寡,因此鎮甲多添了幾句話。
「放心吧,武莊王,我敢保證沒兩三天,我家堡主就能生龍活虎。」
「那……那就好。」
這個話題讓武悅陽臉都紅了,他是真心擔憂鎮瀾鷹的傷勢,但問到別的男人這一方面的事總是尷尬了些,鎮甲還要忙別的事,立刻就離開了,武悅陽在天鷹堡內漫無目的地散步,無意間卻聽見僕役間的閒談。
「喂,你們知道嗎?堡主不舉的事?」
「真的假的?不要胡說了,堡主年輕,又是習武的身子,血氣通順,怎麼可能
會得到這種不能見人的毛病?」那人賭咒發誓道:「當然是真的,甲哥之前一直吩咐廚房給堡主燉補陽的東西,每天都燉。偶爾補補身子還不算什麼,補了那麼多天,堡主還是一臉無精打采,見著武小姐也沒露出興奮的表情,你們說,堡主一定是不舉吧。」
其他人探頭探腦,見左右無人,才敢露出贊同的表情,小聲的說出最近發現的小秘密。
「好像真的是……最近甲哥還動找那一方面的大夫來給堡主看病。」
「嗯,堡主最近舉動的確是怪了些,以前還有些風騷淫娃來找堡主,現在堡主見了這些女人,全都叫人給請出門。」
「是啊,是啊,堡主真的很怪,他好像對女人全沒了興致,一定是那方面出了什麼問題吧!」
武悅陽掩住嘴巴壓下驚呼,原來他不但把鎮瀾鷹給踢傷了,還害他不舉,這……這……他豈不是成了鎮家的千古罪人!
他慚愧至極,騎了自己的快馬便回到悅陽山莊,著急的尋找秘方,看能不能挽回自己犯下的錯誤,武悅陽隻身私下來到某些以前根本不會進入的場所,開口詢問這一方面的事情,還被專門討好男人的妓女教了些花招,他聽得臉紅如火,卻拿筆記了下來。
「男人不舉,有時是心理造成的,這時要讓他放鬆,最好所有的事都由自己來,讓他只要享受就好。」
妓院裡的老鴇見多識廣,武悅陽特地花了十兩銀子,請她另闢密室,親自教導有關於這一方面的事。
「例如讚美他那裡很大、很硬、很持久,男人愛聽這個,如此一來他就會覺得非常有自信:再來,男人除非死了,要不然不管多老,只要你嘴巴嘟上去,舔著他那個部位,保證他會又硬又直!舔法還有些花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