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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倒覺得以前太過於耍嘴,所以現在對永能也沒有再辨禪機。結果永能反倒不適應了……
“好吧,我是悟到了,但是佛曰不可說。”陳耀天嘆了口氣說道。他這麼一說,永能反倒是放下心來了,要不然永能這心總得懸著。
永能鬆了口氣,道:“不可說便不需說,師弟啊,昨夜你送來的延智那孽障,做下的孽已經查證屬實。老衲已經把他逐出寺去,並著令戒律院的師侄把他送去公安局處理。此事也是給老衲敲響了警鐘,我決定自今日起主抓德、行二字,一定要杜絕此類事情汙穢了千年古剎的清譽。”
“師兄所言甚是,善哉善哉。”陳耀天表示贊同,同時他的雙手也沒停下過,依舊在辛辛苦苦挖蚯蚓。
“那師弟你……”永能來就是想徵詢下陳耀天的意思,但是現在看陳耀天好像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覺得有點費神。自己這小師弟真是個奇葩啊,和尚裡的妖孽啊,這好不容易回來“探次親”,倒是耗費這許多時間挖什麼蚯蚓啊?以兩人在寺裡的地位,難道不是該舒舒服服的相對品茶博弈才合乎邏輯嗎?
“師兄您先回寺裡吧,我挖好了就回去。”陳耀天應了一聲,繼續忙活。他的時間不多了,明天下午一定要搭車回燕海了。他記得小時候yù帶湖邊的yù環蚯蚓雖然不多,但如果挖上幾十條蚯蚓總是會有一條yù環蚯蚓的。可是今天他挖了一大早,也沒挖到一隻。估計就是環境汙染造成的,真是造孽啊……要物種滅絕肯定是不會,但是yù帶湖周圍卻確實很少見了。
“哦……”永能應了一聲,見陳耀天果然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好自行返回寺裡去了。
永能在的時候,延信和延性兩人站得遠遠的伺候著。等永能走,延信就隨永能一起回去了,延性過來熱心的道:“師父,我幫你”
陳耀天看看自己徒弟的雙手,沉默了……
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陳耀天挖了整整一天一夜,終於到第三天早上的時候,挖到了八條yù環蚯蚓,但是為了保護物種著想,陳耀天又放回了六條,只取了兩條走。
回到寺裡,陳耀天又著令監寺大和尚仔細周圍的自然環境,好生保護。那監寺大和尚才因為延智的事情被方丈罵的狗血淋頭,對陳耀天的吩咐自然是諾諾連聲不敢違背。
陳耀天又陪著永能等幾位師兄講佛理辨禪機了半天,各有領悟,到了下午的時候,用過齋飯,陳耀天便帶著延性跟各位師兄和許多師侄、徒孫辭行了。
京海高速上,一輛軍用吉普正在高速行駛著。坐在後車座的張筱舞輕輕搖下車窗,目光有些痴的望著窗外。
由於毗鄰海濱,所以高速路的那一側是無窮無盡的大海,海邊則是金黃sè的沙灘。驀然看到,自然是極美的自然風光。但若是半小時一小時的這麼看下去,可就未免太枯燥了些。
坐在前排的兩個女兵自然是看出來張筱舞的變化,兩人不禁相視一笑,以她們幾年的朝夕相處,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連長可是從來都不會輕輕的搖車窗呢,還記得以前連長搖車窗的把手就跟鄉下發動拖拉機似的使勁轉。連長也從來不會去痴痴的看著一個方向,半小時一小時不挪眼睛呢。和未婚夫見面後的連長變了,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呢。
張筱舞自然是不知道兩個手下在嘀咕著什麼,她卻是在想著陳耀天究竟打電話找她什麼事。從兩人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也有一個多月了呢,中間也見過兩次,但是從來都是她主動去找陳耀天,這次卻破天荒的陳耀天主動打電話給她,說要見她。
儘管陳耀天沒有說什麼理由,儘管張筱舞當時還在集訓新兵,但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就來了。
難道老公要見老婆,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老公,老婆。
一想到這兩個詞,張筱舞就不自禁的臉紅,她平時雖然做得大大咧咧跟男生似的,其實內心裡仍然有她柔情似水的一面。只是軍人世家見不得兒女柔情,就算她是女孩子也一定要剛強似鐵。所以她的柔情,就像是寶藏一樣深深的埋藏在心海中某一處無人知曉的小島上,等待著海盜去披荊斬棘、乘風破làng的把寶藏找到發掘出來。
陳耀天就是那個海盜。
不知道這傢伙第一次約見自己,是有什麼事呢?他是不是想自己了?張筱舞不自禁的mō了mō臉,有點燙手,這可不該是五兒有的表現啊張筱舞連忙強迫自己恢復正常,前面可還有兩個手下呢。可是越強迫越不行,張筱舞只好乾脆把頭探出去,迎著帶著腥味的海風,讓風去吹散