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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倆人就不錯了,我可是費了不少口舌的……”八字鬍阿財嘟囔著,伸手跟陳耀天要錢:“怎麼樣兄弟,沒騙你們吧?趕緊給錢吧,倆人一共十六”
陳耀天本想亮出本尊來訓斥延智一番,可是不禁想到自己也曾經夥同師侄延信做過一些勾當。或許這延智也有什麼難言之隱?
陳耀天這麼一想,就覺得應該暫時放一放,且去查一查這延智究竟做這勾當的初衷是什麼再做理論。
於是陳耀天便掏出了錢遞給八字鬍阿財,阿財直接把十塊錢那張票子遞給延智。延智不爽的接過錢,他也沒看出來陳耀天是誰,想錢想瘋了的,就開門放陳耀天師徒二人進去了。
陳耀天領著延性到了寺廟裡面,延性忍不住問道:“師父,為什麼要給他錢?”
“呵呵,我自有打算。延性,你一身輕功還在,就先留在這裡監視著那園頭僧延智,看他究竟是賺錢要做什麼。”陳耀天安排道,延性雖然沒了鷹爪,輕功還在,菜園子附近極少有人來,延智又沒什麼功夫,相信不會出什麼意外。
“是,師父。”雖然延性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依言而行。
方丈室裡,方丈永能正在翻閱著**,忽然門外一個和尚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師父,師父,不得了啦——”
“觀一切音聲,如風過樹。觀一切境界,似雲浮空。”永能大和尚頭也不抬,很淡定的批評自己的徒弟:“延信,你修禪時日也不短了,怎麼還是如此慌張?”
“是,師父。”延信只好恭恭敬敬的低頭站好,雙手合十:“弟子延信,有事稟報。”
“講。”永能端起茶杯,漫不經心的品了一小口,他本身就長得féi頭大耳的,看起來就跟彌勒佛形象似的,就是耳朵小點,而且人家彌勒佛總是笑口常開,他永能卻總是板著一張臉,倒像是四大天王了。
“師父,永生師叔回來了。”延信慢條斯理的彙報著。
“噗——”
永能剛喝下那一口還沒嚥下去呢就全噴出來了:“那妖……永生師弟回來了?在哪裡?”
一看永能這麼大反應,延信不禁暗地裡撇嘴,還什麼如風過樹、似雲浮空呢,這麼快就lù餡了吧?
但臉上可不敢表示出來,恭恭敬敬的說道:“永生師叔看到我先打了個招呼,讓我來跟您說明,他先去塔林祭拜師公去了。”
延信是永能的徒弟,延信的師公,自然就是永能和陳耀天共同的師父行德禪師。
這臭小子……永能二話不說站起身來:“走,我們也去塔林。”
“是。”延信連忙跟在永能身後,別看永能是個大胖和尚,功夫可不賴,真是健步如飛啊。
永能和陳耀天雖然是師兄弟關係,但是陳耀天生下來就被送到天龍寺,其實帶著陳耀天長大的反而就是行德禪師和永能他們幾個師兄。尤其是永能,喂陳耀天喝米湯,給陳耀天換洗niào布什麼的,真是當師兄跟當爹沒什麼區別了。當然也就是永能的平素表現讓行德禪師看在眼裡,是以接替的才會是永字輩排名並不是最靠前的永能。
和尚是不能結婚生子的,所以對永能來說,這個小師弟就和自己的孩子沒什麼區別了。知道陳耀天來,他怎麼會不著急?
看到平素裡一步三搖的大方丈忽然腳下生風,不管是和尚們還是香客們都是莫名驚詫,這大方丈是腫麼了?
此時陳耀天正走在無數古塔之間,每一座古塔之中都永眠著一位得道高僧。他們生前都曾經是佛門一顆璀璨明星,但是此時都只能靜靜的在這裡陪伴著青山古剎。
那鬚髮皆白的老僧,依舊是執著大掃帚,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地面上的落葉和雜物。灰sè的僧袍依舊一塵不染,佈滿溝壑的臉、孤獨的背影,讓他整個人就像融入了這塔林的背景之中,渾然天成。
陳耀天走過去,先向那老僧雙手合十躬身一揖。以前的時候,陳耀天來拜祭師父,也同樣會先向老僧行禮,那老僧都是自顧自的掃地,對陳耀天視若不見。
可是今天,那老僧卻是抬起頭來,對陳耀天微微點了點頭。一雙渾濁的老眼在陳耀天臉上停頓了剎那,然後又低頭去掃那似乎永遠都掃不完的落葉。
陳耀天不禁微微感覺詫異,可是似乎又沒什麼不對。這個老僧,雖然年紀很大了,卻並沒有什麼輩分,也在寺裡沒什麼職司。陳耀天依稀記得從自己懂事開始,這個老僧就在這裡了,一晃許多年,老僧似乎容顏都沒怎麼變過。陳耀天也曾問過寺裡的人,但沒人知道這老僧究竟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